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有什么意思,不如让她就成为她,不管独孤玄赢是觉得我特别,还是怀疑我。
祸水东移大家各凭本事,宫鸢尾就是沙夏本人,现在她不会像在燃烬一样能随时决定我的命运。
而是我要决定她的命运,我要让她后悔莫及,我要用她探听祸福旦夕。
宫鸢尾手用力掐着我的脖子,跟在雪地里掐住我的脖子触感一模一样,她面色狰狞:“我与你无怨无仇,咱俩说一起合作,一起进皇宫,你既然拿一个死人来坑我?”
感觉腹腔的空气在往外抽离,我声音冷淡,带着嘶哑道:“我是不是拿一个死人来坑你,你心里清楚!”
真的不怕她现在把我给杀了,桓芜在这里就不会让我死,更何况独孤倾亦派了人在我的周边,想必不到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会出现,既然如此我就不怕被人杀。
“你怎如此卑贱?”宫鸢尾咬牙切齿憎恨地按着我:“她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你现在就是在拿一个死人坑害于我,我和你的合作土崩瓦解,你自己当上了德妃,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吗?”
伸手轻轻的覆在他的手面上,慢慢上移扣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掰,因而一举把她的手腕掰离我的脖子:“正因为姐姐当了德妃,姐姐才希望妹妹跟姐姐一样荣耀。”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就是这么来的吗?你说姐姐如此给你提供便利,让你与众不同,你怎么就那么不识好呢?”
独孤玄赢不管你对夏侯萱苏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此番一举动,也能试探出来,你到底是舍得杀她,还是舍不得杀她。
此计对我百利而无一害,如果他对她余情未了的话,他会借此机会好好弥补与她,如果他想让她死的话,他也会借此机会直接把她给干掉。
而我在此次之中,谨小慎微便得渔翁得利,我觉得挺好,一首情诗表达爱慕,多么让人心情澎湃。
宫鸢尾使劲的抽出手,对着我的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啪一声,把我的脸打了。
嘴角都打出了血,脸瞬间就红肿起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宫鸢尾气的全身发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分明就是要我的命,你明知道他是对她是什么样的情谊,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你却让我成为她,你简直可怕的像只魔鬼!”
随手把手推开,我自己坐起来,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鲜血在手背上沾染,我娇咯咯的笑了起来:“这都是你曾经教我的呀,你曾经在燃烬时,比我凶狠了千倍万倍,我不也咬牙切齿的忍受了吗?”
“谁都没比谁高尚,何必说谁比谁卑鄙无耻呢?大家都是冷血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圣洁,像懵懂无知的少女呢?”
宫鸢尾愤怒的对我又扬起了手,我不在乎她会打我,我也不在乎她打我,打得越凶越好,把我打成重伤更好。
独孤玄赢看见了诗词歌赋,最多半个时辰就能来,现在我要做的只是等时间而已。
等时间让他来,让他看一看这个一心一意为了他失去所有的,夏候萱苏现在变得和他曾经只有五分像。
让他知道,夏候萱苏一直得待在他身边,对他念念不忘的一往情深。
宫鸢尾眼中恶狠狠的光芒闪烁着,打我的手就是没落下来:“你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今日也看到了姑苏台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现在是德妃娘娘,他们不会动你,你如此待我,你就不怕我?”
“怕你什么呢?”眼中尽是得意的反问着她:“我早已想过了,如果皇上对你念念不忘,他会顺杆子上架把你封为贵人之上的位置。对于我呢,他会觉得我和你以姐妹相称,他会揣测我会不会是你心底深处的那一抹软肋,毕竟燃烬太过绝望了!”
宫鸢尾对握紧了拳头:“苏儿,我要当了贵人,当了妃子只要位份比你大,我就让你死,毫不手软的要你死!”
她真是恨透我了呢。
我对她点了点头:“我等着你让我死,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手软,你要是手软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绝对不会手软,我会把你大卸八块!”
“大卸八块,蒸,炸,煮,煎,炖!”桓芜在一旁凉凉的接话,吸溜了一下口水道:“最好烤了吃,外焦内嫩鲜汁直流,刷扫一层蜂蜜那才好吃!”
我和宫鸢尾同时把目光扫过去,桓芜收着他的药箱扛于肩头:“你们姐妹二人继续,我这个江湖郎中就不参与,你们姐妹二人如何争宠了,祝你们姐妹二人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到时候不管哪个人得道了记得分我一杯羹,我就给你们点上长明灯,日日夜夜供奉你们!”
我悠然的坐好等待着……
事情总是比我预料的要快,比我预料的要顺利,薄荷拿到香囊送进皇宫大院,桓芜还没有跨出我的房门,独孤玄赢就浩浩荡荡,气喘吁吁而来。
薄荷走路一瘸一拐的,像受到了鞭打虐待一样,独孤玄赢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把香囊高高的举起来问我,“这个东西是你的?你是从何而来?”
一首情诗加一个落款,让独孤玄赢放下一切而来,可真一点都不像他帝王威严的作风。
我看了香囊片刻,神色平静如水,哪怕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内心也毫无波澜的回道:“回禀皇上,不是臣妾的香囊,这是臣妾妹妹的香囊!”
独孤玄赢劈头盖脸的就问道:“不是你的香囊,你怎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