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子都在颤抖,这特么到底是个啥东西?
我心中无比的惊惧,眼睁睁看着那土屋的木门合拢,然后整间屋子都开始发出一种粉红色的光泽。
伴随着那粉红色光泽的出现,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般。
不,不是好像,就是有东西盯着我。
我面前那扇木门好像瞬间化为了一只眼珠,那眼珠邪魅,血腥,还带着一股贪婪的神色。
我被这眼珠子盯得浑身发毛,那视线似乎有一股邪魅的吸引力,勾引得我不由得迈步向前走去。
我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当我走到距离木门还有几米的距离时,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就在我清醒过来的刹那,那道邪魅的目光再次穿透了我的双目,我的脑海中瞬间形成了一道粉红色的气体,从我的双目之中直蹿而下。
这道粉红色气体的速度极快,我甚至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气体从我的头顶直接透了下来。
而此时,我胸前的那块羊脂玉也跟着同时发出了柔和的白光,和那粉红色的气体一触即分。
粉红色的气体受到羊脂玉的阻截,攸然退后了一截,但是羊脂玉的白光却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一下子全都缩回了羊脂玉中。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羊脂玉居然也出现了溃败的情况,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焦急之感。
然而我的焦急感却毫无作用,那粉红色的气体还在我的体内,并且又一次向我的身体下冲去。
羊脂玉在那粉红色气体冲下的瞬间抖动了一下,像是耗尽了潜力一般,释放出了一道细小的白气。
那乳白色的气体和粉红色的光柱再次相撞,粉红色的光柱像是一柄利刃般切割透了白光。
那道白光再次缩回了羊脂玉中,粉红色的光柱直接穿透了羊脂玉,直奔我的腹部。
我吓得魂不附体,我有感觉,一旦那粉红色的气体成功穿透我的腹部,那对我来说,将是一场难言的挣扎。
可是此时的我却是束手无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粉红色的气体冲入我的腹部,被动的等待着那种折磨的来临。
随着那粉红色的气体钻入我的腹部,我感觉自己的腹部一阵燥热,从没有过的憋闷感袭上了我的头顶,并且带给我一股难言的难受感。
这到底是什么?
我一时间有种身体要爆炸的感觉,好像有一股子没法形容的感受冲击着我的脑海,我急需寻找释放这种焦躁的情绪。
我感觉我的眼珠子似乎都红了,我低头看着自己,我发现我的身体隐隐透着一种粉红色,我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似乎充满了力量,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凭自己的双手抖动着。
我无处发泄这股充斥了全身的力量,看到什么都想破坏,我对着那木门狠狠一拳,带着宁家体术的爆发力,这一拳下去,直接穿透了那扇木门,把木门轰然震裂,门板被我一拳打飞,在一片烟尘中摔在墙上,四分五裂。
我终于再次走进了这间土屋,土屋中那孤零零的桌子上,那块令牌早已经不知所踪,整个土屋里除了这张破桌子,再无其他东西。
我赤红着双目,完全找不到发泄这股力量的地方,我只能再次狠狠的一拳捶在了土墙上。
这土屋本就不结实,我一顿如暴雨般的拳头落下,这土屋的一面墙便已经轰然倒塌,灰飞尘舞之间,我看到墙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此时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朦胧中看着那人来得到了我的近前,远远的便听到了她吃惊的喊声:“欧宁?”
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似乎已经听了无数遍一样。
熟悉的我好像刚刚还被她提醒过危险!
我一怔,看向了视线中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终于苦涩的吐出了她的名字:“云若,是你么?”
那个人影一顿,接着疑问:“云若?云若是谁?欧宁你怎么了?”
我却依然喃喃的喊着:“云若,是你么?”
那人影缓慢的向我走来,我仿佛真的看到了云若一般,对着她猛扑了过去:“云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的速度本就很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盯着她激动的看着她那精致的面容,一瞬间,我浑身都鼓荡起一股难以语言的力量。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我知道!”
我使劲的晃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可是她却拼命的挣扎:“欧宁,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我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把她拉入我的怀中,拼命的喊着:“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一直想对你说很多话,可是我却一直没敢说出口,我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他们老一辈是老一辈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纠缠到我们的身上?
你知道么?从你给我治疗鬼蛊的时候起,从你把那根红绳系在我腰间的时候起,从你强自忍受着冰棺的冰冷把我从血坑的铁链上拉起来时,我的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甚至不敢面对。
没错,你是鬼蛊王,你是身份地位高高在上的鬼蛊王,可是这并不能阻碍我喜欢你的权利,我今天一定要说出来,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云若,我,欧宁,喜欢你。”
我的语言有些语无伦次,我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有些不合礼法,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摩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