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站在她面前的女儿，不是人，而是半透明状的灵魂啊！
王翠花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你、你什么时候死了？”
李凤舞飘来她身边，满目冰冷，“我的好妈妈不是一向以我为耻吗，我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王翠花牙齿上下打颤，蜡黄的脸苍白得可怕，“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要看见那些脏东西……”
“咱们先不说这个。”李凤舞伸出青白冰冷的手，掐着王翠花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妈妈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吧，所以才那样对我的，是不是？”
王翠花四肢乱蹬，呼吸不畅，“这个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咳咳，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