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微微刚要说“不累”,忽然意识到苏安这是给自己挖坑,忙点头:“累了,累了。”/p

苏安翻身压倒她:“累了,让我好生抚慰你一番……”/p

古微微:“……”/p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p

再说巴云娘被古微微从头淋了一杯茶水,湿漉漉,冷得打颤,本来想找苏安告状,但是她总算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知道苏安未必肯理她,现在他又是被古微微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刻,也听不进去自己的“忠言”,于是咬咬牙回去。/p

换了衣服,泡在热汤中,巴云娘脑海中浮现出一百种将来古微微落在她手中被折磨得苦苦求饶的情景。/p

岁月不饶人,又是年关,她二十六七了。年华渐去,她等不起了。/p

巴云娘闭目沉思。/p

现在是她离不了苏安,要仰仗苏安和三皇子,改投太子是不可能的,那样即使成事,她和苏安也再无可能;那能让苏安改变主意的人,便只有三皇子和静妃娘娘。/p

想到这里,巴云娘便下了决定,让人给三皇子府,再备一份厚礼。/p

眼下她还没有好时机,只能慢慢蛰伏等待,要不等古微微和苏安出现更大裂痕,要不就等三皇子那边取得突破,让她能够“空降”到苏安身边。/p

总之,这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p

与此同时,在漠北,九王子身着狐裘,懒洋洋地躺在白虎皮之上,两个侍女跪在地上,一人一边替他揉着腿,身后侍女端着酒杯送到他嘴边服侍。/p

“九王子,哈鲁回来了。”有侍卫进来禀告。/p

九王子脸上露出笑容,挥挥手让众侍女退下。/p

“如何?”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先发问。/p

哈鲁跪在地上道:“刚接到传书,我们那几个人,都没得手……”/p

九王子一甩袖,把旁边的酒壶酒杯全部扫到地上,骂道:“废物!连个女人都掳不来!”/p

哈鲁心道:那是在敌军营帐中心的女人,要是能那么轻松掳走她,干脆索性直接取了那苏安的首级,打仗都胜了一大半了。/p

九王子看着垂手不语的手下,捏捏眉心,平息了下道:“算了,你先下去,回头我写封信,你帮我找机会,送给她。”/p

哈鲁心中暗暗叫苦,却不得不应下,又道:“大王子那边……”/p

九王子冷笑一声:“他现在自古不暇,哪有时间来找我的事!说不得,这几日他还得来拉拢我,老四现在弄得他头昏脑涨,老五也不时给他添点乱子,他断然不敢再树敌。你先退下吧。”/p

哈鲁连忙退了出去。/p

“小东西,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九王子脑海中浮现出古微微的一颦一笑,脸上不自觉带上几分笑意,“不要着急,耐心些,我把老大弄死,就来找你。苏文扬算什么东西,哪里配得上你!”/p

帐外,刚才伺候的几个侍女在小声说话。/p

“刚才趁着服侍殿下,你个小蹄子是不是想勾引殿下来着?别否认,我都看到了……”一个侍女率先发难道。/p

“你难道没想?”另一个明显是个泼辣的,“自从九王子回来,这一年多,他一个都不宠幸,别说你没旷得难受!”/p

从前的九王子,夜、御三女、四女都是有的,他的雄威,让这些贴身伺候的侍女,提起便红了脸。/p

可是自从他失踪又回来,仿佛对女色不再感兴趣,再不肯动她们。若不是她们还贴身服侍他洗澡、更衣,看得见他如同往常的英伟,定要怀疑他身体出了问题。/p

“我劝你们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第三个侍女冷静道,“别说我们,就是那有名分的,三人因为想勾、引九王子,都被他赏了人,那下场不是没亲眼见到。我们什么身份,殿下要我们,只管随着他的心意,躺着、趴着、跪着伺候便是;若是殿下没这个意思,我劝你们也歇了心思,省得被赏了下人没地方哭去。”/p

这一席话,犀利无比,说得几个侍女顿时鸦雀无声,面有颓色。/p

九王子现在,满脑子都是古微微姣好的面容,狡黠的笑意,玲珑的身姿和身上淡淡的好闻的药草的清香,对别的女人,真是兴趣索然,宁肯自己对着她的画像yy,也懒得看曾经让自己得到释放的那些女人们。/p

被惦记却浑然不知的古微微,正怀着异常复杂的心理,在处理三皇子让人新送来的罂粟。/p

京中近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太子不知道从何处得了一头通体雪白的鹿,当作祥瑞献给皇上;皇上龙心大悦,大赞太子,更是不古朝中大臣反对,命令太子替他去泰山祭天,其中意味,让人不敢深思。/p

sp;“女人也给他献了,并且至今还得着宠爱;静妃娘娘和三皇子兢兢战战,丝毫不敢出错,他怎么就抽风,因为一头畜生,又把太子捧得这么高?”/p

古微微看到苏安递给她的三皇子的密信后,不解地问道。/p

“圣心难测。”苏安道,“三皇子话里话外的意思,觉得事有蹊跷,觉得皇上被下了降头,但是……”/p

“下降头这事情,虚无缥缈的,我看皇帝自己本来就喜怒无常才是真。”古微微口无遮拦道,“或者根本说,他觉得霍家扶着他坐上这个位置,一心要把霍家的血脉扶上那个位置,管他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我看便是太子逼宫篡位,他也未必改变心意,哼!”/p

“什么都敢胡说!”苏安斥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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