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一脸好笑地看着杨高,伸手将草地上的一个特警狙击手抓起来,道:“公安人员很了不起吗?我过去杀过,今天还会杀几个呢!”
说着,赵海不再理睬杨高,他转而对手里的特警狙击手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多大年龄和籍贯,但是,我今天仍要判处你死刑,立即执行!”
赵海手中的特警狙击手和地上的杨高及另一位特警狙击手,都愣愣地看着赵海。 。。他们不知道赵海是在开玩笑呢,还是他脑子有问题,正在胡说八道。
赵海继续道:“虽然没有你的口供,但你的罪状,我却掌握得一清二楚。你身为公安执法人员,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人,罪当该死!”
“我——我没有乱杀人!”被赵海抓在手里的特警狙击手听到赵海说的话条理清楚,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根本不是在胡说八道,便急忙争辩道。
“我给你辩解的机会,但我不会改变对你的判决。你说你没有乱杀人,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就在你面前,刚才,难道你没有开枪射杀我吗?嗯?!”赵海喝道。
“这个——你——你是抢劫犯,你行凶伤了许多人!我们在抓捕你时,你拒捕,我们就有权击毙你。”特警狙击手学着杨高的话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抢劫犯?你怎么知道我伤了许多人?你看到我作案了吗?你手里有我以往作案的证据吗?嗯?!”赵海问道。
“这个——杨大队——杨大队说你是抢劫犯,杨大队说你伤了许多人。我们——我们是在——是在执行杨大队的命令。”特警狙击手有些心虚地辩解道。
赵海道:“杨大队叫你抓人,你就抓人,杨大队叫你杀人,你就杀人,那你到底是秉公执法的公安人员呢。还是杨大队养的一条狗啊?”
∝警狙击手张口结舌,理屈词穷了。
赵海将那特警狙击手重新放在草地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只小瓷瓶儿,对他道:“你辩解完毕了,该轮到我执行你的死刑了!”
“啊?c——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你要干什么?!”那特警狙击手盯着赵海手里的小瓷瓶儿,误以为那是毒药,而赵海要把这毒药灌进他的嘴里,于是,神情慌张地问到。
赵海道:“我不是已经对你宣判了吗?你因胡乱杀人被我判处死刑,需要立即执行。我手里没有枪。枪毙的方法不能用。其它的绞刑啦,电椅啦,毒针注射啦等等方法都没有条件施行。那我只好使用我常用的化尸药水啦!”
“啊?/——化尸——药——药水?c——你别乱来啊c不是法官,你——你没有权力判处我死刑啊c——你这样做,是——是违法的啊!”特警狙击手眼见着赵海拧开了那小瓷瓶儿的盖子,吓得一边惊恐地叫喊着,一边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赵海用脚踩浊特警狙击手的胸脯,将他控制住。道:“你放心。我会把化尸药水洒在你脑袋上。这种死刑方式,快捷无比。不会给你造成多大痛苦的。”
说着,赵海就将小瓷瓶儿的瓶口。对准了特警狙击手的脑门,倒上了一滴药水。
露珠似的药水,一落到那特警狙击手的脑门上。便见那特警狙击手的脑门,马上出现了一个汹洞。
n特警狙击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啊的尖叫,黑洞就呼地地扩大了,眨眼吞噬掉了特警狙击手的脑袋。…
紧接着,那特警狙击手的脖子没了,胸脯和两只手臂,也在迅疾地融化消失
“啊——啊——啊——”
“啊——啊——啊——啊——”
看着眼前的恐怖景象,杨高和剩下的那个特警狙击手一边惊恐地失声大叫,一边奋力朝远处逃起来。
剩下的那个特警狙击手刚才只是被赵海的奔跑速度吓坏,双腿发软,无法动弹,才落在了赵海的手里,而他的身体,却并没受什么伤。
此时,极度的恐惧将那个剩下的特警狙击手整个包裹,刺激得他求生的本能全部发挥了出来,他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条腿,拼尽全力,踉踉跄跄地飞跑起来。
相比剩下的那个特警狙击手,杨高就惨了!他的两只脚腕被赵海跺碎了,右臂则在前几天被赵海打断,他站不起来,只能用左手抓挠着草地,十分艰难地爬行着。
赵海风轻云淡地几个窜跳,就将剩下的那个特警狙击手重新捉住。
赵海五指张开,掐住那特警狙击手的后颈,道:“我告诉你,你就是蓝星运动会囊括短跑、中长跑各项冠军的超级径赛选手,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害怕至极的特警狙击手,一边惊叫,一边挥舞着双手,蹬踢着两只脚,乱撕乱踢着赵海,试图从赵海的手里逃脱。
可是,赵海的一只手,坚硬如铁,任凭那特警狙击手如何挣扎反抗,却始终无法脱离赵海的控制。
赵海将那特警狙击手单手举起,狠狠地摔在杨高的左臂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杨高唯一完好的左臂,被那特警狙击手的身躯砸断了。
杨高再也无法动弹了。他趴在地上,扭头看着赵海,眼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哆哆嗦嗦地道:“赵——赵海同学,我——我的四肢,都——都被你弄断了,你——你就放——放过我吧!”
赵海哼道:“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刘毅和于德河叫你干的这件事?!”
“是——是!是他们俩逼着我干的呀!赵海同学,你想想,我——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