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比的两个黑人保镖背朝背,把纽比夹在中间,手中的枪对着身前不断地射击着。纽比也举着枪,对着左边开几枪后,又转过身来,对着右边开几枪。
很快的,纽比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就打光了各自的子弹。
两个黑人保镖神情戒备地摆出一副拳击姿势,盯视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纽比则在他们俩的中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左看右看,满脸的惧色。
十几个本山帮帮众,趁着纽比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光了子弹、不再开枪的机会,仓皇绕过三人,失魂落魄地顺着楼梯逃了下去。
突然,一把匕首出现在一个黑人保镖的胸口!匕首深深地扎入了进去,只剩下了匕首把。那个黑人保镖张大嘴巴,一边啊啊啊地叫着,一边低头,恐惧地看着匕首把。
当这位黑人保镖伸出手来。试图拔出匕首时,他的身子,再也立不住了,摇晃了几下,便噗通一声,倒下了。
“啊!杂种!!你出来!你出来!!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最后一个黑人保镖也不顾得身后的纽比了,他一边挥舞着双拳,飞踢着两条腿,一边惊恐地大叫着。,…,
“啊——”纽比的这最后一位保镖短促地叫了一声后,再也没了声息。他的四肢,舞动了几下,也慢慢地僵硬了下来。只见他的头,被几缕皮肉挂着,垂在了胸前。
纽比目瞪口呆地看到,他最后一个黑人保镖就那样胸前挂着晃晃荡荡的脑袋,朝前扑倒。四肢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纽比傻傻地站在旭日大酒店五楼的楼梯口处。
纽比的眼前闪烁了几下。赵海在中间,龙行和凯丽分站在赵海的左右,三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你不是去了——去了本山帮的摩天大楼了吗?”纽比瞪着赵海。一脸的不可置信。
“纽比,谁看到我去本山帮总部了?我根本就没去啊!我从昨天晚上起,就在这里等着你啊!我知道你会来,却不知道你会带着这么多人来!”赵海慢悠悠地道。
纽比垂下了头,哭唧唧地道:“比尔,我——我没想对付你。我只是——我只是想来——来邀请这位美丽小姐。和我一起游览竖港啊!”
“哈哈哈,邀请凯丽游览竖港?带着五六十个人,拿着枪来邀请啊?刚才打了那么多枪,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因为凯丽拒绝了你在机场的邀请吗?”赵海哈哈笑了几声。,…,
“这个——比尔。我——我向凯丽小姐和龙先生道歉!我——我做事太冲动。对不起了!你们——你们原谅我这次吧!”纽比低眉顺眼地道。
“唉,纽比啊!你这个人,怎么和鸡一样啊?记吃不记打!上次在澳户,你那四个黑人保镖替你住了一次院,你忘了吗?这次,重新换的这四个保镖,就惨了。跟着你把命都送上了!”赵海摇头晃脑地开涮着纽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比尔,你们饶了我吧!我这就回米国,再也不会惹你们了!”纽比从来没对人说过软话。今天,面对着赵海,却不再顾脸面了,不断地苦苦哀求着。
“嗨,纽比,你还记得吧?在澳户响水湖上空的直升机里。我对你说过什么话?”赵海瞅着纽比,微笑着问到。
“那次在直升机里?你说过什么话?你对我说过什么话?我——我不记得了。”纽比摇摇头说。…,
“唉。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呢!原来你忘记了!当时,在你要将我扔下直升机的时候。我不是对你说过,判处你死刑,缓期执行吗?”赵海叹了口气道。,…,
“我——比尔,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纽比浑身哆嗦起来,一连声地高叫着。
“唉,纽比,我那时候还想了,如果你以后表现好,说不定我就给你改个无期。可你——唉——可惜了一个蓝星最年轻的赌神啊!”赵海摇了摇头,连着叹了两口气道。
“啊?!比尔,我真的错了!求你了!求你了!你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纽比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抱住了赵海的一条腿。
“晚了!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珍惜!今天,我就要执行你的死刑了!”赵海连连摇头,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啊?!龙先生。凯丽小姐,求你们帮我讲讲情!求你们了!”纽比转而又朝龙行和凯丽喊起来。
龙行和凯丽一齐哼了哼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
赵海慢腾腾地从衣袋里掏出那只小瓷瓶儿,又慢慢地拧开了它的盖子。
纽比松开赵海的腿,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地道:“比尔,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父亲知道了,决不会饶过你!也决不会饶过你们巴菲特家族!”,…,
赵海微微笑着,晃动着手中的小瓷瓶儿道:“你干爹饶不饶我,饶不饶我的家族,那是以后的事儿,我现在还没心思去考虑这个。来来来,早死早升天,你受刑吧!”
纽比嗖地蹦了出去,撒腿就要朝楼下跑。可是,龙行比他快了太多。只见龙行的身影一闪,就挡在了纽比的前头。
纽比还没来得及跑出一步,就见龙行飞起一脚,将纽比踢回到赵海的面前。
赵海朝着纽比的身上,洒上了几滴小瓷瓶里的药水。
“啊——啊——啊——”纽比惨叫着,身子开始迅速地融化起来。
看着纽比变成了楼梯口处的一滩水后又蒸发了,赵海扯着龙行和凯丽的手,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