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扑上前及时关掉桌子下的煤气阀,很有可能会发生爆炸。燃烧的酒精流到白小姐先前坐的那只凳子上,凳子也燃了起来。老板拿来灭火器,好容易才把火扑灭,满棚子里都是呛人的味道。老板连说好险,说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个花骨朵一样的妹纸就被烧死了…
这一次比上次的车祸还要惊险,回去的路上,我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紧紧的和白小姐的手握在一起。一直来到住处,两人才惊魂稍定。
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也是撞劫,由此我完全肯定,的确有人害白小姐,只是不知道害她的那人是用的什么方法使她撞劫的。这种通过劫数杀人的手法表明,害白小姐的那人一定会邪术。之所以白小姐忍着肚子痛出门,是因为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具体她父亲找她什么事,她没告诉我,只说她父亲住在城郊的一座别墅里。白小姐说,虽然她和父亲决裂了,但毕竟还是他的女儿,害她的人不可能是她父亲…
我想,那人连续两次害白小姐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三次。因此,后面几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白小姐,除了保护她的安危以外,还有就是想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
至于偷文物挂件那人,很快就交代了他作案的动机以及过程,他说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家曾经有一个黄梨木老挂件,文革时被红卫兵抄家给抄走了。除了那挂件以外,一同被抄走的除了一些古董以外还有一只木八卦。挂件由于是黄花梨木做的,比较贵重,上交给了市革委会,那只木八卦则不知所踪。那人说,两样东西都是他爷爷传下来的,他爷爷当年参加过八路军,而且还是太行山八路军某部驻地工程连的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