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宫刑……
我满心羞愧,不再言语。
阿玠把我的发丝别于耳后:“你的妹妹深得皇上的喜爱这是好事,如果你在成为皇上的心腹,你们姐妹二人便衣食无忧……”
抬眼望她波光粼粼,言语哽咽:“阿玠,我想衣食无忧,想好好的活着,不求人上人,只求一生安!”
“会的!”阿玠微微闭目点头:“回去休息吧,今日我给娘娘守夜,你好好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好生伺候!”
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感动的落下来,捂着嘴转身,憋着哭声一抽一抽的回到房间里。
关上门房间一片黑暗,嘶一声,火折燃烧的声音响起,我一个警惕手握在门上。
房间被烛火点亮,简陋的桌前,独孤倾亦闲着在一旁,手边热茶烟雾渺渺。
“殿下,您不是走了吗?”
独孤倾亦斟酌一杯茶水,推至一旁:“本王是走了,不过是翻墙进来,难道你不好奇是谁告诉本王夏侯麦冬怀有身孕吗?”
“为了生,我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我依然靠在门边,对于他我是打从心底发怵不敢上前。
独孤倾亦手指敲在桌上:“你是已经按照本王口中所说的来做了,可是你没有把矛盾推向最高点,你并没有让独孤玄赢直接跟本王撕破脸,你很失败!”
“我不失败!”拽紧发抖的拳头:“我没有失败,本来您可以和他的矛盾激化,可是您自己没有做,您平息了矛盾,把矛盾推向不存在的第三方,您自己应该另有打算吧!”
刺杀之事,又莺一家之言,可以把矛盾激化,可是独孤倾亦却把激化的矛盾平息,把刺杀之事推给第三方,他要做什么?我根本就猜不透。
“半日不见变聪明了!”独孤倾亦敲桌子的手指仍然在敲,似我步走过去他一直在敲一样:“中州琅琊将军后日就到,本王不能让他白来一趟,正好……曾经两淮有一桩旧案,这旧案的苦主想过来咬着本王,那本王岂能让她有命在?”
我深深的皱起眉峰:“旧案的苦主是阿玠?您现在改变计划,要把阿玠给杀了?”
独孤倾亦手指头骤然一停,嘴角的幅度,浅浅的像透明的冰花,“本王不是改变计划,本王是在帮你……心腹那么好做的?没有契机,你觉得一个难测的帝王心,能轻易的把你当成心腹?单纯的好笑!”
我胆大包天的笑出口:“殿下说的甚是好听,不管殿下出于何种目的,只要能让我的目的达成,我都可以做!”
“如此甚好!”独孤倾亦见我不过去,自己端起了那个茶盏,一口饮尽,茶盏放下,盯着我问道:“你说,中州琅琊将军会不会把自己未婚妻阿玠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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