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的时候。他的眼里满是凶光,好像要择人而噬。
“也就是说,在训练营里,比你厉害的人还有吧?”巫山不以为然:“说说你见过最厉害的人,到了哪种程度?”
普西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他也是辗转聘请的,从来不清楚训练营的事情。
“就是拳碎钢板,拖拽汽车之类。”约瑟夫回忆道:“反正水泥墙对我们来说,形同虚设。除非哪种特制的钢材形成封闭的房间。”
“你见过?”巫山有些讶然。
“对。”约瑟夫点点头:“训练营里有一个禁闭室,每一个犯了错误的人。都会在里面关上好久,简直都要疯了。”
“那里面分不清东南西北。到处一片漆黑,甚至都没有流动的空气。每次都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
他问这些也是想多了解下,即便在功法上看到过体修,而西伯利亚训练营这里,是一个不同的修炼体系。
同时,他也知道,这些人就是人型坦克,却被耗尽了潜力。
譬如眼前的大个子,估计最多也就能活个十年八年的。
“怎么样,老巫,你有把握吗?”普西金神色焦急。
在他看来,自己一旦成为苏俄的元首,那些力量就是自己的。
在那之前,先把戈尔解决掉再说。
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那老小子就会对自己下手。
自己还年轻,戈尔可是老人了,指不定在啥时候就心血来潮。
苏俄的法律,不管是普西金还是戈尔,都不太注重。
杀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清楚那是谁干的?
今天的克里姆林宫,分外庄重,戈尔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椅子上都有些发挤。
“同志们,现在我们讨论下格鲁吉亚的问题!”他的眼睛自然转到了东南方。
最近,不管是中亚还是东欧,加盟共和国都不安稳,一个个都想独立。
究竟是以雷霆之势剿灭还是听之任之,连他自己都没主意。
“我就觉得奇怪了,”普西金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我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副主席,什么时候讨论国事,能把我排斥在外?”
“弗拉基米尔,来了你就坐下吧。”戈尔本来想发作,却咽下了胸中的闷气:“我们正在讨论格鲁吉亚的问题。”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普西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格杀勿论,一群反革?命妄图分裂我们的国家,还讲什么道理?”
“可是,弗拉基米尔,你不知道。”戈尔无可奈何地说:“自成立以后,我们的军队就一直不停征战,他们,反战厌战。”
“废话!”普西金一声低吼:“军人的职责是干嘛的?那就是”
突然,门口传来刺耳的枪声,平时跟在戈尔身边的保镖,像破麻袋一样,被人丢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