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说,在宴席上时,她感觉来的是王会计,所以就借故去解手躲去了厕所,心惊胆颤躲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想起还要布那个什么迷亡阵,所以就出了厕所,来到办公室这里,刚凑齐布阵用的东西,她就听到院子里似乎有动静,本能的跑出去看,她看到了王会计,一声尖叫过后,师父和向风冲进了院子,然后,王会计就跑了…
我看过去,只见床上摆放着一套女人的外衣,一套内衣,还有一双鞋子。/
“我师父和阿风就不应该跑过来救你,因为,你这都是自找的。”我说道。
这一次,师父没喝斥我,向风静静的站着,冷着一双眼看着这女老师。
“你知不知道,万金山是用了什么方法,把王会计给困在村西的?”师父问。
女老师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万金山说,只要她和村长俩人不去村西就不会有事。
“看这样子,我当时在那破屋里所感应到的,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就是王会计。他不知怎么脱困了,然后跑来学校报仇。他之所以混在村民里面想出去,可能是惧怕我们,或者说,惧怕我们身上的法器。”我说道。
师父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向风也不说话,那女老师则低头坐着,屋子里一片沉默。外面的风大了起来,吹的窗户框子颤颤作响。
过了片刻,师父浓眉一挺,冷静的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看了看表。
“不管怎么说,人死不能复生,亡魂不应该逗留人间,村长已死,找万金山,给王会计报仇的事,到时候由我们来做…”师父说着,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向风,“冷儿,阿风,来,我们想办法把王会计给送走。”
“师父的意思是说,把王会计给超度了?”我问。
“嗯。”师父说。
我心说,这王会计不同于一般的鬼,不知容不容易超度。
师父从包里摸出一道起坛镇坛用的令牌,以及一道孤虚神符,交给这女老师。
“冷儿,阿风,把你们身上所有的法器,全部拿出来,放在屋子里。”师父说。
我心里一凉,低声问,“空着手出去么?”
“只留些布阵施法用的符纸在身上。”师父说,“我们是要超度王会计,不是将他打散,想要超度他,先要让他去掉戒备,他害怕这些法器…”
我心说,万金山用尽所有办法,也只能将王会计给困住,为了对付他,万金山不惜跑去科研所,把那‘小孩子’给偷出来…眼下,我们阻止王会计找这女老师报仇,他肯定视我们为敌人,如果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跑出去对付他,我不怎么敢往下想了…
向风一句话也没说,摸出口袋里的神符,阴符,令牌,等东西,往包里一塞。我咬咬嘴唇,把心一横,也像向风一样,摸出口袋的东西,塞进了包里。
“好,跟在我后面,走…”
师父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把香,然后提起屋里的一只小凳子,当先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门,冷风‘呼’的一下灌进来,冻的我一缩脖子。
院子里阴森森的,夜空一片漆黑,脚踩在地上,仿佛走在坚硬冰冷的冰面上,凉意穿透鞋子,顺着脚直往上蹿。
“师父,还用打开天眼么?”向风问。
“不用。”师父说,“布玉女反闭局,把他引到局里,你俩镇局。”
玉女反闭诀是用来请神招鬼的,玉女反闭局相当于是‘升级版’,一般时候很少用,师父说,这种局是古代术士和人斗法时用的。请神入局,或者招鬼入局,把神或鬼控制起来,令其听命于己,然后派遣出去对付别人。如果术士的根基不牢,或者修为不够,这种局就不能用,不然的话,一旦出了差错,就会受到反噬,也就是说,本来是控制鬼神的,结果却反而被鬼神给控制。所以,师父一直叮咛我和阿风,不可以用这种局,师父说我们目前的修为还不够…据说,这种局在施展的时候,可以看到奇异的景象,具体怎么奇异,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们从没施展过,也没见别人施展过…
此刻听师父说要布这种局来‘对付’王会计,我不由捏起了拳头,心里面十分兴奋。
来到院子的正中,师父停了下来,把凳子往地上一放,闭起眼睛感应了片刻。
“怎么样师父?”师父睁眼以后,我小声问。
“他不在这院子里,而且,一时半时的,应该不会过来。”师父说,“你俩在这里等着。”
说完以后,师父抽出四根香,点燃朝院子角落走去。片刻的工夫,师父便用燃香在院子的四个角落里分别钉了一道符,然后走了回来。
“冷儿,阿风,你俩把手伸出来,两只手。”师父说。
“嗯…”
手伸出以后,师父取出朱砂笔,分别在我们俩人两个手心里,写了个‘丁’字。前面曾说过,奇门,所谓的‘奇’,指的是乙、丙、丁,三奇,三奇之中,乙为甲妹,丙为甲子,丁为甲女。故而,丁为六丁玉女之神,又为星之奇…
写完以后,师父将笔收起,分别看了看我们,“准备好了吗?”
“好了…”
“很好。”师父点了点头,指了指凳子,说道,“你俩分别站在这凳子的两边…”
待我们站好以后,师父抬头望了一眼夜空,掐指算了算,说道,“等下我说‘起’,你们两个就分别转身,往东西两个方向走,各走六步,面朝北方,叩齿十二通,吸旺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