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老夫人冷哼,“先把十三丫头挪过去和她七姐住,把那几位安置在十三丫头的院子,反正再住也没几日了,老四既然回老家来娶媳,咱们娘两儿定是得回东陵去撑场子的。”
老夫人回东陵,二夫人也得回去,不然四夫人那使唤得动那些老家人。“就怕三弟妹有话。”
“理她呢!这是老二的私宅,可不是祖宅,没让她母女两挤一块,她就该乐呵了!”老夫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二夫人心道,该不会是三夫人拖延着不与丈夫一道进京,惹毛了老夫人吧?
不过不管如何,丁筱清每日要忙着上课,只怕连去赴宴的时间都没有,那她们自然也就不好安排她去做事了,还是好好的在家上课呗!
当范府筹备赏菊宴时,怀王回来了,广陵城又热闹了起来,听说怀王在平州收了两个孤女侍候,心思动得快的,不免就起了攀附的心思。
怀王这一趟是借住在当阳县主的别庄,当阳县主还特地带了孙子、孙女过来,当阳县主与太后是手帕交,她一直想让孙儿们与怀王交好,只是苦无机会,此番有此良机,岂容错过!
于是乎,在当阳县主别庄大宴小宴不断的情况下,范府的赏菊宴便有些冷清,然而来的都是至交好友,倒是比县主别庄里一掷千金的奢华宴会要温馨许多。
四夫人和丁筱安姐妹,总算看到了范安阳那写实的速写画,新奇之余也颇佩服她小小年纪画功了得。
再看范安岳及杜云寻二人的画,可以明显看出,范安岳的功力远逊于杜云寻及范安阳二人,不过范安岳丝毫不以为意的道,“阿昭整天钻研,复常哥哥花在画画的时间比我长,我功力不及他们是正常的,先生也说了,人各有路,就算及不上他们两,我自有我自己的好处,没啥好挂怀的。”
范安柏听了重重的拍了他的肩头,丁四舅却是豁然开朗,本来这几日,与杜云寻和范安岳越聊越起劲儿,越聊就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但这画技却是连这两个小家伙都及不上,便有些心灰意冷,听到范安岳这么说,便想开了,是啊!他没花那么多时间在绘画上,自然绘画的功力要差人一截,有什么好挂怀的。
范家的赏菊宴,单师兄领着他家子侄来捧场,丁四舅知他之前也是为官,现在重拾画笔,便向他请教,单珏城也不藏私,有问必答,与丁四舅相谈甚欢,两人还聊到了有作画灵感,却无时间咋办?
“那你定要把阿昭那炭笔画给学会,虽然也是有缺点,不过比起冬天研墨作画,那可是方便太多了。”
“哦?”丁四舅是见到外甥女那速写画了,可是他没看到她怎么画的,单珏城很乐意示范给他看。
到最后,范家的赏菊宴几成了绘菊宴,后来流出了数幅严池师徒的绘菊图,皆被人出以高价收藏。
反倒是当阳县主及怀王,尚未回京便已遭御史弹劾,有批怀王有负圣恩,奉命赈灾却只顾玩乐狎玩,当阳县主于国难之际仍奢华饮宴云云,皇帝震怒,数次拒绝杨妃求见,怀王侧妃心惊双双动了胎气,方侧妃早产,生下一子不足十日即夭折,郑侧妃则是流产。
不过也有人说,两位侧妃是因怀王于平州纳了双美,怨妒恼怒才会动了胎气,但太后认定是御史的错,要皇帝处置御史,皇帝未应,太后便又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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