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很轻,声音却越发的好听,震动心弦:“原本我们就知道,不是吗?”
她笑了一声,微微抬眸看着他垂着的眸子,他的睫毛很长,她的声音也没了刚刚那么脆弱,几不可闻:“那,你不怀疑我会跟别的男人吗?”
他彻底把她拥在怀里:“老婆是我自己要娶的,我若是怀疑,就不会一步步跟你走到今天。”
原来,他不怀疑。
小幸的心突然颤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也该相信他对自己是真心真意,至少不该怀疑他跟别的女人。
他放开她:“早饭好了么?饿了!”低低的一声,笑的那么温柔。
她立即想起早饭的事情:“哦,好了好了!”
然后他跟着她去了餐厅,看着她准备早饭,他坐在那里就是一大享受:“怎么也没想到,有天能吃到老婆大人亲手做的早饭,看来人生意料之外的事情真是不少呢。”
他笑着,看着碗里的粥,然后抬眸看小幸,看她的小脸红彤彤的,那害羞的样子,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小幸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高兴,她也高兴:“作为你对我信任的奖励,明天早上我可以继续给你做早饭。”
他微微皱眉,虽然还笑着,幽暗的深眸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开口:“如果要奖励,我能不能要求点别的?”
她刚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碗里的粥,听着他的话好奇的抬头看着他:“什么别的?”
“我们和好吧。”他突然说了一句,眼神里满满的期待。
小幸的心却一荡,她当然立即就知道他说的和好是哪方面。
低了头一边搅拌着碗里的粥,眼眸望着那些小米粒:“你刚刚说不怀疑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
她突然有点生气,他只是为了让她跟他和好,才表现的善解人意。
傅执微微挑眉,好看的桃花眼望着自己生气的小娇妻:“老婆息怒,那天什么都没发生。”
他总算是解释了,小幸的心情却很糟糕:“什么没发生?你没抱着她?还是你们没接吻?如果不是我刚好去找你,恐怕就都发生了吧?”
她突然放下了勺子,转头不再看他。
他看她一眼,然后垂下眸,起身走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的椅子里,她索性挪了挪腿侧面对着他而已。
“你看刚刚那份娱乐报纸,上面是不是什么都写了,包括你跟萧游发生关系的猜测,我是不是都半点不信?”我能不信,为何你却不能信任我?
他虽然耐着性子在跟她讲,毕竟这个问题已经讲开了,那么当然是讲明白最好。
她笑了一声,眼眶却再度湿润:“我跟萧游是什么关系,你或者不清楚,我却可以对天发誓,何况我认识他很久之后才认识你,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你不会现在跟我说你当时失忆忘记了吧?”
她转头,看着他的眼神再也没有半分温柔。
说到男女之事,真是越干净越好。
他叹了一声,然后抓住她的手:“我又没出车祸,也没出别的事故,怎么会失忆,我都记得。”
她的眼眸再次缓缓地抬起,还好他说记得,她的心才不至于冰凉的那么彻底:“可是我现在不是很清楚了,在你心里,我到底干不干净?”
他的嘴巴刚要张开,她又说:“你口中的干净,是因为真的觉得我干净,还是,只是为了让我也相信你,是对这段婚姻忠诚的?”
他没想到这么多。
被她这样一问,他皱起眉,却说不出话。
她起身离去,他就那么坐在那里,还是弯着腰那个姿势,只是手里空了。
他看着空出来的手掌,不自禁的叹息,抬起来捂住自己的额头,他没想把事情搞的这么杂。
小幸上了楼却又后悔,干嘛每次都这么冲动?
总是把该不该说的都说出来,让自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他现在肯定以为自己是个小气鬼。
不由的垂下头,却想起家里的温度计碎了,然后又去洗手间画了个淡妆,然后背着包下了楼。
他在吃饭,安安静静的,像是很珍惜。
听到她穿着鞋子从楼上下来的声音不由的微微抬眸偷瞄了一眼,然后看着她背着包出去。
“卓幸!”他有点急了。
这两天关系刚刚缓和一点。
她听到他的声音,没回头,心里一荡,然后往外走着留下他最熟悉的声音:“我去药店买根温度计。”
马上就回!
他手里拿着的勺子掉在碗里。
她对他有多么用心?
而他又为她做过些什么?
除了那些自己以为该做的,真的少之又少。
现在吃着她煮的饭,却还跟她耍着心机,或者自己真有点衣冠qín_shòu。
然后暗笑了一声,继续吃东西。
下午她去了趟报社,一是他也没再发烧,二是自己也不能整天请假,最起码每天过去走一趟。
三是因为,自己也想出门透透气。
上洗手间的时候苏秦紧跟着她的身后,她几乎刚起来,苏秦不到两秒就跟着了。
洗手间里她在洗手,苏秦也在,苏秦从镜子里观察着小幸的脸色,然后微微垂眸,衡量了一会儿才又说:“安顾被辞退的事情,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小幸洗手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手洗干净,才缓缓起身,到烘干机那里把手烘干,然后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你想说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