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掌大小的贝叶经在空中飘动着,上面的经文成为了替换三名大和尚诵动出来经文的作用,来镇压董赤炳。
那些经文仿若带着莫上的法力,将董赤炳狠狠的压在了下面,甚至连他愤怒的嘶吼声都听不到了。
那一片贝叶经好像一片巨大的布,从上方遮盖下来,盖住了整个董赤炳的脑袋,巨大的树叶遮盖住了那碎裂的土地和周围的缝隙,整个山洞都在刹那间恢复了平静,无数道灰色的气体从那些吊着的棺材上钻了出来,顺着洞顶升腾了上去。
无数的黑气从地面升腾到了山洞之中,没有丝毫的停留,也上升到了洞顶。
渐渐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三不戒大师在大雄的搀扶下起身,把我手里的主持方印拿过去,对着天空行礼:“我佛慈悲!”
登云寺三个大和尚也同时收手行礼,艳羡的看着那主持方印,同时对着天空行礼:“我佛慈悲!”
大雄同样行礼:“我佛慈悲!”
除了朝有喜面带痛苦,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子轻松,包括李冠一和云若。
那只银尸则是畏惧的躲在朝有喜的身侧,似乎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这一幕很快过去,当朝有喜脸上轻松一些的时候,那银尸终于也恢复了耷拉着脑袋,毫无知觉的状态。
三不戒大师最先抬起头,然后跌坐于地,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他所坐的地方,刚好是董赤炳脑袋被深埋的位置。
登云寺的三个和尚也同时长出了一口气,纷纷席地而坐,有的从袖子里摸出牛肉干,有的从怀里摸出鸡腿,有的从腰上解下酒葫芦。
只是这之前不同的是,这三人没有自己吃自己的,而是很讨好的把那些东西递到了三不戒的面前,一个个谄媚的笑着:“主持方丈,您要不要来一口?”
“主持师兄,您看我这表现咋样?”
“主持师弟……”
这一个个阿谀奉承的嘴脸,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高僧风范?看得我都受不了。
云若重新捡起那个大斗笠,甩掉了上面的灰土,重新戴在了头顶,然后便静静的坐在了角落里,看这样子,是在抓紧恢复体力。
李冠一则是挨着山洞的洞壁坐着,吃力的拿着一颗残存的浆果啃着。
我揽着大雄走到了李冠一身边,介绍道:“李冠一,兄弟,这个是我发小,甘成雄,大雄。”
大雄和李冠一握手,两个人算是认识了。
我对着大雄问道:“你怎么在棺材里?”
大雄恼怒的喊道:“别提了,都是季泯德那个混蛋干的好事。”
季泯德?听到这个名字我除了愤怒就是诧异。
“这个混蛋也来了?”
随即我便想到了董赤炳本就是鬼长生的人,而季泯德也加入了鬼长生,这个鬼长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
“季泯德应该没本事把你们都抓起来吧?”
我指了指三不戒和大雄,又看了一眼那个我不认识,但是从棺材中救出来的穿着白衬衫,梳着偏分头的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就是一普通人,我从救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很普通,或许说胆子大是他唯一的优点,因为一个正常人看到了这么多事情,居然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而是满脸的凝重,用一种审视的眼光在研究着我们。
当董赤炳被封印之后,这家伙居然无动于衷的趴在地上,不断的摩挲着地面,叹息着“可惜了,贝叶经啊,又少了一片。”
我冲着那个神经兮兮的中年人努了努嘴。
大雄挠了挠头道:“你说他啊!我们被抓,确实跟他有些关系,我们就是为了救他才被偷袭了的,我师父说他是个科学家,叫钱永真,我也不认识,你说一科学家,咋能跟我们混在一起呢?”
大雄的声音虽然很小,那钱永真却一点都不耳背,一边在地面继续摩挲着一边对大雄道:“甘兄弟言之差矣,你们所学,乃是古代先贤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现代科学中对这方面的研究实在有所差距,别的不说,就说这风水一说,许多现象科学至今解释不了。
还有鬼类一说,虽然科学上解释是由磁场变化产生的幻觉,可是灵魂为什么能够实质化,乃至于达到伤人的地步?
我解释不清,我相信很多学者也都解释不清,所以我们才要多多研究,真的希望这些事情都可以揭开谜底,那对人类来说,将是多么大的一笔宝贵财富啊?”
这钱永真说的很认真,有些木讷的脸上带着一股子赤城,连带着我都觉得他很特别。
钱永真说完,继续用手在地上抚摸,时不时的还扣动一下地面上的泥土。
三不戒大师瞟到了他的动作,吓得从三个大和尚的包围下跳了起来:“我滴个乖乖,永真,你可别瞎摸,把贝叶经的封印脉络毁坏了,咱们可就真的献身科学了。”
钱永真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三不戒大师:“这么严重?可惜了,我以为你们这样就可以把那人镇压了,还准备把他挖出来,研究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活上四百余年,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比那个可考据的256岁长寿之王李青云还要轰动。”
我惊讶莫名:“两百多岁?世界上真有活这么久的家伙存在?”
我这么问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地下埋着的那个根本不能算是活人,只是算是僵尸类的物种。
钱永真点头道:“在我国历史上,有几位盛传的长寿者,比如‘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