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关灿灿没有办法去体会司见御的那种痛苦,可是她知道,她会努力的去抚平他的这种痛,这种伤……不管多少年……
她看得手中的寓言故事看得出神,直到一双手从她的背后环住了她的腰,他的气息笼罩在她全身时,她才猛然地回过神来。
“怎么一大早在看这个?”他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关灿灿转过身子,抬头看着司见御,“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爸妈的墓地好吗?”
他一震,盯着她。
她继续道,“很想去谢谢你爸妈,把你生了下来,还有……你妈妈在最后的时候,保护了你。”
如果没有他母亲那一抱,也许他就活不下来了,那么她也许就不会遇到他,不会去这样深刻的体会着,心疼一个人,爱着一个人的感觉。
他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缓缓地张开后,轻语着,“好,如果你想见他们的话,我就带你去见。他们也会为我高兴吧,高兴着我找到了你。”
而让关灿灿意外的是,周末的那一天,他就带着她去了墓地。
肃静的墓园中,两块墓碑并列着,这是一个合葬的墓,而墓碑上一男一女的照片,她知道,那是他的父母。
照片上的男人,斯文儒雅,有着一种和司见御相近的气质,只是司见御却更多了一种冶艳妩媚,而这,是来自照片上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关灿灿以前就曾见过司见御母亲的照片,一直都觉得,他在长相上,更多的遗传是来自他的母亲,来自着这个最后用生命来保护着他的女人。
关灿灿很认真地朝着墓碑鞠了三次躬,对着墓碑说着,“谢谢,谢谢你们,给了御生命,让他活下来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可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一定会努力给他幸福的,给你们所真爱的儿子,很多很多的幸福,就连你们所来不及给的幸福,都会加倍的给他。”
而关灿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手一直都和司见御的手十指相扣着,交握得很紧很紧。
手上,有着微凉的温度,她知道,那是他手心的温度。然后这份温度,在渐渐地变暖着……而以后,她会让这手,变得越来越温暖,不再有任何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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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灿灿觉得,她好像变得更爱司见御了。仿佛随着了解的加深,这份爱也在变得更深更浓。
苏瑷看着关灿灿刚修改好的曲子,啧啧的评价道,“光从你的曲子里就能看出,你最近是恋爱顺利啊!怎么着,司见御同意你学车了?”
“嗯,同意了。”关灿灿道,真正让她曲风中那种甜蜜的浓烈感加深的,却并不是因为学车的事情,而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在越来越清楚的看清着司见御。
就好像,原本在她的眼中,他就像是被一团迷雾所包裹着的,而现在,她在慢慢地拨开着这些迷雾,一点点的看清着以往所不曾看到的他。
他有很多面,优雅的,温柔的,深情的、阴霾的、高兴的、伤心的……而她,想要看他更多的一面,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想要去看到。
“那你打算报什么驾校?”苏瑷又问道。
“御说他会帮我安排的。”关灿灿道,她也知道,他要同意她学车,并且亲自帮她安排学习开车的事儿,对他来说,需要克服多少的心理障碍。
可是他却在迈出着这一步,在从过去的阴影中一点点地走出来。
“如果是司见御安排的话,那一定是最顶级的教练来教你开车了。你要过考试,估计是易如反掌了。”苏瑷笑着道。
“咦,灿灿姐,你要去学开车吗?”方若岚听到了苏瑷的话,一脸兴冲冲地跑上前,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嗯。”关灿灿应了一下。
“真好,我也很想学车呢,灿灿姐,你是在什么地方学车啊?要不一起啊?”方若岚热情地道。活似恨不得一会儿工作结束了,就立刻和关灿灿去驾校报名了。
“不了,我男朋友会帮我安排。”关灿灿淡淡地拒绝道。
方若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儿似的笑着道,“哇,灿灿姐,你男朋友真的好体贴呢,羡慕死人了!哎,我真的好想和灿灿姐你一起学开车,会感觉好歹有个照应,要是一个人学开车的话,感觉有点心慌呢。”
可惜,她的一番言论,并没有得来她想要的回应,苏瑷还颇为“好心”地道,“小岚啊,你要是想要去学开车,那去找下小李啊,我前段时间听说小李有买车的打算呢,他还没驾照,应该会在买车前拿出驾照吧。”
方若岚有些不太乐意,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道,“我反正暂时也还没钱买车,晚会儿学车也没关系。”说完,又主动地拿起了关灿灿搁在桌子上的曲谱,热络地道,“灿灿姐,这是你修改过的谱子吧,你可不可以唱一遍给我听听啊?”
“我唱,只是我的诠释而已,而不是你的,你以后总不能拿到一个新谱子,就让作曲的人唱一遍给你听吧。”关灿灿道。
方若岚有些不满地道,“我也只是想要在决赛中帮助工作室得到更好的名次啊,灿灿姐你之前都一直取得了好名次,这曲子又是你写的,如何唱可以更好的体现出曲子的优美之处,灿灿姐一定知道吧。”
言外之意,如果关灿灿不唱的话,那就是藏私。
关灿灿的眼神冷了冷,“每首曲子,每个歌者不同的表现,会有不同的韵味,如果说每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