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人,你在想些什么?”
“哦!没有什么,独孤大人,你要想报仇,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多拉几个人!”长孙无忌附在独孤修德耳朵边上嘀咕着,独孤修德点点头。在长安的最繁华酒楼秦眠楼,一群纨绔少年正在那里饮酒作乐。一个纨绔少年将一个歌女舞姬放在自己大腿上,一个劲的逼着那个歌女舞姬喝酒:
“来!喝一杯!来!”
“大人,不要嘛!”
“呃!大人,奴家已经喝不下了!”
“不要紧!你喝醉了,大爷我侍候你!”那个人说完,就要用嘴巴去亲。突然,一个酒杯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制止住了。
“嗯!修德兄,大家难得出来这么高兴,怎么发起脾气来了。”发脾气的正是独孤修德,一个稍微年长的少年对屋内的歌女舞姬挥挥手:
“下去下去都下去!”在场的歌女舞姬知道要出点事情,马上识趣的走开了。
“修德兄,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事情,你就说出来吧!”独孤修德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
“哼!当初,我亲自去求李世民,希望他能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让我从军,从征洛阳,为父报仇,可是,李世民执意不肯,后来,李世民平定洛阳,不单不杀掉王世充,还将王世充从洛阳押回,我日后死了,如何去见埋在地下的父亲。”那个将歌女舞姬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纨绔子弟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不就是这么点小事情吗?独孤兄,你放心,这件事情不用伤心,既然独孤修德兄想为父报仇,那么这件事情想做就去做嘛!在这里垂头丧气的向什么样子!”说话的纨绔少年名叫郑涛,是太子岳父郑元修的儿子,也是独生子,郑元修的小妾原本给郑元修生了三个儿子,但是两个不是生病就是早夭,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所以十分宠爱,再加上郑涛的姐夫就是李建成,所以郑涛就成了这长安城的头号纨绔,独孤修德来到长安后,对郑涛极尽笼络,时常玩在一起。
“啊!郑涛兄此言差矣,那王世充已经得到了皇上的赦免,发配巴蜀,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这可是直接在打皇上的脸啊!”说话的人叫杨豫之,是前隋观王杨雄之孙,杨政道之子——杨雄,在前隋文帝时期,进封广平王,历任左卫将军、宗正卿、右卫大将军等职。因其显贵受宠,与高颎、虞庆则、苏威并称四贵。后因深得人心,遭致隋文帝忌恨,隋文帝于是夺其兵权,任命为司空。开皇十九年改封清漳王,仁寿元年改封安德王。杨广即位之后,历任太子太傅、怀州刺史、京兆尹等,改封观王。大业八年,隋炀帝东征高句丽,杨雄随军出征。同年三月十日,杨雄在军中去世,时年七十三岁,谥曰德,追赠司徒、襄国等十郡太守。而杨师道在隋朝亡后,客居洛阳,王世充辅政洛阳的时候,杨师道看出王世充有篡位之心,因而赶快逃往长安,拜上仪同、驸马都尉,娶李渊第五女桂阳公主为妻,历任吏部侍郎、太常卿,封安德郡公。而杨豫之,就是杨师道与桂阳公主的儿子。这三人因为家世原因,所以时常往来。
“杨兄说的这叫什么话,也不看看我们三个是什么家事!独孤兄,元贞皇后母家族人。杨兄你呢!母亲是皇上的第五女,未来还是齐王爷的女婿,齐王与我姐夫也关系密切,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再说了,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我就不相信,皇上会为了一个王世充,将我们这些人怎么样!”独孤修德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杨豫之看,杨豫之不说话。
“哎!独孤修德兄,杨兄有些怕事,这件事情,小弟跟你一起干!”杨豫之听出了郑涛话里的轻视,咬咬牙:
“好吧!这件事情我干了。”郑涛和独孤修德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只是,郑涛与独孤修德的笑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