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把自己闷在一个房子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就是以前妈妈让我相亲的那个家伙,他不是那个学校老师嘛!”傅柔说起这事还觉得自己萌萌哒。
“哦,我差点把那个人忘了,可是你都有男人了,怎么还这样勾三搭四的?”
“什么叫勾三搭四?我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异性朋友?要是有男人就要被拘束成那样,那我宁愿不要男人了。”傅柔说着看向傅执,才想起他这个大醋缸整日为了男人女人啊跟小幸吵架。
“你这是什么理论?难道你整天跟这些男人在一起很好?”
“可是世界上就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女人都太死心眼,我就找个男人聊了,而且就是吃吃饭喝喝酒,有什么大不了,我心里爱的是阮为民。”她趴在桌子上,越说越无趣。
“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哼!”
他笑,眼里却没有一点欢喜。
可是如果他不吃醋,那也真是怪了,明明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要陪别的男人吃饭喝酒聊天。
还好——
她不会喝酒!
想起这里,他的心情不自禁的又好了许多。
“你抽空多陪陪妈,她现在一个人在家无聊的很。”
“知道啦,真啰嗦!”
“我啰嗦?有这么说哥的妹妹吗?”他望她一眼,他已经很久没真的跟人这么聊天了。
“你又不给我做好表率,你看你把小幸欺负的,你怎么能那么欺负她一个比你小那么多的女孩子呢?你当她跟你一样身强体壮,又那么大岁数?”
“我们差很多么?”他不自禁的挑眉,竟然想多听一点关于她的事情。
哪怕是说他老。
“五周岁,三岁一代沟,虚岁的话,你们就是俩代沟!啊,好残酷的事实。”
傅柔伸着手指头对他。
他只好抬手抓住妹妹的手:“闹够了就回家去陪妈妈聊天吧。”
她却是无聊的很:“现在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家,家不像是家,你那儿又没什么热乎样子,不是我不想回去,是看妈妈口不对心的跟我说话,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你还知道过意不去?”他笑了一声。
下午丰荣的天是昏暗的,他独自站在玻幕前望着那片阴雨密布,这雨,是下一场就凉一次。
却并没觉得凉爽多久,只是一颗心却是凉的。
她撑着伞从他面前经过的坚强的样子,现在想想,都是心疼。
想到这个时间她还在休息,不由的低了头。
傅柔说得对,他也知道自己很小气,但是他觉得,他还是没必要那么大度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正如她也会在看到他跟别人逢场作戏的时候垂着眸装作不在意,却是一张小脸上写着满满的醋意。
都爱上了,也表白了,干嘛还要故作大度?
只是他想,他以后还是少跟她吵了。
她那么固执,吵一次伤一次,要是真把她的心吵的冷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想着这些小心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过去那种平静地日子。
平静地只是吃吃醋斗斗嘴,然后在床上打打滚让她求饶。
严连拿着手机去找他:“会所里已经有人混进去,今天晚上你势必要提高警惕,能不进去就不进去,最好是等着张合给我们打电话。”
“有把握他一定会出现?”傅执低声问了句,走回座位里坐下。
“我们已经给他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现在警察已经在追捕他,相信他也沉不住气了。”严连说。
“他的家人呢?”傅执又淡淡的问了句,抬手拉开了抽屉。
却只是一眼,里面放着的她的戒指还在这里。
“放心,我们已经监控,保证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傅执沉了一声,从抽屉里把戒指拿了出来放在眼前:“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快点结束。”
再也等不及,等不及把戒指给她套上。
晚上开着车子在去会场的路上,不自禁的就又想起她,现在就想飞过去,紧紧地抱着她。
就快要到会场,却是在路边停了下来。
望着旁边放着的手机,不自禁的就抬了手去找她的号码。
他已经想要拨出去很久,在这个没人的时候又即将要面临很多讨厌的人之前,他终于还是拨过去了。
她还在睡着,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的时候只是微微翻了个身去摸手机,却感觉自己的嗓子里不太舒服,好像是感冒了?
“喂!”她继续闭着眼睡,把手机放在耳朵上。
“还没起?”他低声问。
修长的手臂交叠在方向盘上,上半身前倾就那么趴在那里埋着脸,声音有些模糊。
小幸却趴在那里缓缓地睁开了眼,漆黑的长睫微微掀开,眸子里的感伤却是不由自主。
他的电话?
“傅执?”不自禁的叫他。
房间里还有些幽暗,她看着旁边还在睡着的孩子眼里满是疼惜,便悄悄下了床出去。
“是我,我正在去参加一场红地毯的路上。”他低声说。
小幸竟然听到电话里他难过的声音,不由的胸腔内一阵颤抖,然后眼眶便是很烫,再然后就那样模糊下去。
不自禁的低了头,望着自己的手指上空荡荡的,一颗心更是煎熬万分。
“哦!”却只能送他一句答应。
他不自禁的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