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禁-果的赵海,坐在周沫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把周沫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周沫的双唇,继续贪婪地索取着。
周沫洗浴后的脸,比炉子里的火还红,她一边喃喃着“我爱你我爱你”,一边斜眼去看办公室的门和办公室的窗户。
赵海完全沉浸在了无拘无束的性-爱中,他咬着周沫的耳朵,小声地道:“老师,放假了,没人会来的!咱们——咱们是不是再——再来一次啊?”
刚才的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急,赵海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此时,冲动再次袭来,他欲壑难填,抱着周沫,又开始上下其手。
“啊?!你——”初经**的周沫,虽然比赵海大了八岁,但在这种事情上,也是懵懵懂懂。刚才她除去一阵痛疼,又何尝得到了什么滋味?
周沫轻轻地推了推赵海,继而又捧起赵海的脸,朦胧迷离的双眼。注视着赵海渐渐燃烧起**的脸庞,说:“你悄悄地走了一个半月,欠下我七次文学讲座,你到我宿舍里补给我好不好?”
“啊?!到——到老师的宿舍里,搞——搞文学讲座?好啊!好啊!!”赵海大喜过望,抱着周沫,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束起头发,整理好了毛衣和裤子,穿上外套,锁了办公室的门,周沫带着赵海,朝赛西湖北岸的教师宿舍走去。
那是一排平房中靠边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一只椅子。一个小火炉。
火炉里的煤。烧得通红。小屋里的温度,比办公室还要高出许多。
周沫刚插上了门,赵海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周沫闭着眼睛,任凭赵海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赵海要将她最后的胸衣和小短裤脱掉的时候。她抓住了赵海的手。
“别——别——大白天里,我——我不好意思!”周沫满脸的羞色,两只大眼睛睁开了,水蒙蒙地看着赵海。
赵海一边坚持着。一边道:“老师,你——你就让我好好看一看嘛!”
周沫轻轻捶了赵海一拳头,羞道:“都这样了,你——你还叫我老师!”
赵海脱下了周沫的胸衣,像一个小孩看到了他心爱的玩具那样,盯着那两座既白嫩又坚挺的乳峰,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叫我——叫我——嗯——叫我姐姐!”周沫吞吐了半天,终于选择了姐姐这个称呼。
“不——我要叫你小沫!来,沫沫,沫沫!”赵海的双手。分别攀上了那两座乳峰。贪婪地一边看。一边把玩着。
赵海前世活到二十一岁,这一世,才十六岁,他当然最应该叫周沫的,就是姐姐。可他,却觉着,两世为人了,自己要比周沫大,要大得多!
小沫,沫沫——只有这样叫,赵海才能充分享受到床上这个华京大学最美丽的女老师。
有了开始,后面的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师道尊严,男女禁忌,都在周沫办公室的那一瞬间,飞到天边云外去了。
赵海拼命压抑着提枪跨马的冲动,学着前世a片里的那些男猪脚们,笨拙、生涩,但却十分认真地做着前戏。
周沫一边呻-吟着,一边呓语道:“赵海——讲座——讲座——赶快开始——开始讲座吧!”
进入——冲刺——
再进入——再冲刺——
一次,又一次——青春的**,蕴含着无穷的动力——终于,周沫在赵海的不断努力下,抑制不住地呼喊起来,飘飘如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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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赵海也终于畅快地宣布道:“我——赵海,是一个男子汉了!”
不断战斗和胜利后的松懈,带来了无边无际的疲劳,赵海抱着周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赵海,你这个小色-鬼,天都黑了,该到郑洁家去了!”乾坤圈的声音,在遥远的天际响起,赵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在一张陌生的木板床上。周沫本来有些拥挤的单人床,显得宽敞了,周沫宿舍里的灯,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亮了起来。
周沫穿好了衣服,坐在小桌子前,静静地注视着墙壁上的一只镜框。
刚进周沫宿舍时,赵海急色-鬼一般,眼睛里只有周沫,根本就没有细看这个小房间里的一切。除去床和床上的被褥,除去小桌子、椅子、小火炉外。他没注意到别的东西。
那只镜框里,只有两张大的黑白照片和一张小的彩色照片。
一张大黑白照片里,有两个男女和三个孩子。孩子是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四的小女孩。,…,
另一张大黑白照片里,是三个男人,一个少女。一个老年的男人坐在前边,两个中年的男人,并排站在老年男人的身后。那个十三-四的少女,手搭在老年男人的肩上,依偎在他的身边。
小的彩色照片,是一个穿着华京大学校服的女学生,摄人魂魄的美貌,依稀带着那黑白照片中少女的轮廓。
赵海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周沫的背后,弯下腰,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脖子。
周沫没有回头,她的眼睛,继续注视着镜框里的照片。
半晌。周沫低声道:“赵海,我知道,我比你大八岁,我也知道,你有王玉珍。可我,并不后悔今天做下的这一切。从星期一上午起,我就在盼望着今天。
“你没有让我失望,你给了我想要的。我呢,也终于实现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爱的人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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