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败是愤怒到了极点,杀机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显露出来了。
但是,愤怒的时候,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有对我身边的人动手,也没有直接杀了那些散修,他这样,就等于是在向我低头了。这是很难得的,他从之前到现在,都很少这样低头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样就是耻辱。但是,又因为我说的那些话的那样,他对于我身后的人,投鼠忌器是一方面,关于他们多年布置的计划也是一方面。
他们计划了那么久,不是说放弃就放弃,说换人就能够换人的,到了我这一步,他们很难换人了,一旦换人,就意味着,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那么久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很有可能,会浪费更的时间去重新布置,而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本来不算是什么的,因为他们一个个都是老不死中的老不死,活的够久了,时间对他们来说,还差得远了。
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以前他们不在乎的时间,现在就要必须在乎了。
现在,很有可能,一天,一个时辰,都是至关重要的。
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算是几年几十年,都没有关系浪费的。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玲珑尊者,因为计划都是玲珑尊者布置的,就算是第一不败,也要乖乖的做棋子,还要一心一意的替玲珑尊者,在她不在的时间内,好好的替她完成属于她的工作。
第一不败,就是因为玲珑尊者,英雄气短,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很重要了。他,无法迈过玲珑尊者的那道坎,所以,他没有直接动手,像他从前的性格那样,一旦英雄气短,就说明,他失败了。
“我不会劝你的。”我淡淡的说,“你要么自己停手,要么,我逼着你停手。你放不放过我,和我还好好活着,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我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第一不败眼中闪过一道恼怒,他以为,他从开始,就已经低头了,我应该看出来,并且也和他一样,各自让一步就好了。没想到我会这么坚持,根本就不想对他服软。
第一不败有些骑虎难下了。
他不想就这么难堪的被我压制住,这不但是对他的尊严的极大侮辱,还会在将来,和我的交锋上,落下下风,如果这一次开始,他就服软,而我却不接受的话,那就等于是让他继续难堪,并且,摆明了,要继续再压他一头了。
第一不败杀机凛然的说:“你以为,吃定了你是玲珑的弟子,是她布置的重要一环,我就不会杀了你吗?我和玲珑相识无数年,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够相比的,你不要太自作聪明,我也告诉过你,当初,我们为了防止以后出现意外,准备了很多的手段。棋子,也不是你这一颗。”
说着,他看了袁文康他们一眼说:“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朋友手下,你也很自信,能够躲在我找不到的地方,以为,我真的会永远都找不到你,你认为,那里,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吗?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你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吗?”
“我要是真的想杀你?谁都拦不住。”第一不败冷笑着说,“就算是你有宝塔保护,也无济于事,你能够发挥出来的能力太差,而我,一旦要杀你,就必须要拿出我的杀手锏,我很多年前,就开始布置的东西。就算是宁愿毁了你和这里,我也要杀了你!你的亲朋还有,都会被你连累!”
第一不败,也开始放狠话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冷冷的看着我,双方,谁也不想避让。
“帮我炼制几个玉符。”我淡淡的说,“能够保命的那种。”
第一不败下意识的看了一边的几个人一眼,然后冷笑着说:“竟然让我做这么低级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有些草率?”
我以为他说的乱七八槽的,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故意糊弄我们,就因为,我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非常恼怒。
他淡淡的说:“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完,他们,我是不会炼制的,你这么大的能耐,有本事自己去炼制吧。”
我皱眉说:“我们之间的交易……”
第一不败冷声说道:“你想要用他来威胁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一点都不可笑。”我说,“你自己都知道,这一招其实很管用的。”
第一不败叹口气:“你这样霸道,蛮不讲理,和李济民,又有什么区别?”
我说:“最起码,我不姓李,而且,也绝对没有蛮族的血脉。”
“我可以帮你炼制玉符,但是,管不管用,是会救他们还是要了他们的命,我就说不准了。”
我眉毛一挑说:“你在威胁我?”
“彼此彼此。”
他的意思就是,他说不定会给几个人,有问题的玉符,让他们在紧要关头,无法催动玉符,或者是,玉符的威力和能力,根本不是在救他们,而是在坑死他们。
他这样,我真的无法让袁文康他们安然使用玉符的。
本来,我是想,第一不败实力出众,对于炼器一道,也有涉猎,而且,实力强大,制作玉符,应该和别人制作的也不一样,威力巨大,适用性强。
但是,虽然我说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但是,第一不败还是通过这件事,表达了他对我的不满。
这样,一般情况下,我就要重新考虑了。
但是,我淡笑着说:“如果他们有人出现问题,李出尘,也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