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还要再说,雪山圣主摆手止住,向申无畏说道:“申城主,原来当日发生事情之时,你也是半路才到,看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城主也并不知道了?”
申无畏又是一声冷笑,心中暗道,看此番情景,这雪山圣主怕是要偏袒大长老一方了!
“不错,我到来之际,恰好碰到他们正在比武切磋,只不过当时的情形,可并是如你这弟子所说的那样!”
“既然这样,这件事可否由这位小朋友来说可好?”
“我这子侄老实,只怕可不如你那弟子能言巧辩,不过我这子侄可是不会说谎的,既然圣主要听,那么,小十九,你便将那日的事情,原原本本如实道来!”
夜十九在一旁应了一声,挺直了身子,刚要说话。
把雪山圣主却忽然对他微微一笑,温声问道:“这位小朋友,可否将你姓名告诉本主知道?”
虽然不知道这雪山圣主最后会如何处置自己,但是此时他却是面目和蔼,更是没有半分威胁之意。
况且雪山圣主乃是天下第一门派的掌门之人,面对这样天下的至尊。
夜十九自然要保持尊敬之意,当下向着雪山圣主施了一礼,然后才答道:“晚辈夜十九!”
“哦,你不姓申?”
申无畏已经听出雪山圣主所问何意,在一旁插话道:“小十九,并不姓申,他是我九弟流落在外的一个子侄!虽然他身上并没有流我申家的血脉,但是,在申某心中,他便是我的亲生子侄!与我申家的弟子一般无二!”
“好,夜小友,你可以说了……”
夜十九当下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所有人听到那雪鹰是因为失败之后,受不了那种羞辱而自尽在夜十的刀下之时,不禁人人侧目。心中都是暗道,这叫雪鹰的雪山弟子心胸也太过狭隘了!
“你这是在污蔑雪鹰师弟!没想到刀城申家的子弟,也会污蔑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简直是太无耻了!”雪雕在一旁大声叫道。
夜十九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于这种小人,实在是令人不齿。
对于雪雕的突然出声大叫,雪山圣主不由冷冷看了他一眼。要知道雪雕当时诉说情况之时,夜十九几人并没有出言,更没有与他辩驳。
而夜十九刚刚说完,他便在一旁大叫,实在是有缺礼教。
看到雪山圣主变冷的眼神,雪雕立刻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喊叫。
这时二长老也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如果按照夜十九所说雪鹰之死,根本怨不到旁人!
而且夜十九所说之话,并没有任何的言语修饰,添油加醋之处,反而更会令人信服!
而且大长老护短的脾性,更是在大雪山上人尽皆知。如此一想,只怕这姓夜的少年所说的才是实情!
再看那姓夜的少年,在诉说事情的时候,眼神之中清澈无比,更是没有丝毫的波动,根本不像是狡黠之人。
二长老身为在刑堂之主,当然是久历审讯之事,自然能够看出一个人眼神之中,所透露出的信息。
此时他不禁怀疑,大长老只怕有些事情不但有隐瞒,而且还误导了自己!一时不知是否应该开口!
雪山圣主沉思片刻儿,又向柯玛大师问道:“柯玛师弟,当时你也在场,此事他们到底谁说的才是实情?”
“圣主师兄,夜小友所言句句属实!”
天下之人都知柯玛大师为人慈善,更是二阶圣者!要知修行圣者之人,必是心胸坦荡,性情高洁,而且还要有一颗仁慈之心的人,才能修成!
从他口中所出之言,更会令人信服!
之前,二长老指控柯玛大师勾结外人,残害本门弟子,就有许多人不会相信!
大长老见雪山圣主似乎已信了夜十九之言,只怕不会惩治夜十九!这血仇如何能报?
“那个小子!老夫问你,雪鹰可是死在你的刀下?!”
“这……”
夜十九此时却是不好回答,据实而讲,虽然雪鹰是自己用脖颈横在断水刀上自尽的,但拿刀的人却是自己!
“你也不要狡辩,现在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我只问你,你说雪鹰是自刎而死,但是他自刎所用的刀,是在你的手上,还是在他的手中?”
“这……那刀是在我的手中,但……”
大长老那容他继续再说,已是大声喝道:“即然刀是在你的手中!雪鹰又如何来自刎!?大家来听听看!自刎的人手中无刀,刀在他的手中,老夫到是奇怪了,按照常理,自刎之人,必须是自持兵器,才能自我了断!”
大长老面向众人,大声说道:“可是刀却在别人手中,如此情况下,却偏偏说老夫的徒孙是自刎而死?哼,哼!如此低劣的一个谎言,又有哪一个会信!?”
说着,又转身盯着夜十九,厉声说道:“这足以证明,雪鹰就是死在你的刀上,就是你杀了雪鹰!这还有何狡辩?”
大长老避重就轻,始终咬定雪鹰死时,那刀在夜十九的手上,这一点,确实让夜十九不好辩驳!
听到夜十九承认雪鹰死时,这刀确实是在他的手中,所有人不禁全看向了夜十九。
看到雪山圣主还未开言,大长老顿足捶胸。
“圣主,您若再不禀公而断!岂不寒了大雪山门人的心?更是让天下人以为大雪山怕了刀城!”
申无畏看着大长老上蹿下跳,宛如跳梁小丑,不由又是一声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