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留情面的杀伐决断,让箫清让眉头皱了起来,“我父亲兵力不在京城,就算他和我们合作,他也不可能把燃烬那么一丁点兵力,抽调京城来的!”
嘴角勾起一抹寒冷:“你的意思,你舍不得他死了?”
箫清让没有回答我。
我复而又冷冷的提醒他:“箫清让,你对他心慈手软,他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你别忘了你不姓独孤,你姓箫……”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刹那间铁青,眼中带着杀气和阴鸷眨都不眨的盯着我瞧。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望进他眼中一片无尽的黑暗,言语稍作停歇,继续又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庶出,无论江山,无论侯爵之位,这些跟你都没缘!庶出永远上不了台面,独孤载满那个傻子,他都比你高高在上,他得到的都比你多。”
“你在这里替他惜命,然而他呢?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从一开始,从你出世的那一刻开始,他都没有把你当成独孤家的人。箫清让最可悲的是你吧!自以为是把自己摆在是他儿子的位置上,其实呢……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想象罢了!”
箫清让双手改握成拳,握的咯咯作响,一个箭步,重新跨越回来,手一伸,擒住我的下颚,从我的下颚移到我的脖子上。
直接把我按在床上,甚是凶神恶煞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我的话也触动了他哪个神经了吗?
让他对我如此狠厉要把我给杀死?
空气有些稀薄,他的手在用力,我勾唇嘲笑道:“你想要江山,就必须恢复独孤姓,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独孤玄赢上面有无数个叔叔,亲王叔,你算什么东西?”
“就算你是燃烬独孤老侯爷的亲儿子,嫡出,那也没你的份儿,除非先皇的这些儿子都死绝了,你这个一表八千里的独孤家的才能有机会上位!”
“所以在你面前你没得选择,一,生下属于你自己的孩子,二,杀了你的父亲,接手他的一切,把自己武装的强大起来,然后抚养别人的孩子你在身后做摄政王。”
“别天天抱着侥幸的态度,等着什么两淮的月下倾城,不是你一个人想要月下倾城,独孤玄赢他也想要月下倾城,每个知道月下倾城存在的人,都想把它据为己有,我也不例外,别天天说我拥有了月下倾城,我要是拥有了月下倾城,我一定不会是母仪天下之命,我可能是女王命!”
箫清让掐住我脖子的手一下子惊蛰,眼光闪着暗芒和杀意,缓缓的从我心上起来,我想着了魔一样,一下子环了他的腰,故意用身体去蹭他……
所有的义正言辞冷言,瞬间化为温情:“箫清让,我知道你没有成为阉人,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到时候……这天下是你我的,你不但可以拥有一切,你会比任何人活的都好,整个北晋都会是你的!”
箫清让转瞬之间,直接跳开,不发言语,眼眸含霜,甩手而去。
我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箫清让你不是阉人,你想要北晋,想名正言顺的姓独孤,这就是你的目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身为独孤家的庶出,想要是独孤家的一切,最可恨的连独孤家的姓氏都没有,所以他恨,所以他怨,所以他想得到这一切光明正大的姓独孤………
今日我的言语,无形之中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我……
真是可笑,既然身为庶出,他从一开始都没有被独孤家认可,那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被人认可了,独孤家早就把他排除在外,他死了也不会进独孤家的宗祠,那只会像孤魂野鬼一样,徘徊在独孤家宗祠之外,看着别人其乐融融。
狠狠的擦了擦眼泪,静静的把窗户都打开,没事拿了玉珠子往外撒着玩,撒了几次叮咚作响,每一次都有人进屋来询问,而后习惯了,也就不询问了。
月上高头,桓芜如他口中所说,如期而至,从窗户外跳进来,我在窗户边摆了两个凳子,一杯月下美人泡好了等着他。
他坐下喝了一口水,我扔出一个玉珠子,对他说道:“身上有毒药没有,最好找那些,不好解的毒,给我两瓶!”
桓芜眉头一拧,不解道:“你好好的要毒药做什么?毒独孤玄赢?他的膳食可是有专门试菜的人,你要自己亲自端上去,倒霉的还是你自己,你别忘了太后还活着呢!”
月下美人很醇香,尤其是时间这么久的月下美人,醇香的,仿佛喝了就睡不着,我也喝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我的身边臭虫太多,我希望解决身边的臭虫,方法用尽,臭虫依然在,只能下毒,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桓芜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从衣袖里掏出瓶子:“一瓶毒药,一瓶解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把瓶子收回来,放在一旁:“独孤玄赢那边怎么说?”
“你先别管他那边怎么说,我到看见箫清让气势汹汹了,从你这里宣旨离开,他在你这里受了不少气吧?”桓芜带了一丝兴然和好奇问道。
“他不是阉人!”我不相瞒,如实的说道:“今天我已经试探过了,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说我想和他生孩子,他有这一方面的意愿,不过……被及时他自己忍住了!”
桓芜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你要和他生孩子啊,两淮之主你不要了?你们两个那么相爱,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