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直都未露面,但是从他得到的消息中他还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就是这个大胡子和胳膊房间的粗汉。
所谓擒贼先擒王,其余的小喽啰他才看不上,只把这两个头目抓住就行了。
他们不是说想找他买粮食么?那么他就看看他们有何本事。
倘若不是二当家在他面前不停唠叨,他今天就不是给他们下迷/药,而是直接下毒药!毒死他们,然后抢走他们所有的银子和粮食!
“是!”黑影领命,忙跑出去害死执行命令。
大家抬箱子的抬箱子,抬人的抬人!
犹豫*上的人全部都中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发出什么响声,*上的人都没有丝毫动静。
待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般到自己准备好的马车上时,然后再将夏水璎和刘副队长用棉被一裹,随意的丢在马车上面。
天很黑,路上又全部都是积雪,所以他们行驶的很慢。
等回到山寨后,又卖力的将马车上面的箱子都搬回山寨里的粮仓里。
至于马车里面的夏水璎和刘副队长,他们直接扛到肩膀上,背到寨子里议事的大堂内,然后用力的甩到地上。
“哎呦喂……!”暴民的力气很大,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将昏迷中的夏水璎和刘副队长用力的丢到地上,结果疼的他们惊呼一声,猛的从梦中惊醒。
“夏公子,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刘副队长惊醒过,根本顾不得自身的安危,而是马上去检查夏水璎的情况。
他好歹是一个男人,出了什么事都无所谓,大不了贱命一条。
可是,夏水璎则不同,夏水璎可是太尉千金,又是女儿身,倘若被别人发现是女的,那就可糟了。
“我没事,我没事!”夏水璎紧紧的裹着棉被,坐在地上,清冷的双眸很冷静的将周围扫视一眼。
这个大厅正位上面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一身粗布麻衣,五官粗矿,虽然谈不上俊美,却也长的中规中矩,和上次在明月庵山脚下遇到的土匪完全不一样。。
如果现在这个男人不是坐在那里,她会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
男人左下手也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瘦瘦弱弱,五官端正,头发梳的很整齐,整个人看着白白净净,很清爽!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像土匪,反而更像一介书生。
正中间的男人右下手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如瀑布般的秀发被竹棍简单的挽在头上!小小的瓜子脸,浓眉大眼,小巧高蜓的鼻子,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在一身大红色棉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火热,不仅没有办法女儿家该有的柔媚,反而给人生气勃勃,如火般热情的感觉。
而这三个人正是这个山寨里的当家!
坐在中间的男人是大当家,左手边的男人是二当家,红衣女人是三当家。
除开这三个人,大厅里还围了很多人!一看便只是主位上三个人的属下。
“你们是就是河北暴民吧?说吧!你们把我们两人劫持到这里想干什么?”夏水璎依然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辈子。
现在是寒冬腊月天,很冷!有被子盖她自然不会浪费。
“哼!倘若不是老二说要留你们一条命,我早一盗杀了你们了!”大当家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来,眼底尽是不屑。
“是吗?”夏水璎挑挑眉,勾着嘴角,面带微笑的朝坐二当家看去。
视线刚对上二当家的脸,便见他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碍于有人在场,不敢说。
夏水璎在心里冷笑一声,随即继续说道:“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会沦落为暴民的?当初你们也只不过是普通老百姓,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大当家显然脾气很暴躁,听了夏水璎的话,气愤挥了挥衣袖,怒声道:“还不是当今够皇帝逼的!如今歼臣当道,将赈灾的银子和粮食全部都给私吞了!结果让我们河北的老百姓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冻死!如果我们不这样,只怕早就已经饿死了!我们之所以会落草为寇,全部都是被逼的!”
“呵呵!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们过的挺舒服的!并且我怎么觉得你们现在是土匪,你们不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夏水璎不屑的冷笑两声,丝毫不顾及场合,也不顾及自己的话是否会激怒他们,直言不讳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你***说什么?”果然,夏水璎的话彻底的激怒大当家!他一张脸涨的通红,猛的站起身,气愤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杀了,然后丢到后山喂狗!”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见他发火,夏水璎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继续出言刺激。
“什么说中!你***胡说八道!如果不是皇帝昏庸,误信歼臣,我们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我们之所以当土匪,只是为了生存!狗急了还会跳墙呢!”话音落下,大当家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
他这样不是间接的骂自己和所有的兄弟是狗么!
该死……都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气的。
“好!既然你是被皇帝和贪官逼迫所致!那么我们何罪之有?山下小镇上面的百姓何罪之有?你为什么要抢劫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将小镇洗劫一空!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将银子和粮食运往河北救治百姓的!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们的银子抢了,河北的百姓会怎么样?他们会活生生的饿死,冻死!你落草为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