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恰当链岂堂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之后,玉寒影才转过身对着正出神的郁泉幽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若要偷听,最起码应该技术好一点。”
郁泉幽一脸惊愕的看着玉寒影,又惊又疑的看了玉寒影一眼,磨磨蹭蹭的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
她虽然心底有些猜测,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人会那么快的认出自己。
虽然她在长白呆了四年,却没有怎么与玉寒影接触。这人怎么会认得出她?
“嗯。”玉寒影淡淡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只留郁泉幽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居然真的这样快便认出了她?
郁泉幽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看来平日里她要呆在青钟殿中,少些出去了。便连与她最为不熟悉的玉寒影都能够认出她,只怕她在不收敛一点,这长白知道她是谁的人便会越来越多。
她看着玉寒影离开这里,稍稍顿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却看见宣若躲在链岂堂之前的小角落里阴毒的盯着她看。
郁泉幽实在懒得理这人,悠然自得的离开了长白主峰,朝着青钟殿走去。
身后那股阴毒的目光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郁泉幽暗暗抽了抽眉头,更加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里应该一直待在青钟殿里,那都不要去了。
郁泉幽走到青钟殿之中,踏脚正准备朝着西厢房走去,刚踏出一步便顿了顿。接着敛了敛眸,朝着帝玦的满芳轩走去。
这家伙是今日十分不对劲,大概有很大的可能是吃醋了,她得待在满芳轩中等着他回来,好好哄哄才可以。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满芳轩之中,乖乖的坐在帝玦的塌前。
坐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自己实在是太死板。于是转了转眼眸,脑子里蹦出了一堆鬼主意。
郁泉幽跳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主意,在满芳轩中切切错错的捣弄了起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帝玦因着她生气,极有可能不理她,但是她就是不信,这人能够抵挡的住她如火如荼般的热情。
郁泉幽学着话本子里那些小娘子使得夫君消气的模样蹩脚的在床上摆了一个姿势。
当然也许她可能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一定很诱惑人。可事实上却完全与郁泉幽脑海中所想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她横趴在床榻之上,以一种诡异抽搐的姿势,尽了自己的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扭曲起来,从远处看去,却只像一只丑陋无比的蜈蚣。
她便这样待在帝玦的房间里等着帝玦回来。
她趴在床榻上等的几乎快要睡着了,那人还是没有回来。
她百般无赖的在床榻上打了一个滚,便倏的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十分的轻快,听着不像是受伤的帝玦走路的声音,可这个时辰,满芳轩之中又怎么可能还会来其他人?
郁泉幽安慰着自己,怕是太困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于是立刻滚起来做出方才那样的姿势,躺在床榻上。
她静静的等待了好几秒后,便听见满芳轩的门忽然吱哑一声打了开来。
郁泉幽正等着帝玦出声,却没有想到传来的是一身轻哧的笑声,“我没想到阿玉你有这样的兴趣?这么多年...你改了性?”
郁泉幽顿时抽离了魂魄,睁开眼朝着门口看去,这一看便立即赤红了脸颊。
跟着身后进来的帝玦一眼看见郁泉幽那般姿势,也直了眼,顿时间眼角便有些阴郁的色彩。
眼下满芳轩前站着一位穿着月银色长衣,上绣有银河星系中主星座图,两袖极为宽大,缝有色泽圆润的海棠石,周围挑针勾勒着梨花的图案,下摆长袍有着一层薄纱笼罩,内绣万里星空的美景图案,腰间系着佩戴流穗星以及一块白皙透亮的玉牌,头冠为圆扣内敛的礼冠,雕有星官宫殿才会有的兽图。
郁泉幽尴尬收回动作,端坐在那里呵呵笑道,“公子你好...呵呵...”。
她盯着那人头上礼冠的突然,隐约发现那图好像是一只麒麟兽图。
于是倏然发现此人乃为天上掌管天星北府的掌管者星宿之神,白止神君。
她有些惊愕,确实是不知为什么管理天星北府的白止星君会来满芳轩。
那白止神君刚准备开口对郁泉幽说些什么,就被帝玦推了出去。
他没说半句话,已经牢牢的被帝玦关在了门外。
郁泉幽端正的坐在床榻上,眼睁睁的看着帝玦将门彻底关上,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柔声唤了一句,“帝玦....?”
只见那人板着脸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步伐十分的稳健,噔噔噔的脚步声让郁泉幽听得有些心虚。
她见他靠近了过来,便急忙将自己往里面移去。那人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脸上带着十分寒重的霜意,直直的盯着她看。
“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一些打结,忽然便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那双有些阴郁的蓝眸。
帝玦的嘴角扬起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缓缓的坐上床榻,朝着里面移动了过去。
不知为何,她现在再去看帝玦,便莫名觉得眼前的他身上有着一种神奇的魅惑力...让她不知不觉的羞红了脸。
他用双臂将她牢牢的圈在小角落里,眼角的冷意丝毫没有减退,“这般殷勤的跑到我房间中,夫人是想要做什么?”
郁泉幽缩在角落里一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