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开售票窗口前的那几个看热闹的旅客,中年警察对里面的女售票员说:“小李,这位首长是国家安全部的,你给他办理四张软卧票吧。”
女售票员轻蔑地看了赵海一眼,对中年警察道:“刘叔,他这么年轻,怎么能是首长呢?哼哼,我看他是从对面澳户来的骗子!”
刘警察皱皱眉头,道:“小李,别挤气了,赶快卖票吧!”
“他就是个骗子!我就不卖卧铺票给他,看他能把我怎么办!”女售票员瞪圆了双眼,盯着赵海道。
“唉你你这个孩子!这不是在家里,别这样啊!你听我说,我和李站长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不会害你的!”刘警察苦口婆心地劝那女售票员道。
女售票员一屁股坐了下去,翻开刚才看的那本刊物,边看边嗑起了瓜子。
刘警察又劝了几句,那女售票员权当没听见他的话,低着头,不理不睬。
刘警察苦笑着,朝赵海摇摇头,道:“首长,你看这事唉,现在的青年人啊,真是犟啊!要不,您稍等一会儿,我回所里挂个电话,找一找她爸爸。”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赵海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牛逼的售票员呢。他哼道:“刘警官,这事你别管了,我自⑦∽,※.↘x.n↖et己来。”
说完,赵海砰地一声,将售票窗口的玻璃打了个稀巴烂,他探身伸手,抓住了女售票员的头发。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地道:“马上给我办理一个包间的四张卧铺票!”
“啊?!”刘警察惊叫一声。呆在了候车室里。
那几个看热闹的旅客。也被赵海的粗暴举动吓坏了,他们纷纷朝后退去,躲在远处,看着这边。
女售票员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她一边抓挠着赵海的胳膊和手,一边哭叫道:“歹徒要杀人啦!歹徒要杀人啦!快来人救我啊!快来人救我啊!”
赵海把女售票员的头拉近破碎的窗户玻璃处,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叫,我就把你的脸划碎!”
女售票员的头几乎贴在了碎玻璃茬子上了。她脸上的愤怒,换成了惊恐。只见她双手攥住赵海的胳膊,使劲朝后坠着。
“放开手!马上给我一个软卧包间的票!如果你再不办,我就把你的头在这个玻璃窟窿里来回磨几下!”赵海抓着女售票员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碎窗口处,然后又送了回去。
女售票员的手乱抖了一会儿,怎么也拿不住车票,无法递给赵海。
刘警察大着胆子,上前拉住赵海,劝道:“首长。别生气啊!您放开她,我去找人给您买票。”
赵海扭头对刘警察道:“刘警官。我命令你马上离开候车室,不要再管这件事!否则,我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起诉你!”
刘警察松开手,一边转身走,一边连连地道:“我走!我这就走!”
售票窗口闹出的动静,引来了十几个穿着铁路制服的男女,他们有的钻进售票室,有的跑进候车室里。
四个年轻的制服男,看到赵海趴在售票窗口,探身抓着女售票员的头发,他们急忙朝他扑了过来。可是,还没等他们靠近赵海,赵海身边的文雅就突然飞起腿来!
“砰砰砰砰”连续四声响,那四个年轻制服男,毫无招架之力,哇哇哇叫着,全部跌翻在地,吓得半天不敢爬起来去抓赵海。…
其他人看着面前骤然出现的情景,一个个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赵海转头对文雅笑了笑,然后,对售票室里的几个人道:“你们谁会卖票?马上拿四张到金陵终点站的卧铺票给我!记住,我要一个包间的!”
售票室里的几个人身子微微抖动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动弹的。
赵海喝道:“听到了没有?!我数五个数,再没人卖票给我,我就把她的脸在碎玻璃上划几个来回!”
“ 一!”赵海喊道。
“呜啊王王阿姨,你你帮我卖卖四张票给他吧呜呜”女售票员一边哭着,一边叫着。
“二!”赵海又喊。
“我来!我来!你你别再喊了!”一个胖女人急步走到桌子前,弯下腰,双手翻腾了几下,拿了四张车票给赵海。
赵海掏出一沓子华国币来,扔进售票窗口,道:“剩下的钱不用找给我了,叫她拿着到精神病医院治病吧!”
说着,赵海抓着那女售票员的头发,胳膊一甩,将她摔到售票窗口的墙壁上。
“嗵!”女售票员贴着墙壁,软绵绵地滑了下来,瘫软在地。
赵海转回身,环顾着周围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制服男女道:“我这个人本来不喜欢暴力,更不想对一个女孩这么野蛮,可她,太坏了!今天我给她个教训,对她这辈子有好处!”
说完,赵海将火车票装进衣兜,拉着文雅,坐在了候车室的排椅上。
没想到,那女售票员很是强悍,她脱离了赵海的魔爪后,只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猛地跳起。
女售票员疯了一般地抓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对着耳机大叫大喊起来:“爸爸!爸爸!!爸爸!!!”
“呜呜呜爸爸!呜呜呜爸爸!!呜呜呜你赶快来啊!我被坏人打了!呜呜呜”女售票员抱着电话耳机,又哭又喊着。
赵海揽住文雅的腰,苦笑道:“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要不,我这么对待她,可她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啊?你看看,我刚刚放开她,她就又喊起来了!”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