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热心”的部门官员,帮助财务部去运河边拉“银子”,帮助清点。而陈朝生只是代表中华帝国政府和满清签订《临时停战协议》,对于满清八阿哥所提的不能去辽东挑起战事他也同意了。不过,出于负责任,他还是劝说满清使团说:“女皇陛下仁德,本也不想对满人赶尽杀绝,不然,就不会让你们赎人了。你们若是诚心归附,南北还是有和平解决的法子的。你们满洲人本就是汉人的臣子,上古时代你们的祖先就向中原朝贡了。天下尽归我圣武女皇陛下,不就太平了吗?如果,你们是和平交接,旗人也能得到国民身份,地位上和汉人平等。”
八阿哥脸色惨白,说:“我们已经按要求赔款赎人,你们还想怎么样?”
陈朝生道:“这是《停战协议》呀,我们已经停了这次北伐了,将来的事,却谁也说不准的。”
九阿哥愤怒地说:“你们……你们这是无赖!”
几百万两银子用出去,仅仅是一个现在不打了,将来说不准?
女皇吐嘈:才几百万两,《南京条约》就两千万两呀,更别说《马关条约》《辛丑条约》了。这是满清歧视汉人吗?
南方政府再组织了一些当铺的专业老师傅随受理运宝服务赚物流服务费的中华远洋有限公司的船队去北京。老师傅们要“鉴/宝”,然后折算银两,然后中华远洋的人要装箱运回南京。
女皇还是比较成功的媒人,因为,好几个女兵要结婚了,连绿莺她也给说了个婆家。
女皇在要绿莺定下婚事前,与心腹也谈过这方面的旧事。
其实,绿莺之前和方良合作多年,原本彼此也是有感情的,但没有说破。不过方良家到底是旧文人家族,家族枝系庞大,需要的是主持中馈的内宅宗妇。
绿莺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事业去当一个内宅孝贤媳妇,而当年革命还未起事方良也弱冠了,方家母亲也不同意方良娶一个丫头出身的,给他聘了一个秀才的女儿。方良定亲后,绿莺哭了一夜,第二天去找他,到了桐城的郊外小河边,割发断情,以后只是同志关系。
当女皇听绿莺带着嘲讽的说起方母和方良的夫人早年曾找过她也是有些恼怒。那时候应该是方良还未对她忘情,又与新夫人没有共同语言,她们就想着给方良纳妾。她们还说绿莺当上方良的妾后不能再抛头露面,要对方夫人感恩恭敬,记得自己的一切是她给的云云。
绿莺却说:“小姐,其实我这几年过得不错,方良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但他多少为家族所操心,又和他夫人感情不怎么好。但我不一样,我轻轻松松地当我的副省长,有什么政务我都毫无顾忌推行。我分管着公安/事务,当年土/改我还负责抓人、审人、杀/人,后来那些多嘴的女人再也不敢大肆地乱嚼舌根。我这次调进京来,那边很多妇人应该会摆宴庆贺吧。”
女皇却也感叹:“反对女权的恰恰是女人自己呀!”
绿莺道:“小姐,知道为什么她们反对吗?”
女皇奇道:“难道你还得出什么真知灼见吗?”
绿莺哼哼,说:“因为她们害怕,因为她们自卑,同性之间,多少都有一种生存的竞争心态。越是妒心重又无能的女人越是害怕自己唯一能依仗的生存方式会失去。如果,别的女人都会干别的活了,能在社会中找到新的位置,而男人也被这样的新女性的魅力所吸引。那么,她们怎么办呢?她们只有反对、抹黑她们认定的竞争者,想让男人们都讨厌新女性。这样,她们就牢牢的抓住她们生存技能所能倾销的市场——也就是男人了。可惜的是,新女性的生存技能的市场可不仅仅是男人。”
女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道:“绿莺呀,你都能这么有深度地分析这种事了?”
“这有什么难的?案例见多了,然后结合小姐以前说过经济学呀心理学呀优胜劣汰进化呀什么的,就明白了。况且,我也有切实的感受,当年在年府里,我在丫鬟中因为出色也要受人陷害,因为我占住了好的生存资源。而在我还是很无知的时候,当年也没少嫉妒扮成女子的章氏兄弟,觉得他们争夺了我的更好的生存资源。直到小姐为我打开了新的天地,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女皇叹道:“其实,最受她们反对的怕是我这个女皇吧。”
绿莺笑道:“那她们倒是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绿莺仍摇了摇头,说:“陛下你懂驭人之术那是对朝堂的,却还是不懂后宅女人心。心里反对你的后宅女人不是说没有,但应该不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是她们的生存竞争者,你是她们能得到更好生存条件的赐予者。她们的丈夫、意中人都在或都想在你手底下讨生活,她们的丈夫能够入你眼,代表着他们能升官,她们能当更大的官太太。而且她们这点认知还是有的,就是以你红颜至尊的身份只怕是不会看上她们的男人的。”
女皇道:“每个女人想得到幸福和依靠,这种心理也不能算错。”在二十一世纪尚且如此。
绿莺道:“我没有说是错的,我只是讨厌她们拉帮结派地以诋毁别人为乐。什么脏话谣言都能创造。自己要幸福和依靠没错,但不能成为伤害和她们不同的女性的理由。我和陛下不一样,陛下恩泽万民会包容她们。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