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守卫走到众人跟前,打量了一眼,其中一人问道:“刚才是谁叫喊了?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安宇一行九人都被封了穴,兀自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更说不得话,几位女子只能急得眼珠乱转。看最快章节就上安宇心道:“凭这四个守卫的修为,自然一眼就能看到我们这些人被封了穴脉,却还不咸不淡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怕他们也畏惧新月门,不敢将事情明说开来,免得得罪了他们惹不起的一流势力!看来指望这些守卫,却是不能了!”
“几位官爷,不好意思,方才可能是你们听错了吧,这里根本就没人叫喊!”新月门为首那人似笑非笑地道,动作上拱手有礼,表情上却是不屑之意:“还有,我们新月门正在执行门内的要事,与外无关,不违王法,几位官爷还是请回吧!”
四个守卫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不过,他们早就面对过一些大势力的颐指气使,倒也不会过多往心里去,只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人便道:“嗯,既然这里没什么事,那我们便回去了!”
青竹小脸胀得通红,说不出话,但心里却骂道:“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嗳?别走啊!你们这些饭桶,混蛋!什么破守卫!都是新月门的走狗么?”但任她心里骂得再凶,也只青竹自己一个人知道。最快章节就上
新月门弟子笑道:“几位官爷,不送!”他颇为得意地扫了安宇等人一眼,好像在说:看到没有,就连卢定城的守卫,都拿我们没有办法,有什么事情,还是乖乖招了的好,想逃走,那是痴心妄想!
“几位官爷请慢!方才有人喊了救命、抢劫,你们卢定城当差的,不问清真相,就这么离开,真的好么?”
一道声音传来,登时引得所有的目光,说话的正是安宇!晶针封脉对他来说,早已毫无用处,只要用精神力,也就是武尊强者称之为的念力,去控制血脉炼化的封脉神针,将封脉的晶针顶出便是,熟练之后,再简单不过!
新月门为首那人,立时大惊,他方才明明已经封了那少年的哑穴,却为何又能开口说话了?此间原由他尚未弄明白,却又望见安宇,双手自如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和领口,缓步向那四名守卫踱去。这一幕,更是让新月门那人心惊,而且更加疑惑,甚至怀疑起自己来:“不但没有封住他的哑穴,就连周身的经脉,都没有封住么?难道我方才失手了?”在常人的理解中,一但被封了周身的穴位、经脉,除非修为达到武尊级别,可以用念力短时间内取出晶针之外,其他修为低的,只能凭借元力,一点一点将晶针逼出体外,但这是短时间内无法完成的!而且,修为越高的人打入的晶针,越难解除!
四位守卫转身走回,打量了安宇一眼,不悦问道:“方才我问话的时候,你为何不吭声?”心里却暗暗叫麻烦。
“方才我为新月门的这些人用晶针封住了穴位经脉,开不了口!”安宇解释道:“现在刚刚将晶针逼出,解开了封脉!”
四名守卫微疑地看着安宇,见后者只是三脉的修为,比之他们自己还要停,如何也不相信他能自己解开封脉,要知道,新月门那几人全都是四脉的武宗强者!“他们封了我的经脉,没有一个半个的小时,我是万万不能自己解开的!”一名守卫心想:“这小子,修为低,只怕两个小时,都未必解开呢!且看看他如何说话!”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解开的封脉?”一名守卫问道。安宇见其深深地怀疑之色,遂抿嘴道:“那自然是了!不信的话,你看这里!”说着,安宇将方才从体内顶出的晶针递给对方看。但那守卫已然不信,就算安宇说的是真,他亦以为是假,笑道:“呵?谁知道你手中的晶针是哪里来得!”
新月门那些人,都环抱着双臂,将剑鞘搂在胸前,颇有得色地望着守卫的表现,似是颇为满意。
安宇观之前对方的言行,便已猜到了此时的结果,遂不在意,又道:“信与不信,你们看看便知!我被封脉的晶针虽被取出,但我这些朋友,经脉尚封,动弹不得,开口不得!”安宇都点破到如此程度,守卫就算再怎么想蒙混,却也不能了,只得依言过去检查,果然从柳均的身上找出了六根封脉的晶针。
“哇啊!得救了!新月门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要打劫我们,幸好,卢定城是一个有王法的地方!”柳均说着,就要去解开其他几位姑娘的封脉,却被一名新月门弟子出手拦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守卫问道,自然问的对象是新月门的弟子:“你们要对这些人做什么?”
新月门那人忿忿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我们新月门办宗门的内务之事,无需你们城门守卫插手!识相的,还是趁早走开,不然,有些后果,只怕你们承担不起?”
四名守卫虽然不悦,但听了对方的要挟之言,立时面色微变,新月门身为一流宗门,若想要暗对付几名城门守卫,那么,他们到时候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四人相视一眼,皆是难为退缩之色,因为之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两年之前,有几名城门守卫因公扣下了新月门的弟子及其运送的货物,那货物是违禁品,可谓人赃并获,但是,当天晚上那几名城门守卫都不见了,违禁的货物也变成了普通的米袋,无奈之下,官方只得放人!然而,这还没有完,几日之后,在数十里之外,有人发现了那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