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检查做好,叶飞银针刺入胃部,取出未曾,仔细检查口鼻,反正鼻子中有黏着液体,用手轻抿,鼻前轻嗅“酒味儿”
回想李老板说的当时孟大富是在吃喝,脑中有了想法,拿出寒铁小刀朝着他的气管割了下去,瞬间流出气味冲鼻的液体,星瞳离的比较近,忍不住呕了起来。
“不是给你拿了萝卜,啃两口就好了!”
星瞳诧异,胃里翻滚,还让他这时啃萝卜?
师傅说的肯定有道理,拿出小包中的萝卜,猛啃两口,咽下肚。
呕吐之感确实好了很多,好像尸味也没那么重了?
“师傅,为何吃了萝卜,尸体的臭味也小了!。”
叶飞对见到气管中的液体,心中了然,将蒙尸布从新盖上,解着手套说:“性凉、味甘,萝卜里的淀粉酶会改善胃里不适,从而达到开胃健脾的效用,最主要还是它有很好的顺气效果,尸臭非常人能忍,想吐是正常的,啃萝卜只是最简单的止吐方法,以后为师会教你做除臭丸,含在口中,就闻不到尸臭了,至于你说尸臭味小了是因为,你口鼻都是萝卜的辛辣气,闻到的尸味也就小了。”
“淀粉酶??是什么?”
“以后再说,我让你记的可记好了!”
“一字未落。”
星瞳崇拜的望着叶飞。
杜大人询问:“可有结果了?”
叶飞甩动一下胳膊,验尸也是很费体力的。
“大人,孟大富并不是死于毒素。”
仵作急了:“你有何证据说不是?”
叶飞拿过星瞳所记的册子抛向仵作,变得严厉起来,指责仵作:“惘你验尸几十年,疏漏,马虎,我可以看在你年纪大了,不做计较,可是你居然因敛财睁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你有辱仵作之责!”
“你个小丫头,凭什么指责老夫,我验尸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杜大人制止二人口舌之争:“孟大宝到底为何而死,速速说来!”
叶飞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初步检查了他的外征,浑身肌肉僵硬,死不闭目,口舌发紫,这些结合李老板说他死前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这都是突发羊癫疯的症状,而且舌头上的齿痕更能证明,他当时病发咬舌!”
仵作哄然大笑:“你这女子信口开河,谁都知即便是有抽病也不会致死!”
叶飞不慌,走进孟周氏:“你丈夫平日里应该喜欢酗酒吧!”
孟周氏眼神闪躲:“男人家有几个不喝酒的!”
她不敢直视叶飞的眼睛,好像能看穿她一样。
“确实…抽病不会致死,但是李老板和众多客人都看见了,孟大富当时在饮酒吃饭,他鼻尖发红,毛孔粗大,显然他是个爱酗酒之人,饮酒之时定不会一杯一杯慢慢品!”
仵作在挑言:“这又能说明什么!”
李老板插话:“对,那天他是用碗喝的,如同牛饮。”
仵作一直在狡辩,不认自己昧了良心,这让叶飞很愤怒。
面对杜大人,稳稳道来:“我在他鼻腔中发现带有酒味的粘液,随后割开了他的气管,发现都是口腔分泌物和酒水混合的液体,这就说明,孟大富当时突发抽病,口腔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酒水反流呛进气管,导致窒息而亡。”
杜大人震惊叶飞有如此好本事:“原来如此。”
仵作身形有些颤抖,他本就是糊弄,草草了事,没成想一个女子,验尸的手段如此高明。
叶飞站在法医的身份中,怒斥仵作:“验尸乃是仵作之责,你为了银钱,连撒谎都不用心,这孟大富何来中毒之状,你说你验尸几十年,我真怀疑葬送在你手中的冤情有多少,你不配当一名仵作。”
仵作踉跄几步,双目失神。
孟周氏一看索银无望了,扑到孟大富尸体旁哭喊了起来:“相公…你死的好惨啊!”
杜大人在拍惊堂木:“将仵作收监,日后详查,孟大富之死一事已查明,和香满楼无关,孟周氏归还李掌柜所给的银两,退堂。”
死因找到了,和香满楼没关系,李老板对叶飞感激涕零,走到叶飞面前,九十度弯腰施礼:“感谢姑娘大恩!”
“李老板不必行如此大礼,快起身。”
看着杜大人要走,急忙出言拦住:“杜大人等等…”
“姑娘还有何事?”
叶飞小跑过去,掏出怀中关山镇带来的赏金文书递给他:“还请杜大人给我付清了吧!”
星瞳t﹏t:我就知道!
杜大人打开文书,脸色变的凝重:“赤骁虎是你抓的?”
“这不有关山镇县令的官印么,还欠我一万两,大人不会赖账吧!”
“来人…去府库中取一万两交给这位姑娘!”
衙差一楞,为何要给这姑娘一万两?
带着猜疑还是取来了…
叶飞怀揣一万两,心情大好:“谢谢大人!”
杜大人转身离开时多看了她一眼:我说怎么这般本事,原来她就是玉面罗刹,李掌柜也真是好运气,碰上了她。
事后杜大人严审了仵作,才知他好赌成性,所以才想尽办法敛财,填补欠下的债。
香满楼得以洗清冤屈,生意又死灰复燃,好了起来,李掌柜为了表达感谢,给叶飞包了二百两的大红包。
师徒重整行装出发,路上不做停留,进军禹夏国都“京都”
星瞳的脸已看不出任何受过伤得痕迹,小模样清润如玉,叶飞对他的身世更为怀疑,想着可能是富家小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