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或者宝贝也行!”
男人不知羞的,彷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让女人的小脸羞红:“我叫不出口!”
她撅着嘴,然后转头看着别处。
清灵的眸子里充满着倔强跟坚持,她只会叫小小幸跟小小执宝贝。
“叫不出口?那我来帮帮你!”翻身而上,一双大掌仿佛充了电一般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随意行走。
她被摸的忍不住笑起来:“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叫还不行?”
他听着那话才稍稍温柔了些:“乖!”
轻吻着她温柔的额头,她尴尬的哽咽好几次,话到嘴巴却总是难以叫出口。
不过最后还是低声叫了一声:“老公!”
其实叫傅执就很好,她心里想着,叫老公或者傅执,都是她的丈夫。
有些关系不因一个称呼而改变,比如他们的关系。
“一点诚意都感觉不到!”傅总笑着说,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有些无奈却并没有生气。
她也笑,柔荑抓住他的手:“那我叫你什么才算有诚意?傅总?”
他看她眼里透着的顽皮,不自禁的就低头咬住她刁蛮的小嘴。
“嗯!”疼的她发出低低的喃呐。
他却是不满足的,把那个惩罚一点点的加深。
然后手摸到她放到枕头边上的套,一边亲吻她一边撕开。
好像,已经练习了好几遍这件事,当把她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还不能立即动手,只能先起身,烦躁的却认真地做着那件事。
小幸红着脸紧闭着眼不敢看。
欢爱后她趴在他旁边摸着自己的嘴巴:“你上辈子肯定是属狗的。”
他笑了一声,性感的手指抓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摩她的唇瓣:“还疼吗?”
“疼!我申请放假!”她嘀咕着。
“嗯?放什么假?”
“一个礼拜不发生关系!”小幸同学十分认真的跟他讲。
傅总笑了两声,趴在床上笑的身子发抖,然后侧身支着脑袋看着她:“你睡觉吧!做下梦满足一下就好了!”
这样的愿望,竟然也只能在梦里实现么?
因为老婆大人最近太累,所以张姐被重新安排到别墅给他们做饭打扫,早上两个人一起吃饭,小幸又忍不住感叹:“张姐,你以后千万别走了!”
“让你男人天天吃着你煮的菜,才是你该想的!”他突然提醒一句,把碗里的粥喝完。
小幸抬眸,望着那深邃的眼眸许久都说不出话。
她男人?
那句话,不轻不重,却让她小脸粉粉的发烫。
“抽空去趟公寓,把协议给我!”他走之前不忘提醒她。
小幸点头答应,直勾勾的盯着他那深邃的鹰眸,猜测着,他到底要干嘛?
上午她去了丰荣作家协会,因为大神说她在这里开会,让她在大厅等等。
但是她在门口等了一个小时,里面也没人出来。
她等的有些着急,看了看腕上的表,终是拿出了手机拨通大神的号码,却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小幸不由的拧着眉,因为这里连个服务台都没有,只是走廊两旁全是房间,她只能去敲了一个主任的门,里面一个面黄肌瘦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开了门,脸上的黑色边框眼镜要掉下来的样子,使劲睁着眼看着小幸:“你找谁?”
“哦,我想问一下今天是不是在这里有个作家的会议!”
“取消了!”那男子说完就关门了。
她本来还想说不好意思打扰之类的客套话,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人家已经把她关在外面。
取消了?
高级咖啡厅里一个女人跟凌越在聊着:“今天为了你连采访都推掉了,怎么感激我?”
凌越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感激?中午我请你吃饭?还是晚上陪你去夜店?”
烫的一头弯弯的碎发的女人笑了声:“最后一个好了!”因为长期坐在电脑跟上,皮肤又没有费心打理,明显皮肤有些偏黄,干燥。
凌越的肌肤就显得水嫩的多,一个如端庄的闺秀,一个如没心没肺的女汉子。
“傅执结婚的事情一定给你很大的打击吧?”女人又问。
凌越笑的有些低落:“打击是必然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采访你这件事对那个记者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那当然,我现在可是咱们省最有能力的青年作家。”
“还青年……”
两个女人悠闲地聊着,但是卓幸却站在作协门口犯了难。
掏出手机给她继续打,但是还是无法接通,她只好给同事打电话:“昨天我们说的这个大作家我没等到,部门的人说会议取消了,她的电话我现在打不通,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联系到她?”
同事立即搜集大作家的资料:“要不你试试给她发个微信?昨天订好了的事情,今天怎么打不通呢?”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说着挂掉电话,有些沮丧。
十点多的太阳已经很大,顶着烈日又站了一会儿然后上了车。
大作家开着微信,她添加的时候表明了身份。
聊天的两个女人听到声音后都好奇的看着桌上的手机,大作家划开看了看:“是报社记者请求加我微信。”
原本大作家就有些脾气的,不想那么轻易的答应下来这个采访,怕自己掉了价。
但是黑名单好几个提示,然后又收到微信信息,再看看外面的烈日:“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