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恶心!”
闫族长狠狠一脚踢中丫鬟的肚子,对站在院门外的老管家:“你把这些贱人全部打发了,别再让我看到。”
“是。”
老管家乐了,刚才闫族长在前面见无言公子派来的人,谁知那人才走便听闫礼指使一群老婆子刁难竹姬,只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闫族长本不欲管这些,但又放不下竹姬受人侮辱,才匆匆来瞧瞧。谁知尚未踏进院门,又见老婆子们口出狂言,连族长夫人皆被羞辱。唉!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闫族长气得老脸泛青,率先进到房里,堵气坐在椅子上瞪着站在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妻,一个是他的妾,怎就落得这般下场?
“来人,去将那不孝的混账给我押来!”
“算了吧。”
闫夫人来到闫族长身边柔声劝,纵使闫礼非她亲生,却是养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她深知闫礼的脾性,融合了闫族长和三清道饶狠辣。
闫族长不听劝,静静地生闷气,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