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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姑默默念动咒语,对着那血液组成的符咒一推,那符咒立刻向我飘了过来。
云若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这是血傀儡咒,中咒者会成为施法者的傀儡,血傀儡咒共分三等,一等控鬼,二等控人,三等杀人!
血姑用的,是最厉害的杀人血咒。”
云若的话音一落,那血傀儡咒已经来到了我的近前,我暗骂一句死娘们真够心狠手辣的了,脑中急速闪过几种茅山手决,却发现这些茅山手决对这血傀儡咒都毫无用处。
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这咒法!
一时间,我有些头大如斗,幸好云若及时的拉了我一下,然后丢出了一只金色的纸蟾。
‘呱嘎’,那纸蟾在云若的咒语念动下瞬间化为一只金蟾,张开嘴巴猛的一吸,居然把那血傀儡咒尽数吸入了腹中。
‘嘭’,一声脆裂的爆炸声响起,那只金蟾瞬间化为了点点金光,消散于空中。
至于那只纸蟾,更是瞬间化为了乌黑乌黑的血色,连同那无坚不摧的金纸都瞬间腐烂。
云若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我就说你有时候会不靠谱吧?”
听她话语里的意思,没有责怪,只有关心。
我尴尬的糗道:“不应该啊!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云若恼火道:“直觉有时候也会出现偏差。”
接着她手一抖,又是一只金色的纸蟾飞出。
血姑那边不声不响的再次对着手中绿袍汉子的脖子吸了一大口鲜血,又是一口喷出,手指在空中连连轻点,又是一道血傀儡咒在空中形成,打着转的直扑过来。
结果不用说,云若的金蟾再一次被打散,连同金纸都被腐蚀破碎。
这两只金蟾纸蛊云若在对付枭神的时候可谓立了奇功,没想到在血姑的手下,居然只化为了两滩脓水,看来人往往比鬼可怕,这不是假话。
血姑抬起满是鲜血的嘴巴,面目无比狰狞的娇笑,这形象,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这里有这么多人,我的血傀儡可是信手拈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扎纸蛊还有多少!”
血姑猖狂的笑了起来。
云若摊手,难得调皮的说道:“没了。”
血姑再次吸了一口那绿袍汉子的鲜血,在口中旋了一圈,似乎在酝酿着对我们的致命一击。
她手中的那名绿袍汉子却手脚摆动了一下,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一名粗壮的汉子,在这血姑的手下,居然只用三口便吸干了精血,我顿时感到一阵脑脖颈发凉,总算是知道了这娘们的心狠手辣。
“噗!”
血姑对着我们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满是血污的手指在空中连连点动,一道更大的血傀儡咒再次在空中形成,带着诡异的阴风呼啸着向我们扑来。
我心中焦急,却感觉有些素手无措,因为我的伤实在太重,到现在还能站着已经是个奇迹,更遑论出手了。
而血姑这次的血傀儡咒和之前的两次似乎不同,隐隐的带着大把的黑气萦绕在那咒语的周围,那是刚刚那汉子屈死的冤魂!
好一个厉害的血姑,居然在眨眼间将那汉子的冤魂凝聚在血傀儡咒之间,无形中增强了血傀儡咒的威力。
我知道自己暂时帮不上云若,但是又不能这样干站着,总要帮她一把,一闪念间,我张嘴吐出了自己口中的辟邪铜钱,直接冲向了那血傀儡咒。
我的辟邪铜钱是奈何不了这种阴毒的咒语的,但是很明显的是,辟邪铜钱一出,那血傀儡咒四周的黑气立刻颤抖着远离,把中间的血傀儡咒凸显了出来。
云若毫不犹豫的张嘴,那只透明蝴蝶再次颤颤巍巍的飞了出来,在那血傀儡咒密布的血液中打了一个转,好像一个大号吸尘器一般,将那些血液全部吸光。
原本透明的蝴蝶在吸收了那些血液之后,变成了通红通红的颜色,飞起来也更加的缓慢,它并没有直接飞回云若的口中,而是像一只吃撑了肚子的蚊子,动作笨拙缓慢的落在了云若的肩头。
它似乎极为疲累,往云若的肩头一趴,翅膀收拢,再也没有了反应。
云若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泪水,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只透明蝴蝶,颤抖着声音道:“你受苦了!”
那蝴蝶依然没有反应,好像已经死了一般,只有云若流泪的刹那,我才看到它那两个颤抖的触角似乎碰了一下,示意自己还活着。
看到它这个衰落的样子,云若更为的痛苦,颤声道:“我尽力了,最后的一搏,实在没力气了。”
说完,云若轻轻的席地而坐,嘴角缓缓的流出了一趟鲜血,她手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纸雷’,对我道:“我虽然相信你的直觉,但是却要给自己留一丝余地,避免死后受到侮辱!这是我鬼蛊王的尊严。”
我的心中无比的疼痛,弯腰,单膝跪地,看着云若咬牙道:“再等等,如果我也扛不住了,我们就一起。”
云若坚定的对我点头。
我接尔转头,起身看着血姑。
血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的血液,血腥的说道:“小弟弟,你不要跟我废话了,你这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即使你反悔,我也会杀了你!”
我在她说话间已经前进了一步,猛的运起丹心处最后一丝余力,做了一个宁家体术中最为古怪的动作,然后猛的一弯腰,后腰一提,辟邪金刀从我的腰间毫无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