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除夕,李世民众人进宫守岁去了。
杜九看着屋内的崔莹莹,杜九没有告诉她自己不傻,这关系到自己的小命,也许在自己临死前会告诉她吧!
“九郎,今晚守岁,不要睡好吗?”崔莹莹轻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杜九的思路。
杜九听到自己回答:“好”。
“那走,我们放炮竹去。”崔莹莹说着拉起杜九的手,杜九觉得此刻很幸福,虽然缺少火药的炮竹绽放不出绝美的烟花,但我已经看到了世上最绝美的笑……
“砰”杜九正在心中抒发自己的情操,却被突然炸响的炮竹吓了一跳,顿时没了继续文艺的兴致。
吓死宝宝了,杜九捂着胸口,心说让我缓缓。
这是杜九第一次守岁,杜九前世不讲究这个,而来到这大唐的第一个除夕也没有人陪伴,杜九直接就睡觉了。
没想到守岁这么困!杜九熬啊熬,终于熬到了初一晚上,听到可以睡觉了,杜九坐在床榻边上,向后一仰,就睡了过去。
这天,李世民气冲冲的在书房摔杯子:“李元吉他何德何能,当得这司徒一职!”
“殿下,这说明您已经引起了陛下的猜忌,最近应当寻些事,将陛下的心思压下去。”长孙无忌说着递过去一个杯子,示意李世民继续摔,李世民瞪了他一眼,反而坐下了。
李淳风不认同道:“非也,殿下,天同星有半年多未在您身边,这半年来,您是诸事不顺,陛下也越来越猜忌于您,当务之急,应当是将天同星召回您身边。”
“荒唐,这等虚无缥缈之事,怎么能作得数?”长孙无忌不信道教,对李淳风这个道士嗤之以鼻。
李淳风见长孙无忌说星象之说虚无缥缈,当场就怒了:“九郎多次相助于殿下,这不是福星是什么?哼!孤陋寡闻!”说完一抖袖子。
“巧合罢了,人做的事,怎能归功于星象?切,愚昧之极!”长孙无忌说着还不屑的瞥了李淳风一眼。
李淳风气极,指着长孙无忌的鼻子说道:“你不信,好,我们来打赌。”
李世民见二人快要打起来,正要相劝,突然见李淳风要打赌,李世民又悄悄坐了回去。
长孙无忌:“好,赌就赌,你要赌什么?”
“就赌九郎一旦回到王府,定然喜事临门!”李淳风一字一顿的说道。
“真是荒谬,好,我就跟你赌!”长孙无忌嗤笑了一下,自己赢定了。
“你若是输了,我要你信道!”李淳风开出了赌注。
长孙无忌不在意那个赌注,在他心里,赢得一定是自己了:“你若是输了,今后莫要再卖弄你那些破伎俩!”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李世民看罢了两人对赌,心说,不管谁赢谁输,不打起来就好,现在自己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了。
不过李世民心里其实是相信李淳风的,但李世民不想有失偏颇。
派出邓玉山,邓玉山顺着密道来到崔府,就看到崔莹莹在教杜九习字,两人你侬我侬的。
邓玉山打断了两人写字,对崔莹莹说:“杜娘子,秦王殿下有请九郎,还请行个方便!”
崔莹莹松开杜九的手,帮杜九披上外袍:“九郎,殿下找你,你先随邓管事前去,一会儿就能回来了,去吧。”
杜九心说,哼,打扰我跟我媳妇恩爱,抱住崔莹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处蹭啊蹭的。
崔莹莹很受用杜九的依赖,拍了拍杜九的后背,笑眯眯的对杜九说:“乖,快去快回。”
杜九依依不舍的跟着邓玉山下了密道。
出了密道,密道口在房。
邓玉山拉着杜九匆匆的往李世民那走,没想到在一个拐弯处,出了事儿。
杜九两人走的是一条鹅卵石小路,左侧是数十棵桃树,右侧是高墙。
这条路很偏僻,就连扫洒的人也不会来这里。
可今天燕贵人心血来潮就想要观赏桃花。
燕贵人看见桃花翩翩落下,突然有感而发,想题诗一首。
见那有面墙,就来了兴致,想在墙上题诗。
于是燕贵人等在原地,倚着墙,看着风景,小丫鬟则跑回去去取笔墨。
邓玉山这边匆匆的走,布底鞋踩在鹅卵石上没什么声响,燕贵人只听见风吹桃树的声音。
因为有高墙挡着,两边谁也瞧不见谁。
杜九这两人一向右拐就坏了,邓玉山还好,反应够快,及时向左挪开了,坐到了地上。
可杜九只顾着跟着邓玉山,这邓玉山一松手,杜九因为惯性就与燕贵人撞在了一起。
这下可捅了大篓子了,燕贵人捂着小腹,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燕贵人是个体态沉静,举止幽闲的人,平素身边就放两个丫鬟近身,这一个去取了笔墨没过来,另一个这时却慌了神。
“主子,您怎么了主子,您别吓奴婢啊!”
邓玉山急得跺脚:“快,找医正去!我去禀告殿下。”
“哎,好。”丫鬟听见邓玉山说的话,顿时意识到需要医正,嘴里念叨着:“医正,医正。”急忙就冲了出去。
赶巧那个取笔墨的丫鬟回来了:“哎呀,主子,这是怎么了?”
邓玉山打断她的话:“别问了,你在这儿照顾燕贵人,我去禀告殿下。”
说完,邓玉山拽着杜九奔向李世民所在。
杜九打撞到人就开始慌了!
这王府里能有被称为主子的女人,不是李世民的媳妇儿,就是李世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