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摆摆手说:“你们随意,不用管我们。”
“一起吃点吧,天这么冷,吃点儿暖和。”
“那行吧,给我带两个包子就可以了。”
姜典听了,说:“我跟你一块去买饭吧,我看看食堂什么样。”
说完,姜典拿过饭盒,跟着张老二老婆一起出了门。
张老二去打了个水,给张老头擦了脸和手,又给他活动了一下腿脚。
玄夜看着张老头苍白的脸,从包里掏出小瓷瓶,对张老二说:“把他的纱布拆开。”
张老二一愣,看着玄夜问:“什么?”
“把他伤口的纱布拆开,我给他上点药。”
张老二有些犹豫的看着玄夜,虽然玄夜很厉害,但是毕竟医生更专业呀。护士特别交代不要乱碰伤口,防止化脓感染。
不过想起夏天的时候他自己的惨状,他还是把手伸向了张老头的病号服。自己当时浑身都烂了,比爸爸的伤好不到哪去,她都能给治好。
病号服解开,张老二小心翼翼的把胶布抠开。掀开纱布,张老头的伤口暴露出来。
伤口新鲜整齐,还有些血水,这就说明伤口根本没有开始愈合。玄夜扒开小瓷瓶,轻轻拍打瓶子,把药粉倒在张老头的伤口上。
药粉倒完,玄夜对张老二说:“盖上吧。”
张老二小心翼翼的把纱布重新覆盖上,把胶布压好。
玄夜把瓶子收好,对张老二说:“今天不要让护士换药,如果明天伤口没有起色的话告诉我,我再给他上药。”
没多久姜典和张老二老婆回来了,姜典提着一堆包子花卷,放下饭后,姜典提着一袋包子递给玄夜,说:“我尝了,包子还可以。”
玄夜拿包子的时候现姜典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就问:“怎么了?”
姜典挠了挠后脑勺,不自然的说:“可能是缺觉花眼了吧,我刚才在食堂看到了一条鱼。”
玄夜摇了一口包子,完全不惊讶的问:“赤鱬?”
姜典惊讶的看着玄夜,说:“你怎么知道?我觉得有点像,不能确定。”
“跟你说话了?”
“没有,我去买包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后厨门口有个很大的桶,我就在旁边排队,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转头就看到一条鱼刚好扎进水里,好像还挺到了一声哼。那个鱼尾巴怎么看怎么眼熟,第一反应就是赤鱬。”
“你没翻翻吗?”
“我想去翻找看看的,但是鱼太多了,挤成一团,我都要看吐了。卖包子的大婶子又催得紧,我只好买了东西回来了。”
玄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赶紧吃饭吧,一会儿我们出去。”
姜典倒了碗稀饭端过来递给玄夜,玄夜摆摆手说:“不想喝,你喝吧。”
姜典喝了口稀饭,问:“你说会不会是赤鱬?”
“可能吧。”
“我有点担心,它在这干什么?难道昨晚的事…”
玄夜给了姜典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姜典闷闷不乐的低头吃着早饭,吃过早饭后,刘老头来了,还抱着他的祖传佛像。
刘老头一放下佛像,就问老张今天怎么样了。看着张老二不太好的脸色,刘老头也叹了口气。
吃过饭后,玄夜掏出家当,开始画阵。姜典在旁边越看越觉得熟悉,直到玄夜把阵符放在床下,并在床周围放上了七颗煞钉,姜典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之前抓赤鱬对那个阵法的缩略版吗!
打理好之后,玄夜拍了拍手,说:“就先这样吧,我放的东西不要动。我有事要出去,我还会过来的。”
张老二媳妇担心的说:“你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觉,身体受得了吗?”
“不要紧的,晚点我会休息。”
刘老头看着玄夜,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们俩个,不要太累了,老张也不希望看到你们俩为了他太劳累。”
玄夜摆摆手说:“我知道,我会安排好。先这样吧,还有,今天不要换药。一会把药丸喂给他吃。”
嘱咐完玄夜背好背包,和姜典一起出了门。
姜典问玄夜:“我们去哪儿?”
“回村里看看赤鱬在不在。”
“如果真是赤鱬你打算怎么办?不过我想不通赤鱬为什么要对张老头下手。”
玄夜说:“去问问才能知道,赤鱬是上古妖兽,你跟它是不能真的讲道理的。”
上了公交车后,姜典对玄夜说:“你一晚上没怎么睡,靠我身上睡会儿吧。”
玄夜点点头,歪头靠在姜典肩膀上,闭目养神。没颠簸多久,姜典也开始犯困了。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被公交车司机喊醒了。
姜典一脸迷茫的问:“到站了吗?到哪儿了?”
司机师傅笑了笑,说:“都到终点站了,下车吧。”
姜典苦着脸看了玄夜一眼,玄夜边搓眼睛边问:“到村里我们要走多久?”
姜典看了看,说:“十几站,起码半小时。”
“那你去投币,我们再坐回去。”
“好。”姜典站起来摸出两个硬币,对司机说:“大爷,我们再坐回去。”
司机摆摆手说:“知道了,别投了。这趟可别睡过头了啊。”
姜典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说:“知道了,谢谢大爷。”
开车后,姜典怕自己睡着,就掏出手机看了起来。打开qq,姜典现姜迪有给自己留言,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说想回家吃饭了。
这个节骨眼上,姜典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姜迪关于张老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