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老把太后气出个好歹来,皇帝怎会不知,有时看着太后和大公主之间发生的事,皇帝就觉好笑。大公主是真要讨好巴结太后来着,只是总是弄巧成拙,反把太后推得更远。
皇后与皇上边对奕边说着大公主的事。
“是朕错了,朕考虑不周。”皇帝端着茶看着棋盘道。
皇后轻笑。“这怎么会是皇上的错?实在是那孩子不懂事,太后心疼孙辈,好几次被她气着,也不跟她计较,但臣妾想。还是得让那孩子嫁人生子,才能让她明白为人长辈疼惜她的那一片心。”
皇帝微笑点头,“那丫头是不懂事。”
“说起来,还是臣妾无能,没能把孩子教好,倒累得皇上和太后受累。”
“这事怎能怪你,想来是那孩子本性如此,你看小九和三丫头年纪都比她小,却比她懂事得多。”皇帝安慰妻子,又道:“你打算怎么做?”
“其实这事。只要太后出面也就成了,难就难在,要给她指个什么样的夫婿。”皇后愁容满面。
皇帝女儿不愁嫁,但要嫁得好,嫁得如意人,那就不容易了,其实这世上,不管是谁的女儿都一样,不单只皇帝嫁女要发愁。
有才能且想一展抱负的人不会想尚主,勋贵人家有权有势的。也不需要锦上添花让子孙尚主,但三流的勋贵人家就不然了,尚主,兴许能让家族的爵位再传一世。或为家中不成材的儿孙谋一个前途。
皇后说的是夫婿,而不是夫家,皇帝一听就笑了。
“给她挑生得俊美的,要不输杜相那两个孙子的,也要不输太傅那两个孙子的。”
要挑生的俊美的不难,皇后若有所思的应下。皇帝便将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皇后把之前与兰妃讨论的名单取出来看,名单上人选不少,其中生得最好的,大概就数康宁侯府的世子金严顺,不过他已经娶妻,其弟金严悦生得也好,只是有点毛病,但想来,应该很能满足大公主。
且说太后这厢,苏女官的脸已经消肿,但还是留了印子,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杨女官暗喜在心的同时,还不忘像猎犬守着猎物一般的守着大公主,丝毫不给旁人有可趁之机。
大公主还想着讨好太后,眼看着天一起冷似一天,便叫宫人帮着做了抹额及昭君套,想着太后见了,肯定会喜欢。
颜色用料都是用了心的,苏女官等人又在旁说好话,太后被哄得欢喜,便顺大家的意,让大公主给她试戴看看,不想,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大公主硬是扣不上那珍珠扣,使劲的拉了一下,还是没扣上,倒让太后哀叫一声,苏女官忙上前询问。
“疼,疼。”
太后歪着嘴直嚷,大公主一着急,手一扯,竟把抹额上的珍珠扣给弹了出去,苏女官反应快速的退开,珍珠扣就朝杨女官的眼睛飞了过去,吃痛哀嚎的人就成了杨女官。
“哎呀!公主可伤着手了?”苏女官冷瞟了杨女官一眼,随即上前问大公主,大公主摇头,手却松开来了。
苏女官这才看到,抹额里头的衬里上竟露出银光,定睛一瞧,竟是根银针。
“这是什么?里头怎么会有根针?”
得,大公主这下子讨好不成,反惹怒了太后,明知太后不适,送东西给太后用,怎么能不仔细些呢?
太后不遉,开不了口骂人,不过不妨碍她叫人来替她教训大公主。
皇后一来,便先向太后请罪,“都是臣妾没教好孩子,叫她总惹太后生气”
“没,你,事。”太后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道,“她,坏。”
皇后点头,“娘娘息怒,她终究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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