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难把《茅庐秘约》取出来,在“太上皇”和“皇叔”们疯狂地叫嚣之中,交还给玉尧,道:“这份秘约还给你,你自可毁去,天下人也不会知道你出尔反尔了。”
九难到底是数年愿望成空,对玉尧是有怨的,这一句实在是口头上占点便宜。
玉尧却哈哈一笑,说:“不用毁去。这样珍贵的文献,我将来会建一个博物馆珍藏着,后世千百年,人人可以看到这一历史。我年玉尧也非完人,也曾失信于人,是我一辈子的污点,而我也因此对师太你怀有歉疚。此事不需遮遮掩掩,从今以后,我当以此自勉。”
多年后,中原一统,在南京的国家博物馆中,《茅庐秘约》当真放置了三百多年(后世不知道)。每当世人去参观时,可以看到当年还不到十岁的年玉尧的“伟大志向”,同样也看出她对革命之道虽然迷茫但是革命之心的坚定。
后世南京的中小学教育,就常有带着学生们来参观的。被做思想品德教育,有一种品质叫担当,做了事就要勇于承担,不能不认。开国领袖完全有办法毁去这份污点,却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似乎展示出了她曾失信污点,可是天下人却更相信她了。
……
安顿好朱家人后,警察逮捕了那些染了命案的“锦衣卫”,在卧底的暗中指点下,一个也没放过。这些人通通被发配到事发地,交给当地政府公开审理,给百姓一个交代。
对此,之后玉尧个人亲自给那些受害家属写道歉信,并从个人财产中取出一笔高额的补偿金,这是她对那些“跳大神”的人无作为的结果。
事后当晚,年遐龄和年羹尧却是饭后在院子里小酌谈话,年羹尧道:“我们都小看小妹了,她手段也多着呢。”
年遐龄叹道:“好一招郑伯克段,我老了,我也不知道我这女儿是怎么生的。”
年羹尧扑哧一声笑,道:“父亲这是在得意吧。小妹可比满清康熙强大了多少倍,要胸怀有胸怀,要阴招有阴招……”
“是谁在说我有阴招呀?”却见穿着一身便服的玉尧从外走进来。
年羹尧道:“就你耳朵灵。”
玉尧也过来坐下,长叹一声,说:“批了几百份公文,累死我了……”说着捡起盘上的花生米吃。
正在这时,黄氏端着糕点过来,指着玉尧道:“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你给我好好坐着,哪都不许去!”
“什……什么?”玉尧看到母亲脸色有些不对劲,心中毛毛的。
黄氏把糕点放在了石桌上,道:“你都快十九了,你的婚事到底是想怎么样?你原来那些奴才手下,现在个个了不得,我看那什么章睿、龙雪很不错,你说说,你到底喜欢哪个,我看看快点在10月份就把婚事办了。”
玉尧一头的黑线汗,双眼呈现“张继科”式的迷茫,不过张继科是没睡醒,而她是因为信息流太强撼,脑子短路了。
黄氏又满意地说:“听说他们上无老、下无小,对你又言听计从,刚好入赘我们年家……”
平常人家自然是让女儿出嫁的好,但是如今玉尧的身份地位,哪有什么婆家压得住,自然是招婿的好。黄氏如今早就从旗人贵族妇女的思维方式转变为“领袖她娘”的思维方式了,不过她还是认为,女人必须成个家。
玉尧终于回神过来,为难地说:“我还小……”
“哪小了?别人家的姑娘在你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俩了!”
“章睿和龙雪不行吧。”一个是个灵族,天道连人都不能给他杀,他要是和人类结婚不知会不会霹死他。一个是她儿子,而且真身还是条白龙,这是*加人兽吗,太重口味了吧?
“你不喜欢他们?那龙墨呢?”
玉尧:妈妈,我能说那也是我儿子吗?
“袁公子呢?”
“他在南洋有个未婚妻,年底他们几家的长辈都要来南京了,就是要给他们办婚礼。”
“那怎么办,有些出息的年轻人除了这几个好像都成亲了吧。”黄氏仗着身份之便,在南京兴华党的夫人圈中还是备受尊崇的,八卦打听起来也是十分方便。
玉尧咽了咽口水,说:“娘,就非得结婚吗?”
“不成亲,怎么传宗接代?”
“那叫哥哥们多生几个,咱们年家也不会断了香火呀。”
“你自己呢,你老了怎么办,老了也要有个伴,有自己的儿女孝顺你。”
玉尧弱弱地说:“我没喜欢的人呀!”
黄氏:“那要不抛绣球招亲?”
玉尧:……
黄氏:“比武招亲?”
玉尧:……
在一旁的年羹尧忽道:“招婿当招德才兼备者,不如考试招亲吧,文科、武科都考,选个前10名,然后进行面试……”
年遐龄想了想,抚了抚胡子,说:“这主意不错……”
玉尧昏倒在地……
……
玉尧对于家里想张罗给她招婿的事是能拖就拖,每次他们想再提,就以公务繁忙为借口走开。
可是,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发生了,“大明皇室”正大光明地来向她提亲了!
此事弄得几乎南京人人皆知,很快而党内除了时时有人搞动作催她登基加冕之外,还有就是她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