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忍不住抱怨:“我到底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然后又低声对鹤丸国永道了谢。
鹤丸笑了一下,算作回礼。
不愧是国宝级别的名刀,鹤丸国永的付丧神,不管是相貌还是衣着打扮,都是华丽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光是看两眼就觉得心情好起来了。
毕竟美得东西看多了,心情就会很好。
然而赤司征十郎一点也不喜欢付丧神。
买刀送付丧神好个鬼。
谁要这些没用的附赠品?
商家也不接受退货。
这是最糟心的。
赤司都听说有人给自己泼污水,说他这么多年连个女性绯闻都没有,现在又看到鹤丸这样的美男子在家中出没,九成九是个gay了。
这一点真是让赤司征十郎恨得牙痒痒。
沈韵靠在后座的椅背上,想着羽张迅之前提到的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支白羽箭,和恐山的市子小姐给他们的解答。
“祭品的白羽箭……”
“!”
沈韵忽然睁大了双眼。
“小征,”沈韵问道,“如果你是羽张迅的话,为什么会将案件的调查情况就这么说出来?”
“他想告诉我和你听啊。”赤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家伙想用我这里的情报网帮忙调查一下。他这样的前青王,几乎得罪了所有灵能界的专业人士,现在的人情用一个少一个,他可舍不得浪费这些人情。”
所以干脆就坑到了赤司征十郎的头上。
大约在羽张迅看来,能够毁掉石板,又有那么多付丧神跟随的赤司征十郎,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可能连沈韵结识夜斗和蠃蚌都被当做是赤司征十郎牵线搭桥在帮忙。
毕竟赤司征十郎母亲的娘家和灵能界也算是有不少的渊源。
赤司倒是希望羽张迅是这么认为的。
就这么产生错误的认知就好。
“祭品的话……”沈韵大开脑洞,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筑城院真鉴已经死了?”
“死了吗?”赤司倒是很平常心的对待“被造物们”的生死。
他可是一直没忘最简单直白的那个“全杀光”的选择。
“这也有可能。”
“白羽箭是指明此地要献祭一名少女,”沈韵解释道,“筑城院真鉴可是不到二十岁的美少女。”
最起码在《夜窗鬼录》的书里面,她是这么自称的,而后记里面作者也说了,筑城院真鉴的年纪确实是不到二十岁。
不过愉快犯可没有岁数上的区别。
“筑城院真鉴也能算是美少女吗?”赤司征十郎可是在发动汽车之前查过了筑城院真鉴的照片,那可称不上是什么美少女。
鲨鱼一样的牙齿,细长的眼眉,打扮得过于怪诞。
像是b级片里面登场的哥特系人物,反而不像是标准的轻小说插画里头的美少女。
“所以,小韵你是觉得筑城院真鉴死在了书店里吗?”
“死了的话……会不会有尸体留下?”
“试一试就知道了。”
赤司在心里盘算杀死哪一个比较好。
沈韵抿起了双唇,她又说道:“这只是一个假设。”
然而,就在这时,鹤丸国永忽然说道:“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术法。”
年代久远的付丧神笑了起来。
“是平安京时代的末期,我听说过这么一个术法。好像是叫‘术法转生’吧,只要操作得当,这个术法的使用者,可以得到被献祭者身上的能力。这是一个用来传承的秘法,不过因为被献祭者是死定了,也没什么老师会为了自己的学生牺牲性命,所以后面听说就失传了。”
赤司问道:“鹤丸,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说的?”
鹤丸回答:“哦,两个宫内的阴阳师的闲谈。好像是在说一个失传的术法,他们两个倒是觉得这个术法相当的邪恶就是了。”
沈韵差点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羽张迅打电话。
“羽张先生,”沈韵对着电话劈头盖脸的说道,“您听说过道法转生这个术法吗?就是将献祭者身上的能力转移到另外一个受益者身上的术法。如果那支白羽箭是为了献祭筑城院真鉴,会不会已经有人得到了筑城院真鉴的能力?”
羽张迅立刻回答道:“这是一个构想吗?”
“是的。”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提醒。”
挂掉电话后,羽张迅揉了揉眉心。
“这下麻烦了。”
他看向了车内的鞍隈天球,严肃地问道:“筑城院真鉴的能力到底怎么回事?”
“言叶无限欺。”鞍隈天球回答道,“如果她对某个人说谎,对方否定或者是质疑了这个谎言的话,她就可以将谎言变成真实。”
(这个能力也太便利了!)
羽张迅简直头疼极了。
“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逆神那乌也举起了手。
他拉起了自己衬衫的衣袖,衣袖下面的左手的上臂皮肤那火烧之后的悲惨姿态让羽张迅略略惊讶了一下。
逆神那乌也拉下了衣袖,回答道:“我否定了真鉴的谎言,所以差点被烧死了。”
“差一点。”鞍隈天球叹了口气,“我当时差点没想到怎么把逆神救回来的方法。”
所以差一点,逆神那乌也真得会死掉。
“不过白河编辑劝我不要这么做。”鞍隈天球说道,“因为《夜窗鬼录》很挣钱,所以白河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