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势滔天,魔威赫赫,那一拳截断了无边时空,轰碎了万古青天,
水生很强势,面对无量之境的高阶强者,主动出手,
可是紧接着他的瞳孔一缩,因为器平出手了,但又像沒有出手一般,
他的肩膀只是轻轻一抖,那毁灭一切的力量就径自被他弹开,
不带一丝烟火,却恐怖的沒有尽头,
“來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器平轻轻在虚空一点,一道又一道的秩序涌出,如飞花般绚烂,如流星般璀璨,一时之间遮掩了方寸之间,
秩序本是虚幻,何曾实质,器平能做到这一点,足以说明这几条秩序他已经推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水生遍体生寒,磅礴的魂念再也无法运转,整个人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命运的审判,
他不甘,也不愿,就这么陨落,
可是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纵然他有无穷怨念,也难以打破这天道的枷锁,
眼睁睁地看着器平一步步走來,他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眸中更是喷吐着无尽的怒火,
“当我本命神器的器魂,也不会辱沒了你。”器平淡淡道,他伸出了右手,朝着水生的眉心处点去,
可就在他的右手即将点在水生眉心处的刹那,从來沒有过的危机感袭遍了他的全身,一时之间,他竟然手脚冰凉起來,
他呆住了,他的修为虽然不比族中的太上长老,可好歹也是高阶的无量之境了,
到底是谁,能够给他带來这么大的危机,
他不信,他相信就算水皇族的太上长老出手,也绝对不会让他有,,死亡的感觉,
那是一道血色的光,从祭坛的深处射了出來,
在场的修士原本沒有怎么注意,可是随着一道浩大的波动弥漫开來的时候,他们才纷纷把目光投到了上方,
只见器平的身子不断地坍塌,如同一座建筑一般,从上到下,一寸寸地碎裂开來,
在场的沒有几个不认识器平的,可正因为认识,他们才赶到毛骨悚然,
器平是什么人,器皇族的高阶无量强者,在场的或许有能力压制他的,可是要说谁能这般轻易杀了他的,他们实在想不出谁可以做到,
一个少年模样的修士指着庞大的祭坛,大声道:“我刚才看到了,从祭坛里射出了一道血光,接着器平前辈便这样了。”
“此话当真。”一个个的无量之境的强者纷纷望了过來,
那个少年正欲说什么,可是他陡然发现他开不了口,再接着他的大脑陷入了一团浆糊,再接着他的身子被挤成了一团血肉,
那些无量之境的强者这才意识到他们刚才并沒有收起威压,那个少年修为尚浅,如何能够承受这么多无量强者的威压,那么死伤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那个少年的价值也沒有了,他们纷纷把心神锁定在了祭坛上,
月红认真探索了一会,勃然色变道:“这下方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他正在复苏中。”
月红的话一落,在场的强者都淡定不下來了,
以月红的实力,竟然还说强大无比的存在,那么那家伙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
火皇族的一位太上长老的魂念渗入了祭坛的深处,与之狠狠地碰撞了一下,
正是这一碰,让他连连退步,
“怎么了。”另外一名太上长老急忙问道,
“月红说的不错,那家伙实力极为强悍,不过好在他现在很虚弱,正在恢复之中。”那位太上长老沉声道,
“很虚弱,还在恢复之中。”一些无量之境的强者阴晴不定道,
“如何恢复,难道是通过生魂來恢复,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与之争斗岂不是在帮助他。”在场的无量之境哪一个易于,他们不过静下心一想,就把事实猜对了七八成,
“可是如果我们在他恢复之前毁灭了祭坛,那么他只有死了。”
“你确定,如果他沒死呢。”
“我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吗,那人很有可能是水皇族的创派始祖,如果那个魔头重归的话,你觉得我们还能跑得了吗。”
在场的无量之境的强者用魂念快速地交流着,很快便达成了一致,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灭祭坛,
就连那几道徘徊的魂念也决定出手了,
他们是知道那个老魔的恐怖之处的,几大皇族的创派始祖都陨落了,那么这个家伙就绝对不能让他归來,否则谁还可以制衡,
月皇族行吗,不行;器皇族行吗,也不行;第一皇族,他们多久沒出世了,指望着他们,有用吗,
有了那几位高阶无量之境的加入,水皇族的高层再无无法阻挡,节节败退,
那两位禁地深处的太上长老再也无法隐藏,各自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杀了出來,
不过他们二人的加入,也无法挽救水皇族的危局,
云端之上,
暗瞳死死地看着祭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來,
暗影从來沒有见过老祖这般凝重,不由紧张起來,
等他听到暗瞳深深叹了一口气的时候,才道:“老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老魔出世已成定局,谁也无法阻挡了。”暗瞳沉声道:“他们想要破坏祭坛來终止他的归來,想法是好的,但是却是在做无用功。”
“那我们,,是不是,,要提醒他们一下。”暗影试探说道,
“那头老魔已经苏醒,今天凡是出手的,沒有一人能够逃脱,我们提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