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了脑袋犹如爆炸般的痛苦,紧闭的双眼猛然一睁,我直直的往下倒去,摔倒在地上,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惧的事情,回不了神一样。
桓芜奔了过来,拿起了我的手腕,手探在我的鼻息,又移到我的脖子上,把完脉之后,使劲掐着我的人中。
我能感觉到疼痛,我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可是我像陷入一个绝境之中回不了神,出不来一样。
“啪啪啪啪!”桓芜用手打在我的脸上,啪啪作响,我想张口让他别打了,我开不了口,发不了声。
“萱苏,你到底怎么了?”
“萱苏,你到底怎么了?”
他着急万分,拼命的摇晃我,问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急切,我能看见他的急色,我就是动不了半分,说不了半句话。
砰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箫清让暴喝的声音传来:“桓芜,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来到一把扯开桓芜,挥起拳头,直接砸在桓芜的嘴上,“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对她使用控梦?你想控制她?”
在箫清让挥起第二拳的时候,桓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回击了一拳,但是手没有松开,又把他拉了回来,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控梦?”
箫清让嘴角被打流血,抽着自己的手,“谯郡龙亢桓家祖传测字之法,还有不为人知的控梦之术,我说的可对?”
桓芜眉头皱起:“你是谁?你知道控梦之术,有人对夏侯萱苏用了控梦?所以她才会失忆?”
控梦是什么东西?
箫清让使劲的甩手,桓芜死死地不肯松手,咬牙切齿的质问:“我说的是不是,我说我怎么找不出来原因,她身上没有任何病变,没有用药的痕迹,没有针扎的痕迹,却平白无故的失去了记忆,有人对她用了控梦?是不是?”
箫清让冷笑一声,另外一只手直接挥出,桓芜躲闪,不注意之间,箫清让抽回了手,迅速的闪到我的身边,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全身僵硬,有思维,知道他们做什么,看得清楚他们的表情,可是我却张口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是又怎样!”箫清让冷冷的应道:“亏你还是桓家少主,连自己家的看家本领都忘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现眼呢!”
桓芜双眼瞬间血红,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笑:“丢人现眼?箫清让就像你身上有真龙气息,你也不会是这天下之主,你有龙命,你没有龙身!”
“谁说我没有?”箫清让眼神狠戾阴霾:“有龙命就说明有希望,有希望就不会有绝望,独孤玄赢已经死了,没有人再能成为我的阻碍,你没看出来,我就要飞龙在天了吗?”
“我还真的没看出来!”桓芜手指迅速的掐算起来,血红的双眼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流出血泪一样:“箫清让,这江山与你无关,总惹你身上真龙气息现在压不住,可惜这江山也与你无关,你不姓独孤,你姓箫!”
桓芜像针尖,一句话点燃了箫清让这一根麦芒,箫清让周身散发出阴冷强大的气息:“我会姓独孤的,等着好了,属于我的东西,不属于我的东西,只要我想要,我通通会抓到手心里,让你们这些不断提醒我姓箫的人,通通去死!”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像鹰爪子一样,使劲的抠在我的肉里,就算我不能说话,我还有痛觉,他这样使劲的抠着我,我能感觉到疼痛,很痛很痛的疼痛。
“你杀不了我!”桓芜掐算的手指,猛然一停,蹲在了他面前,伸手就要来抢我。
箫清让自然不会让他抢,伸手阻挡,桓芜丝毫不退让,言语犀利:“我能长命百岁,没有人能违抗天意,更没有人能违抗天道,你杀不了我,箫清让,你不叫独孤倾让!”
独孤倾让……
为何是这个名字?
独孤倾亦他的名字是淮南王起的,与旁人无关。
箫清让为什么叫独孤倾让?
他和独孤倾亦是什么关系?
箫清让手一顿,桓芜见缝插针,直接把我从他的怀中抢走,拉住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他撑着我,红着一双眼睛看着箫清让:“我就说哪来的真龙气息?燃烬城的独孤老侯爷纵然姓独孤,也生不出来真龙气息的孩子!”
“独孤家,先皇有十几二十几个孩子,这江山皇位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侯爷之子,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真龙气息很奇怪,我从来没有掐指算过,现在我冒着大不韪,折寿十年,箫清让,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折寿十年值了!”
他是谁的孩子?
他跟独孤倾亦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他才是真正的淮南王的孩子?
淮南王的亲生儿子?
箫清让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你知道了,那又怎样?眠迟哥哥已经不在世了,在这世界上除了你,除了燃烬老侯爷没有人再知道我的身世!”
“你说你能长命百岁,我登上九五之尊,灭了你桓家,我看你怎么长命百岁?”
眠迟哥哥,他叫他哥哥……
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
桓芜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笑,带着我连续后退数步:“想要灭我桓家,你还不够资格,坐不上皇位的你,有什么资格灭我桓家?”
“一定会的!”箫清让眯起危险的眸子,眸子里渗满了凌厉的光芒,带着煞气般的杀伐果决:“你逃不了的,你带不走她,眠迟哥哥让我照顾她,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