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秘书看着脸色沉凝的秦修远,心中有一事不明,他不禁问道:“倘若我们将证据摆在沈崇楼的面前,他究竟会选择信,还是不信?”
刺杀沈崇楼的事情,以及鸦片烟的事情确实和秦家没有半点关系,但若是沈崇楼得到了证据,为了加以罪名到秦修远的身上,一切都可以变成莫须有。
秦修远面色并未因此更加沉,反而,舒缓了许多。
他思索之后,才对许秘书道:“别的我不信,沈崇楼人品,我信得过!”
许秘书更是疑惑了,不是因为少夫人,两个人的关系不好么,难不成,还真能就事论事?
“况且,不怕沈崇楼不信,就怕我们没有尽快找到证据证明所有事情与我们没有干系。”秦修远对许秘书道,眉宇之间隐约有丝丝的担忧,“交给你办的事情,你先去处理吧。”
他的话音刚落,许秘书还未来得及接过话茬,外面就有了轻缓的脚步声传进来。
秦修远朝声源望去,来人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阁楼门外敲了敲门,等待他准许。
“谁?”秦修远开嗓问,虽然只是轻薄的一个字,从嗓间冒出来,却极其困难。
其实,他知晓是谁来了,沈如故的脚步声,他早已无比熟悉。
有些人,不经意入心的时候,哪怕是她细微的一切,都会如此明显。
只是,她的到来令他意外,秦修远虽有去宁海,可这么久没有面对面说过一句话,倒是教他有些无措起来。
果真,沈如故在外头应声:“是我,如故!”
清脆的嗓音,让秦修远的双脚定住一般。
许秘书瞧见外面的人不进来,里面的人没有去开门,于是,他眼力界极好地对秦修远道:“少东家,我先下去了。”
一来,留给秦修远和沈如故两人相处的时光;二来,也很自然地开了阁楼的门。
门敞开的一刹那,秦修远瞧见清丽的脸庞,外面的寒风灌进来,他的心仍旧是热的。
沈如故看了一眼秦修远,只身进来,她身后没跟着那青慈丫头。
氅衣上毛羽有些湿漉,是雪花融化后的结果,或许是冷的缘故,她的唇瓣有些红紫,脸蛋有着血色,鼻尖也有些彤红。
秦修远见沈如故双手往氅衣里面拢了拢,他拧眉,上前,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冷风。
“你怎么来了?”他走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