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扬扬眉毛:“看来你们的意思是要我来敬酒咯?”
“我看行!”向后明阴阳怪气地说道:“有次和建国喝多了,他做梦就想看到你醉一次。”
“那会让你们失望!”巫山晃荡着杯子里的红酒:“估计只能喝饱,如此而已。”
说到酒量,一个个不再言语,生怕被拉出来挑战。
“四哥,我干爷爷这些年来这栋房子几次?”巫山不再纠缠。
“他本人从来都没见过。”田由康回想着:“不过三嬢嬢和青松经常过来,说不定今天都会来的哟。”
对于赵青松,一个小屁孩儿而已,青松叔无论如何。他都叫不出口。
“你开什么玩笑,”向后明闻言笑道:“老田,老巫的意思其实就是三嬢嬢他们来过几次。至于总理他老人家要来,肯定得等到退下来以后。”
“也许吧,”巫山也拿不准:“毕竟到了一定的位置,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轰动。”
“二哥、四哥、五哥、七哥、向哥、苏哥,”王强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你们咋都不等我?”
“妇女之友,你不是陪她们在运动场打排球吗?”朱建国十分不满:“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恩?”巫山不乐意了:“老幺,注意影响。毕竟诗雨在家带孩子也不容易。”
“你,你们!”王强脸色大囧:“七哥,你咋能听五哥的话,倒是他经常带一些女的过来玩。”
“哼哼,”他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会和他同流合污吗?”
“错,”田由康不紧不慢的说:“大学教师!”
王强今年原校博士毕业,在母校任教。
一个年纪轻轻的讲师,据说不久要上副教授。
在人才奇缺的年代,三十岁的副教授也没什么稀奇的。
“哥,你带女人过来?”巫山的口气有些严厉:“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你的藏污纳垢之所?”
“玩儿玩儿,”朱建国有些汗颜:“你知道我家一岚的厉害。能真敢在外面找吗?”
“我不管,”反正这里没外人,巫山毫不留情:“记住了,今后搞女人到其他地方,不允许带到这里。”
老朱家的孙子,年轻的公司老板。任何一个身份拿出去,大批的女人都会抢着要贴上来。
如果他把持不住,上一辈子的老路会不会重演就很难说了。
另一个时空或许是因为王一岚没有在一起,这一辈子没有任何理由。
今天找一个,明天找一个。从刚开始的自愿到最后的强女干,也只有一步之遥。
“好吧,我今后再也不带了!”朱建国的脑袋都快藏到裤兜里:“我错啦。”
“老巫,”向后明郑重其事:“我很相信建国,在我的记忆中,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四哥,”巫山脸色还是很可怕:“今后他带任何女人,或者说你们不管谁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直接告诉他媳妇儿。”
田由康忙不迭应承,他看也不看朱建国不断使的眼色。
“连长,”巫山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响鼓不用重锤:“你换届后有啥打算?有没有啥困难?”
“呵呵,我想上正厅,”向洪明摇摇脑袋:“估计够呛!”
“再说吧,”巫山不想把话说得太满:“我先帮你打听看看,外省可以吗?”
“级别上来了,省份无所谓。”向后明眼睛一亮:“反正你嫂子和侄子都愿意跟着我走。”
“行,我记住了。”巫山不再多话,举起杯子.
刚要说话,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我们的文件在发展计划司被卡住了。”
不等这边说话,闫海东等电话一接通就急不可耐地喊叫起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