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未婚妻立即说:“不用的,我不冷。”
但是教授还是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还是穿上吧!”
别出来吃顿饭在把自己冻感冒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小幸后来也不让他喝酒:“你们谁在灌他酒,我可又要报复了啊。”
严连已经满头虚汗,众人立即住了手:“小嫂子,你也太狠了。”
她才不管,他现在生着病,喝多了晚上回去又要难受。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烫的她立即转眸看着他,当着众人的面前就把手覆在他的脑袋上:“怎么这么热了?”
“不是一直在发烧吗?”他低低的说了一声,有点委屈的样子。
看的某女心里一阵湿润:“我们回去吧,改天再聚。”
说着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在肩上:“走了!”
他站起身,他早就想走。
小幸拿起包跟他的手机:“师母,改天我再专门请你,今天我老公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回了,你们继续就可以。”
师母站了起来:“那你们路上慢点!”
小幸点点头,拉着自己老公走。
众人还坐在那里,看着某人那么爱演,看着小幸那傻里傻气担忧某人要命带着某人离开的背影,皆是忍不住叹息:“傅执这头腹黑的狼,太坏了!”
“他会遭报应的!”
然后又是一阵欢笑声,然后三个男人开始给教授未婚妻敬酒,也跟着小幸一口一个师母的叫着。
小幸开车往别墅的方向,很久不回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想来有张姐等人经常去打扫,肯定跟每天一样好的很。
他已经在旁边睡着了,车子缓缓地驶入寂静的回家的道路,她又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本来喝了药可能会退烧,但是他又喝酒又吹海风。
既然生病干嘛还一定要去沙滩?
他大可以推掉,想到他有可能是因为她上次吃的拉肚子才耿耿于怀非要带她去一次,心里就莫名的难过。
不是难过他的好,是难过,他这么好,却还是那么绝情。
他说的都对,她也明白,婚姻的缘分有多长,不能靠一张结婚证或者一声一生一世就能达到。
但是,那句话,却是那样动听。
如同他曾经说,让长辈们着手去准备吧,他打算给她那场婚礼,他很肯定的要给她,让她心里有个底,知道他们的婚礼是一定会有的。
但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不能贪得无厌,起初闹别扭是因为他跟凌越那一幕。
他感觉到有双冰凉的手摸着他,抬手抓住,然后缓缓地睁开眼:“到家了吗?”
“是!”她轻声道,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
车子到家门口,大门缓缓地打开,她也把车子稳稳地开进去,他坐在旁边低着头轻柔。
她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很难受,心里难免又焦虑,焦虑他的病情严重了怎么办?
进了客厅她放下包:“要不要打电话给医生?”
他转头看她一眼:“你去给我倒杯水,然后找个退烧药给我。”
下午他把药落在公寓了。
说完便往楼上走去。
小幸站在客厅里看着他上楼,他刚刚吩咐她做事的时候真是自然,自然的她都觉得不自然。
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她要是一走了之也确实显得不近人情,就看在今晚这顿饭,她便让自己不要太计较,去给他找药。
但是她在厨房里找了一圈,突然想起来,他们的药箱好像在楼上卧室啊。
于是她倒了杯温水拿着上了楼,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她站在门口看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片,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的回忆。
抬腿轻轻地走进去,看到他坐在沙发里低着头,疲倦的就好像……犯了罪的罪人。
头也不抬起来一下,小幸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要去找药。
他却抬手就把她准确的抓住,小幸垂眸,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他的手:“我去给你找药。”
他不吭声,只是一用力,把她从那边拉到沙发里自己的膝上坐下:“哪儿也不要去。”
她的心一荡,他的声音有些哑了,明显是烧的很严重。
她都不用再去试,就感觉到他的呼吸那么热。
“傅执,我先去给你找药,不然你待会儿会更严重。”她轻声安抚,他却是双手把她紧紧地搂着,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沙发里寂静的只听到他难过的呼吸声,甚至把她的声音也掩盖过去。
“我想你陪着我。”那低哑的嗓音。
她的喉咙不自禁的也有些发痒,他说的多动听。
可是她却不再是那个随便动心,随便让自己陷进去的傻女孩。
“我先去给你拿药,我不会走的。”她低声道。
他需要这样的安慰吗?他又没喝多,等她说完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一低眸,正好与他深黑的眸光相视,心狠狠地荡了出去。
“你去吧!”他松开她。
小幸一怔,下一瞬间却立即从他怀里离开去拿药。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上次发烧吃的药,然后起身去给他。
但是一转身,高大挺拔的身材就把她的视线给遮挡住。
他性感的手指捏着玻璃水杯站在她面前:“药!”
她一滞,随后立即把药弄出来给他,他却是直接低头把她掌心里的药含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