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值钱。”江半颁说道。
“有的人的面子不值钱,可有的人的面子却很值钱,好比说我。”连先忍昂然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江半颁嗤笑。
“……”连先忍再次沉思。
江半颁想了又想,想不出来了。
“要不,找人通知华家,叫他们送钱来,拿钱赎人?”连先忍暴露了财迷本性。
“你就知道钱。”江半颁鄙视。
“这办法好。”
连先忍立即命人跑一趟北州城,告诉华家——华蟀因为杀人被抓了。
“这样一来,你就没法让华蟀欠你人情了。”江半颁说道。
“晁惇要命,我只要钱,不管怎么说,华蟀都欠我人情。”连先忍笑道。
“你这是典型的以权谋私。”江半颁警告。
“啊呀!”
连先忍一拍大腿,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以权谋私啊!那么,晁惇指使衙门抓华蟀,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