很多事,不是你想,就能做到;很多东西,不是你要,便能得到;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在人生的际遇中还有运道二字主宰你的沉浮。
苏井然与庄熊即使来到了他们认为的轮回之所,然而不祥的气息依旧没有自他们心间消散。那无数翠绿的枝条,紧紧的束缚着二人的身躯却异常坚韧。不管二人如何挣扎,那枝条不见一丝松散与崩毁,即使是钢铁所铸的铁链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那绿枝可以束缚二人的身躯,但是却无法二人的声音。只听那庄熊,扯着嗓子对着那异常庞大的脸庞破口大骂:“你这不人不妖,不男不女的狗东西,生前就是个没鸟的玩意,死了还不积阴德,准备下辈子继续做个畜生是吧。没完没了的欺负我们,待到十八年后,我定要搞的你全家男的通通为奴,女的通通守寡,上十八代祖坟挖光,下十八代猪狗不如”只是还不能说完,那翠绿的枝条蠕动进庄熊的嘴内。而后只能听到一阵呜呜的低吼声响彻不绝。
苏井然本也想骂两句脏话,最近运道实在太背,一腔怨气早已无处发泄。只是山上仙门的师傅不曾教过这些,偶有所得,都是那些下山历练的师兄师姐随口说的两句。翻来想去,就只会一句‘干你大爷的。’在听到庄熊的一番泼骂之后,一时间有些说不出口。然而庄熊的结果一时间,令苏井然更加绝望,都快连魂都没有了,这来世大概也不用期许了。只是马上便要自天地之间彻底的被抹除了,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做一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所经历的苦难,于是下定决心,临死之前即使不能与敌人大战一场,也要霸气凛然的骂一回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你”只是刚一张嘴,那无数的纤细枝条便涌进了嘴中,再也不给苏井然说话的机会。
有道事有心杀敌,无力无回天,便是此情此景啊。
枝条越缠越厚,而后忽然间两个如同木乃伊般的树茧忽然间着起火来,那火越少越烈,却无法将数枝烧断丝毫,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每一根枝条都似贴水一般开始融化。而茧内的二人只感觉酷热难当,却无法言语,而那灼热的气息,终是令二人无法抵挡,皆是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昏死过去。只是不管如何灼烧,即使枝条形似铁水一般附着于二人体表,二人的身躯却能完好无损的与那炙热的液体共存于一起,而后烈焰有红色化为青色,再化为白色,所有有枝条灼烧的液体也散发出淡淡的荧光,而后光芒与白色的火焰交相辉映,无尽肉眼可见的天地元气尽数想着二人汇聚而去,而后形成恐怖的元起风暴,霎时间无日无月的天空裂开一道缝隙,自缝隙间透露的是这片世界外真正的苍穹,而真实的天空内此刻已是雷云密布,电闪雷鸣。忽而一片雷电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撞散了空间缝隙,落在散发着炙热光芒的二人身躯之上,令本就耀眼异常的二人,闪烁出出令整个小世界都尽无颜色的光辉。
不多时,一阵仙音袅袅,宝光耀世,透过那碎裂的空间界壁,整个人间都能感受的到一股圣器出世的超凡异象。而后那股异象终是在空间修复后,消散人间。居住于此附近的凡人只当是仙人出世,而附近的路过或居住的修道之人皆是明了,定有了不得的仙家重器现世于人间,只是此光一闪即逝,不是人间陆地神仙的存在难以推测此等仙器的去向。但人心向来是贪婪的,只要明白其中真意的仙家修士,无论修为高低,无论身份地位,皆是向这块区域靠近而来。俗话说得好,人间圣器,有德者而得之,但谁都知道那是一句屁话。真正靠的还是拳头,和那妙不可言的运气,若不来此碰一碰,焉能知道是否与我有缘。若是无缘,回到宗门见到至亲好友,也能夸夸奇谈的吹吹自己见过的世面,仙器出世啊。若是有缘,那可说不定就是白日飞升,纵横天下的壮举了。
只是令此地一阵骚乱的罪魁元凶还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待到神光内敛,仙音消散,昏迷的二道身影再度显现与世间。一道粗如圆木的水箭自那巨大的木脸口中喷出,瞬间泼到了二人身上,一阵凉意自脸上袭来。二人悠悠醒转,自地上爬起来,看着满目疮痍的地面焦痕密布,那颗本来茂盛异常遮天蔽日的大树,此刻却是形同朽木,似乎随时都可能被一阵轻风折断。还有整个绿意盎然的空间,此刻亦是灰蒙蒙的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活力,化成了真正的死亡之所。
二人一时间有些迷茫,一道垂垂老矣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二位居士不要迷茫了,在下便是枯澜寺的阵灵,现在人间有难,我在这里拜托二位,能帮助禹洲度过此劫,老朽便死得其所了。”
庄熊一听怒从中来张口嚷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到安排上我们了,你算老几?”苏井然拉住庄熊,不让他再继续咒骂下去。因为自刚开始悠悠醒来,和这棵大树的只言片语,苏井然推断出一个令自己有些不确定的信息。而后平复了心情问道:“敢问前辈这里是哪里?难道这里不是轮回之所?难道”
那张缩小了数倍的树脸悠悠说到:“轮回之所?小伙子你想得太多了,那是古往今来登临绝顶的神帝魔帝才能探索的秘密,你能行么?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当封魔井的根基完全碎裂之时,便是我魂飞魄散之时。那时也是人间浩劫来临之时,整个禹洲将陷入一片炼狱。”
“你是说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