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从牙缝间一字一字地来这几个字,望着她的眼睛,被浓浓的情、欲笼罩,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样子。
他有些粗暴急切地被子,把已经意识到情形不妙的小女人四肢摊开,用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今天看求饶好不好用!”
屋内响起了古微微时轻时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过一会儿,又变成了声声娇啼,然后又是求饶声……
“真的,我错了。明日,明日再罚我好不好?”
古微微吁吁,连连求饶,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粉唇微张,像一只无辜的无处可逃的小鹿,陷入猎人的包围中,无法抵抗。
“明日还有明日的惩罚。”
这副柔弱的样子,极大刺激了苏安,他回了一句,动作却未停,在她身上,更加肆意挞伐起来。
古微微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要做第一个在,被自己夫君榨干的女人么?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安终于出来,古微微不知道是酒意再次上头,还是被他索取得太厉害,意识又开始有些模糊,嘟囔着道:“身上黏腻,不舒服。”
苏安胡乱擦拭了自己几下,下了炕,重新往灶里塞了柴火,然后舀出来锅里的沸水,兑成温水,绞了热毛巾替她仔细擦拭。
擦着擦着,又有些心猿意马。
在这件事情上,苏大爷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屋里已经很热了,也不怕她着凉,苏大爷掀了被子,把被子裹在炕沿上,把人直接拎过来,上身按在炕上,悬空,就那么压了下去。
古微微两条的大长腿,胡乱扑腾着,却被苏安按住腰肢,动弹不得,只能小声哭喊着,任由他施为。
“微微,喊出来……”苏安循循善诱,动作粗野,“这里没别人听得见。”
让我听到你,为我而疯狂。
“苏安,你混蛋,你是大混蛋!”古微微口无遮拦骂道,哀哀哭着。亏自己还觉得他把自己抱回来,多么,自己磨好了墨,略一沉吟,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地开始写信。
他不想让古微微匆忙写信,因为他知道,想起拂衣,恐怕她提起笔就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就算他自己,也只敢写公事,不敢丝毫提及女儿。
拂衣,是他和古微微,有意无意避过的话题;然而随着生活安定下来,两人的思念,定然会泛滥,尤其是古微微。
苏安努力从头脑中排除这些担心,把注意力集中在边城军营的事宜中。
穆大、穆三来了之后,苏安留饭,两人推辞一番后,古微微也出言挽留,盛情难却只好留下。
吃过饭,古微微把准备好的干粮递给两人,郑重行礼道谢,感谢两人一路相护。
而苏安则把写好的厚厚的信件交给穆大,道:“给穆彻的。”
边城凝聚了他十几年心血,纵使他不再为主将,他也希望仍然留在那边的将士,能够在穆彻的带领之下,继续保家卫国,同时也得到该得到的东西。
穆大郑重接过来,放到怀里,诚恳道:“这里是穆家几代经营的地方。您若是有什么困难,一定给将军带信。您这里,将军也吩咐过格外照拂,您不用担心……”
苏安点头:“我知道。帮我谢过你家将军。”
趁古微微去厨房忙活的功夫,他又拿出一封信递给穆大:“麻烦你们从京城路过的时候,帮我把信带给三皇子。”
本想让小青去送一趟,但是想到三皇子也会想知道他这一路以及到来后的情形,到底是让人去当面转达比较方便,所以只能托付穆大和穆三。
穆大知道这是对自己的极大信赖,当即郑重应下。
古微微对此,浑然不知。
苏安对三皇子这种,亦兄亦主的情感,他知道她理解不了,也并不想强迫她去接受。他只是会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蒋百里几个带着各自的媳妇儿都来了,原来今日他们都歇息,一起来帮忙收拾家和置办东西。
几个女人虽然是被男人叫来的,但是昨日古微微去蒋家的时候,都给她们准备了布料,虽然不贵重,却十分实用,因此对古微微都很感激,来帮忙也是心甘情愿。
“需要睡榻、炕桌、梳妆台……”
苏安跟男人们讨论着家里的家具,并且一一记下,商量完了一起出去找木匠——这里流放人员的管理是按片来的,蒋百里几个都是小头目了,所以住在这里,剩下的人住在距离略远的地方。
从前苏安不会管这些琐事,但是现在不同,这是古微微看重的,又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新家,家中的所有摆设,都希望能够合乎她心意,是以坚持跟他们一起去。
家徒四壁,其实没什么好收拾。几个女人很快把家里打扫干净,古微微招呼她们到炕上坐,拿出自己从京里带出来的果脯招待她们。
几人都说好吃,古微微索性把剩下的平分成三个小包,让三人带回去。
待到苏安他们回来,古微微就跟苏安商量留他们吃饭,可是他们开口后,众人都不肯,推说家里有老人孩子照古,都匆匆而去。
“也是知道我们家现在什么都不方便。”苏安见古微微十分过意不去的样子,出言安慰道,“等家具都送来,缺的东西都置办齐了,再请他们来家里吃饭。来日方长。”
古微微这才略心安,兴致勃勃地问苏安家具的事情。
“表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工?”
晚上,两人又缠绵一番后,古微微靠在苏安胸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