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围起来,任何人不允许进出,擅自进出者,斩!”
“快看,居然是传说中的叶家战魂十八骑,这辈子值了。”
战魂十八骑,全身包裹在黑色的战袍之中,脸上蒙着黑色面纱,统一穿黑色战靴,坐下清一色的黑色战马,腰系弯月战刀,背上各自背着一张大弓和一个箭囊,每个箭囊中装有一十八支箭矢。
为首的叶南忠一日往常,唯一不同的是,手中扛着一面绣有“叶”字的黑色大旗。
三百天玄护卫紧随其后,十人一排,十人一列,分三组将太师府团团包围:“大隋国武安侯账下左先锋官叶南忠,奉武安侯军令,请罗太师回话!”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武安侯居然出动军阵来罗家兴师问罪……不是啊,我怎么记得是叶家的那个三娃娃出手打死了老太师的孙子,应该是罗家大动干戈啊,怎么成了叶家了?”
太师府不远处的各家茶楼,数道神秘的身影出现,各个神色不一,手里端着茶,一口都不喝,心神快速运转,不知在思量什么。
“哈哈哈……叶蛮子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只能他的人欺负别人,别人要是欺负了他叶家的人,再有理,那都得倒霉……”
“王大人说的是,这次死的是三朝元老罗太师的孙子,换作别人的孙子,白死了!”
武安侯叶荣权的战魂十八骑出动,一时间皇城戒备,御林军出动,浩浩荡荡的队伍停留在叶南忠四周,禁军统领看到黑色叶子旗,神色一变,立即拆迁自己的副官回王宫复命:该死,罗家到底做了什么,惹出了武安侯的战魂十八骑。
禁军统领王天一人骑马来到叶南忠的面前,抱拳行礼:“王宫禁军统领王天,见过叶将军。”
叶南忠不言不语,左手牵住战骑,右手扣在自己腰间的长剑之上,目不转睛,直视太师府,只等叶荣权一声令下,攻入太师府,将其夷为平地,为二公子报仇。
王天无奈,转身牵着马回到禁军之中,心中着急,御林军训练有素,个顶个的都是好手,对付天玄府那三百护卫绰绰有余,一但对上了叶家的战魂十八骑,他们御林军再增加一倍的人数,都不够他们杀的。
杀气滔天,王天汗如雨下,沾湿了他的战袍,两军距离相隔五百米,庞大的气势将御林军压的喘不过气,王天不禁想到了战魂十八骑的传说,也就是那个传说,叶家一夜之间撅起,也是因为那个原因,叶荣权权倾朝野,王上仍旧宠爱有加。
十年前,与大隋国以兄弟相称的安国突然背信弃义,侵犯大隋国土,安国大军早有预谋,一路之上势如破竹,十天接连攻下八座城池,直至攻打到叶荣权管辖的一个小城池,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城池也完蛋了。
谁知,叶荣权带着身穿黑色衣服的十八名属下,将安国的五万兵马打的节节败退,两天的时间打的他们退出了大隋疆土,众人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不曾想,叶荣权率领他的十八名属下紧追不舍,一直打到了安国的皇城,将其灭国……
这一仗,举国沸腾,战魂十八骑从此名震天下,从那一战之后这十八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王宫殿前封赏时王上提了一句,叶荣权说:十八骑从不轻易出动,若是出动必定灭其全族,断其根源。
灭根灭宗之事有违天道,王上怕此做法有伤国家气运,也未再提,所以世人渐渐忘了战魂十八骑,到了现在,许多年轻人都以为那是个传说……
“王上旨意,宣武安侯进宫面圣。”
“王上旨意,宣老太师进宫面圣。”
太监车马奔腾,手中拿着两道王旨,看到战意昂然的叶家军,吓得从马上直接跌了下来,两腿完全使不上劲,面色苍白:“王统领,奴才先走了……”
王天无奈的苦笑一声:“叶将军,奉王上旨意,带老太师进宫面圣!”
“铿!”
战魂十八骑腰间的弯刀齐刷刷的拔了出来,目光凝视在王天身上:“擅入太师府者,斩!擅出太师府者,斩!”
“好了,收起你们的刀子吧!”太师府大门打开,王天顺势看过去,道:“老太师,你的头发……怎么都……”
叶南忠眉头一皱,罗太师一夜之间头发竟然都白了,没有昨天的意气风发,现在的罗太师任由那白发披在肩膀上,手里提着一壶酒:“老了……哈哈哈……”
“王统领,回去复命,就说老臣随后就到!”王天行了一礼,不敢停留,转身上马带着御林军回王宫复命。
罗太师望着王宫的方向,两眼模糊,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小权,我记得咱们有十五年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吧,来陪我喝一杯吧。”
“大人?”
战魂十八骑,天玄三百护卫整齐让开一条路,中年男子气宇轩让,神色凛然走过去,不矫情坐在罗太师的身边:“还差几天,十六年整!”
“你恨我嘛?”罗太师道:“你岂能不恨我,不过你也得感谢我,当年我不那么做,,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王师,太子太傅,武安侯,要不是这几年天下太平了,你或许还能封个异姓王做做,哈哈哈……”
战魂十八骑,天玄三百护卫,皇城百姓,皇城的官僚,看着一老一中年两人坐在太师府的大门口喝着酒,聊着过往,似忘年之交。
酒过三巡,太师府的门口放了十数个酒坛子,东倒西歪:“好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叶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