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并不是你自己定的,况且好与坏之间根本没有明显的界限,所以坏人也可以认为自己是好人!”秦枫说的有些绕口,但是秦枫的意思很明确,白元也能听的明白。
“呵呵,有意思!看来我这个好人也得证明自己是好人了!”白元感叹的说道。
“当然,不过你可以说说你心中的她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我倒是很乐意听听关于她的故事。”秦枫话锋一转,直接将话题引向白元的病根。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元有些惊讶,为什么秦枫能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个她呢?
“呵呵,告诉你很多边了,我是医生,对病人了解是我的必修课,不了解病症我怎么有信心给你治病?”秦枫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
“秦枫,你比我想象的更厉害,我心服口服,既然你说她是我的病根,那我今天就跟你说说我这个病根,不过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隐私,不过像我这样的人的隐私估计也没有几个乐意听。”白元有些自嘲的说道。
白元坐起身,正襟危坐,好像一提到那个她白元就像换了一个人,白元变得有些羞赧,更多的是深深的回忆。
白元清了清嗓子,回忆着那个已经远去的她,白元娓娓道来,像是在讲着他青春的回忆,那里有太多值得回味的东西。
白元和栀子都同样是在孤儿院长大,只是后来栀子被人领养,而自己一直是在孤儿院长大,那时候的白元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栀子走后,每个周天都会回来看白元,而白元每天也都期待着栀子的到来。可是,后来孤儿院被一把火烧了,白元就变成了颠沛流离的野猫,没有一个安定的住所,也没有一个温暖的小窝。
后来,白元被一个老者收留,接着就是很多年跟着老者拾荒养活自己,也就是这么个老者,竟然是引领自己走向武者的领路人,老者起初很正常,只是每个月都会迷迷糊糊的昏迷几天,所以每个月白元都会守在老者的跟前,照顾老者的起居。每当老者醒过来的时候,记忆就会发生一些变化,有时候会记起十年前的事,有时候只记得这一两年的事,可是让白元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者对于自己却是记在心里,每次醒来寻找的都是自己。
也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者断断续续的教着白元一些断断续续的招式,有很多情况下,这个记得是这一套功夫,而到了下个月就成了另一套毫不相干的功夫,白元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仔细琢磨老者交给自己的每一个招式,又不断自己琢磨,到最后白元竟然融会贯通,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功底。老者交给自己的武器是绣花针,一开始白元怎么也行不通为什么一个大老爷们会选择绣花针,而不是飞刀或者其他武器,白元也问过老者,可是老者就是想不起来了,不管老者怎么回想,都无果而终,最后白元不得不放弃这个问题。
后来,白元凭着自己的本事,不断的在社会上混,也渐渐的混出了名堂,有了经济来源,白元对栀子的想念就越来越浓厚,到最后简直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白元最后下定决心要找到栀子,可是当秦枫千方百计的找到栀子的时候,白元才感到自己的到来是多么的不理智。此时的栀子已经成为了他人之妇,白元看到这里的时候,心就行被屠刀一刀一刀的刮成了片,疼的白元死气活来,那个时候,白元才发现自己深深地爱着栀子,可是栀子就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一样,对于自己的出现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百元的心都冰冻了。
白元心灰意冷,也就是这个时候,黑木找上了自己,说是要清理门户。白元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门户,可是对方就是认定自己是自己门下的败类,一个被驱逐出门的落荒弟子的徒弟。到这个时候白元才知道老者竟然有着一号,风中燕,一个显得有些女性的名字,再加上绣花针的武器,白元知道自己竟然跟着风中燕成了门户的败类,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还谈门户,白元觉得对方是有意找事。
所以,白元二话没说,就跟着黑木招呼起来,其结果可想而知,黑木完虐白元,而且守着白元的面将栀子蹂躏。白元瞪着双眼,眼睛里都流出了黑色的血液,可是越是这样,黑木就越嚣张,更是肆无忌惮,而栀子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恢复了理智也恢复了记忆,栀子含泪跟白元道别,就这样,栀子在白元的眼前就这么闭上了一双美目,而白元此时也疯狂到了极点,将身体的所有潜能都激发了出来,也就是那次,白元重伤了黑木,可是黑木依旧是逃脱了几近疯癫的白元。
白元仰天长啸,怀里的栀子深深的睡去,永远的离开了白元。白元到后来才知道,栀子早就在黑木的控制中,她的失忆就跟黑木有关,这一切都是黑木特意安排,等的就是白元的到来。
白元恨透黑木,抱着栀子深深的昏迷了过去,等白元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师父风中燕。
风中燕满眼伤感,看着白元眼里满是慈爱,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让栀子醒过来,白元可怜,栀子更可怜,本来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最后却是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两人的命运。
白元醒过来后,风中燕给了白元一个选择,他可以在瞬间提升白元,可是白元要接受一个面目全非的结果。
白元想都不想,选择了接受,结果白元就成了现在的白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