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会长?”
“哼哼!你听着,她就是我们丹药师工会新上任的会长。”梅大少得意洋洋的说着。
听到这话,焦绝张大的嘴足够容下两个鸡蛋。
在最一开始,慕朱砂还在想焦家的人未必就给她会长这个面子,当然了,不是说不给丹药师工会面子,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丹药师公会的会长。
有了梅大少在这里,就算自己不亮出丹药师公会会长的工牌,他们也会相信。
“怎么,怎么可能,他之前明明是我焦府的下人,怎么可能成了丹药师的会长?”竟然是丹药师公会的工长,那么肯定是会炼丹药的,这么说她是丹药师!!能够成为丹药师工会会长,她的炼丹实力自然不会在马大丹师和牛大丹师之下。
“你是在怀疑本大少的话?”梅大少愤愤然一脸不悦的说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是,她明明什么时候成为丹药师会长的。而且,我们东水城丹药师工会好像一直都没有会长啊!”不是好像是一直就没有会长,焦绝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你消息不灵通了,我们会长是今天中午刚刚上任的。”梅大少伸出大拇指说着。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焦绝惊的傻在了当场。
现在他终于明白焦立轩为什么敢背叛他们焦家要追随她,原来她是一名丹药师,而且还是一个丹术水平绝不亚于马大丹师和牛大丹师的丹药师,更何况还成了丹药师工会的会长。
“竟然知道了会长大人的身份,那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让我们来打。你杀了人家的娘,所以你便乖乖受死,就让他杀了你。”梅大少说的那叫一个轻松,那叫一个风轻云淡。要人家的命,就好像收割大白菜一样。
焦绝冷黑着脸,就算你是丹药师工会会长又如何?就算是丹术水平高超的丹药师又如何?他们焦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就在这时焦家的几位长老走了出来,还带着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焦母。
焦立轩看到自己的娘,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将焦母抢了过来,看着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母亲,在看到她脸颊上高高肿起,眼睛一红,差点眼泪掉了下来。
“轩儿,为娘,没——事。”焦母吃力的说着,虚弱的喘着粗气,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淤青一片的眼睛时不时的眯缝着,丝丝血迹顺着一张一合的嘴流淌下来,隐隐约约看到,她嘴里的牙掉落好几颗。
焦立轩的眼睛越来越红,怒火中烧的瞪着焦绝。
几位长老中属大长老的地位最高,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对着慕朱砂出声道。
“会长大人,我们焦家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见慕朱砂神色未变,也看不出是喜是怒,继续道,“我焦家在东水城地位也不算太低,说起来这么些年来我焦家一直想和丹药师工会交好,要是会长不嫌弃,我焦家愿备下酒席,给会长大人和这——焦立轩赔罪,你看如何?”
慕朱砂还没开始说话,梅大少的声音便响在众人的耳畔。
“你以为你是谁呀?就你们焦家也想巴结我们会长大人。”他这还没巴结上,他们就要跟他抢人,他焦家当他是死的。
“这——”大长老一脸的为难之色,最后将目光落在慕朱砂的身上。“会长大人,您看?”
梅大少还要开口随即在慕朱砂的睨眼下,硬生生的将话咽回了肚里。
她是借助他耀武扬威,并不是让他代替她的嘴,再说了,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会长大人,您说,嘿嘿。”梅大少讪讪的笑着,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慕朱砂看向大长老,道:“我说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焦家家主没有杀焦立轩的母亲,但焦母被打成这副模样,我们自然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千倍百倍还之,说,到底是谁动的手?我们打完人,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我们也不会过多追究。”
听到这话,焦子枫和焦绝皆是身子你,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很明显这两人都动手了。
焦绝冷着脸,摆足了当家家主的派头,“子枫,男儿勇于承担,既然动了手,让他们打回来便是。”
焦子枫张了张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焦绝。虎毒还不食子,这到好大难临头,自己的父亲竟将自己推出去。不过他也不能怨自己的父亲,毕竟他是当家家主,如果就这么被人打了,传出去岂不是丢了颜面,虽然他是这么想,可是他也不想被挨打。尤其动手的还是那个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焦立轩,这个焦立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碰到一个丹药术水平高超的下人。
还没来得及想完,背上一痛,一脚便被踹到了地上。动手的正是焦立轩,一时间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看着被打的焦子枫,众人皆是一副不忍的转过头去,残忍,真是残忍。招招朝着要害攻去,而且还尽朝着脸上打。瞧那肿起来的颧骨比焦母肿得还要夸张,吐出的血水里还掺杂着几颗牙。
“这个给你,赶紧服下。”慕朱砂递给焦母一颗养元丹。
众人的视线齐齐被吸引过去,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慕朱砂手里的那颗丹药上,黄阶一品的丹药,他,他们不会是在做梦吧?等等。百分百纯度丹药什么情况?
据他们所知,专注于丹药师纯度的牛大丹师,饶是他也练不出百分百充足的丹药吧,好像也只能炼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