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真娥眉紧蹙,冷冷地说道:“我要回国,是要报效我的祖国!而不是像丧家犬一样回去!你们已经让我心寒了,你们的国家也已经让我心寒了,想让我再给你们服务?开玩笑!我的原话你这么报给五角大楼就行了!”
理查德喊道:“周教授!你好好想想,你没机会回去的,还是跟我们合作吧!按你们华夏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做霉国人为霉国服务可是你们华夏国很多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你怎么一点都不珍惜啊!告诉你,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周妙真连正眼也不看他一下,一边吃饭,一边冷声道:“你们的国家从上到下就是一群做事不择手段的王八蛋!缺钱了你们就去抢!缺人了你们就去抓!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你们!我把话放在这儿!早晚有人会把你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你们再得瑟?我倒要看看你们国家还能嚣张多久!”
理查德脸色很难看。
可突然间,隔离室内忽然响起了啪啪啪的掌声。
“哈哈,说得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房间的角落,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们,呱呱鼓掌,这年轻男子长着一副华夏面孔,带着雷朋墨镜,身上鼓囊囊的,挂着各种制式武器。
周妙真愣住了!
理查德懵了!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虽然门是一直开着的,但他们可没有见到有人从门口进来啊?
理查德惊道:“你是什么人?”
周妙真疑惑地看着他:“你是……”
年轻人呵呵笑道:“我就是路过一下,看你们聊的话题挺让我感兴趣,就进来听一听,嗯,说得真好,尤其是理查德的话,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你们国家的作风真的让我挺佩服的啊。”
理查德暴怒,立刻对着门口大喊:“来人!”
可下一刻他却震惊地发现,隔离室的门居然关上了,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外面没人能听到。怎么回事儿?明明刚才还开着门的啊?
这个年轻人自然是陆鑫了,刚才一瞬间,他又用了十几秒的控时系统,停止现在,所有时间都是静止的,在这个时间段里,关上门,理查德自然感觉不到。
“你怎么进来的?”理查德是白种人,此刻脸却黑得可怕,活像黑鬼。
陆鑫笑道:“当然是走着进来的,不然怎么样?我飞着进来?我也想啊,呵呵,可惜我不会飞。对了,继续刚刚的话题啊,你们国家的嚣张真是挺让我大开眼界的,不错啊,哪个国家的事儿你们都得掺和一下,我们国家的事儿你们也得百般阻挠一把,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别说个位数了,我数一数恐怕几十次也都是有的,怎么着?不然就突显不出你们国家的地位?不然你们就浑身不舒服?行啊,你们国家这天天恶心人的手段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个人就挺喜欢的,真好,来来来,你也恶心恶心我来。”
理查德没吱声,阴着脸,脚步一直在后退,往门边推。
陆鑫道:“怎么不恶心我?咦,你往回走干什么?咱们还没说完呢啊。”
他上去勾上了理查德的肩膀,拉着他,坐到会议桌的一张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了旁边:“着什么急走啊,来,咱们好好聊聊,你说吧,咱们从哪年开始说?说说你们国家除了我们,还恶心了多少人。”
理查德冷着脸,不吭声。
“你瞧瞧,你还不好意思上了,你刚才说得多带劲啊你。得,你不说我替你说,咱们也不说别的事。就说很多年前你们软禁了我们国科学家的事情吧。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
理查德矢口否认:“软禁你们的科学家?我们可没有过!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陆鑫怒极反笑:“这句话够恶心人,我喜欢啊,没关系,反正你们国家做了什么事你们向来也不会承认,还有经济上的事儿咱们俩也说说?借你们钱你们不记我们的好儿,还是不断恶心我们,给你们任何帮助和支援你们也觉得我们是应该的?然后该怎么打压我们还怎么打压我们?行,挺好啊!”
理查德死死地盯着陆鑫:“你是华夏的人?”
陆鑫鼓了一下掌:“真聪明啊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挺机灵的,嗯,怪不得是科学家呢,名不虚传啊,嗨,你可别笑话我啊,我是小地方过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好不容易瞅见一个霉国的科学家,我激动啊我!”
周妙真闻言,顿时用汉语道:“你是……”
陆鑫笑笑,终于站起身看着周妙真,伸手和她握了握:“你可以叫我三金,至于我的名字和其他的事情以后我再跟您说,我现在想先确认一下您的身份。”他其实已经大概确定了,只不过照片跟周妙真本人有点不太一样,像归像,但是本人比照片可漂亮多了:“请问你是周妙真同志吗?”
周妙真道:“是我!”
陆鑫谨慎道:“还有什么能证明您身份的东西吗?”
周妙真一犹豫,微微摇了摇头,“我的一切证件都被收走了。”
陆鑫想了想:“这个屋里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吧?”
“这是隔离室,有信号隔绝,就算有也传不出去。”周妙真肯定道。
陆鑫点点头,“那我问您您回答,对江雪晴这个名字您有印象吗?”
周妙真一怔:“江雪晴?小雪吗?芳芳姐的女儿?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听说前几个月结婚了,婚礼我也没赶得过去。”
陆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