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得美,只不过在向你陈述一件事实。”手中的蒲扇扇着微风许许,到把那一丝燥热全部消散走。
他站在我面前,我坐着,这种操控别人的感觉,很不错。
“你的事是绝对不会成功。”箫清让对我嗤之以鼻的说道:“你就等着看好了,夏侯萱苏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会让我后悔的。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让我后悔,我直接摆手,也有人把他架到一旁去,站在烈日之下暴晒。
我躲在树阴凉下,扇着蒲扇看着他面色越发苍白,大汗淋淋最后昏厥过去。
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扪心自问了一下,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愉儿的离开,箫清让手脚筋被废,无人操纵木偶人独孤玄赢,他很快的便不能自由行走。
也不能张嘴说话,他拟的圣旨,圣旨在文武百官面前宣读的,宣读的时候,我抱着孩子,站在朝堂之上。
桓芜手中拿着白玉棍,依靠在朝堂的龙柱上,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双眼之上覆着黑布,穿着棉麻衣袍,静而不动,倒有那么几分仙宫道骨的样子。
圣旨一下,文武百官震惊,纷纷不相信圣旨的真伪,桓芜被他们吵得脑袋生疼,几个跨步,走了过去拿下圣旨,直接把圣旨甩到地上:“是不是真的你们一看便知,少在那里叽歪,我夜观天象,还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
桓芜这个江湖神棍,在文武百官的心中,的确有不少的分量,更何况谢家也派人进了京,递了帖子进宫说,一切为皇后马首是瞻。
月下倾城操控的人,是真正的控制了整个京城,只不过这些文武百官不知道,自己身家性命早就握在我的手上。
我抱着孩子站在高阶之上,声音冷昔:“众爱卿若是觉得本宫有什么做不到的,做不对的地方,可以递折子上奏,皇上近日身体不好,暂时不会上朝,有什么事情找本宫。”
木偶独孤玄赢被人扶了下去,走路极其缓慢,文武百官巴巴的看着他,他没有回身看他们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直接被人扶下去,消失在朝堂之上。
下面叽叽喳喳,交头结耳,我冷冷的扫过四周:“你们还有意见吗?有意见直接跟本宫说来,若是没有意见,今日下朝,明日请早。”
“启禀皇后,老臣有意见。”
寒眸一闪:“韩大人,本宫认得你,你有意见不用说,来人,韩大人曾经诬陷夏侯家,拖出去斩,家中人诛九族。”
这是监斩我夏侯家的人,他竟然第一个出来,那我就用他杀鸡儆猴,留他不得。
外面的侍卫应声而出,直接把韩大人拖出去,韩大人提高声量哀鸿,大声叫着先皇和皇上。
我站在上面冷眼旁观,下面顿时鸦雀无声,很满意现在在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样子,对着桓芜道:“本宫就说你那招不管用,想这些朝臣们听话,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杀!”
文武百官各自倒退一步,垂头不语。
桓芜笑嘻嘻的说道:“皇后娘娘,您说对了,对于不听话的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杀,如果再有人不听话,就对他们的家人下手,什么正房夫人先摆一摆,先从小妾开始好了。”
我赞同他说的话:“本宫知晓了,不过本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给你们考虑时间,明日里谁愿意上早朝谁来,谁不愿意喜欢呆在家里本宫就成全他,不用来了!”
说完我抱着孩子就走,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考虑,不过这全是威胁,受得住受不住威胁,那就得看着他们的了。
第二日,倒有几个骨气的人没有来,我直接下令,让这些人永远都别来了。
我就像一个疯子不问情由,直接把他们上上下下一家暗杀,血流成河,成了无头案。
其文武百官都晓得,这是我做的,可是知道又怎样?知道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大约又过了三日,木偶独孤玄赢驾崩,举国哀悼,我成了太后,下了懿旨,不准各地的王爷回来吊唁。
桓芜是一个瞎子,这对各方动态尽掌,加上两淮兵力不少,外面的鸡飞狗跳,他基本上都写信让桓少一解决了。
我顺利的当上了太后,坐在朝堂之上垂帘听政,怀里抱着那个小婴儿,每日听朝臣们国家大事,开始几天还能认真,而后越发的没意思。
箫清让手腕虽然被废,握着毛笔没事儿,奏折还是他在批,。
我在凉亭之中喝着酸梅汤,他在御书房内废寝忘食。
日子一天一天过,春去秋来,国家大事,外面有桓芜在操控,奏折有箫清让在处理。
我没事逗逗孩子,更多的是在望着远方发愣。
转眼之间,过去三年。
我举着手,抬起头,透过树影斑斓,望着阳光,桓芜敷在双眼上的黑布成了他的标志性的东西。
有时我很想知道,他瞎了眼之后的模样,可是我又觉残忍,便一直没有看黑布之下的他。
愉儿被带走之后没有一丁点信息,桓芜这三年来,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她,似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恭喜你。”桓芜一副玩世不恭,笑嘻嘻的说道:“箫清让现在除了在御书房,可是哪里都不去了,朝中大臣递上来的折子,他批的可比我都好。”
我昂着头没有低下来:“这也许就是你做批注的,有龙气没龙身。”
“我这样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