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实际也没有多少架子,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试探,这个王局长到底在心里是否有个清楚的认识,如是达不成共识,他继续坚持办他的案,陈婆说什么都没用的。
卖了个关子,既然王局长自己都觉得这是起非正常事件,就好办多了。
“陈婆,您请说,别说是两个条件了,只能在下能办到的,尽管开口。”王局长义愤填膺的言说。
陈婆面色丝毫没有波澜,武伯也给陈婆做了个眼色,让她有什么说什么。
“王局长,这第一件事,你还是先把陈家村里里外外的安排的走撤走吧,就如你所料,根本没有什么凶犯,这是冤魂夺命。”
“是,是。”王局长连连答应。
“所以说啊,人多不见的就能办的成事,反而碍手碍脚的。”
陈婆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嘲笑,意味深长。
王局长不敢有什么话说,口闭目滞,只得等着陈婆继续说着第二件事来。
“有什么话,我婆子就直说了,这害人的凶物是老朽多年前所除,如今卷土归来,意图明显是在报复,而且这次比上次要更凶,只怕是成了气候,要这一村子人都的给他陪葬。”
武伯和王局长听到话后就是一惊。
“你是说,陈龙?”武伯问。
“这可不成,陈家村少说几百号人,一村子都给他陪葬?开什么玩笑?”王局长立马回话说。
陈婆接着说:“别急,婆子我也是陈家村中人,是断不能让这事发生的。”
“陈龙这么快就回来了?”武伯再次问。
王局长自然不知两年前那起陈龙的事情,不过他所担心不是陈龙不陈龙的,而是这陈家村百口人命,真按陈婆所说,那还不得炸了天去,灭村大案,估计几百年都没有出现过,这要是出现在陈家村里,别说自己,就是整个县领导都得查职革办,王局长是官场上的人,想的问题自然就是这方面的多一些。
“没成想那东西死性不改,这么快就又回来了,用不了几天还会再出事的。”陈婆说着。
“怎么办?陈婆你想想办法。”王局长有些急促。
陈婆一摆手,“王局长,办法自然是有,不过稍有点麻烦,劳烦你先去隔壁把震子先叫过来,后面的事情就看他的了。”
王局长二话没说,既然是在隔壁,又没多远,王局长两步就到了我家里,他并不知道震子是谁。
见到是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心里反复疑问,再三确认我就是陈婆所说的震子。
到了陈婆家中,王局长算了彻底懵了,觉得陈婆不会是开玩笑吧,怎么会找一个孩子来,连大人都害怕不及。
“陈婆,你说的震子,是这个孩子吗?没搞错吧?”王局长仔细看着我,问陈婆说。
王局长那眼神,像是能把我看穿一样,可能他实在搞不清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说实话,别说是他,当时的我也不知陈婆到底在搞些什么。
陈婆点点头,“是他没错。”
“这...他...?”
王局长对陈婆的做法有些不能理解,但情况也只能是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王局长别无其他办法。
我并不知道这三人在做什么,就问道:“婆婆,你们在干什么?”
“震子,还记得婆婆和你说的事情吗?”
“事情?哦,红衣姐姐的嘛?记得记得。”我反应了一下才回答。
没想我这一反应,到让王局长慌了,他即刻就问:“陈婆,此事我看还是得慎重啊,这黄口小儿当真能有这能耐?”
陈婆看了眼王局长,没有说话,一旁的武伯倒是识趣,磕了磕王局长。
王局长觉得此事绝非小可,必须说清楚才是。
“这…陈婆,并非我王大龙是吝啬之人,陈婆您要是需要什么阵仗尽管开口,开坛祭法,仙器灵物,只管叫人去寻便是,但这一小儿来的话……不是我王某人信不过您陈婆,可这么做是否有这草率了?”
王局长口中振振有词,要将事情问的明白才行。
我听到此,不等陈婆说话,我就先开口了。
“这位伯伯,你别小看人啊,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的?不就是几起冤魂作祟的事嘛。”
陈婆瞧着我笑笑,“震子说的对,不就是那几起冤魂作祟的事。”
武伯见王局长还要问,打断说:“局长,你就相信陈婆吧,放心好了。”
而王局长所不放心的,不是别的,正是他头上的官帽才是,也难怪他会对我有所不放心,毕竟是他后半辈子的名誉问题。
王局长不在我的事情继续纠缠下去,这一时间十里八乡的也不好去找这一个懂阴阳的人,就只能把自己身家性命压在陈婆这赌注上了。
武伯面子,陈婆也不好太过入木三分,就给王局长打了剂安心针。
“王局长,别看震子是个黄口小儿,他可了不得呦,这看破阴阳,道幾世尘,五江六河,盘山走势之理,都在这孩子眼中。”
王局长显然对一个妇人夸奖孩子的话,不以为然。
“陈婆,刚才所说之事,只说了其一,那这第二件事是什么?”王局长又说。
“第二件事的话,也简单,你去帮我找个人。”
“哦?找人?陈婆您是需要一个帮手是吗?”王局长说。
“说来这人还可能不太好找。”
“婆婆要找谁啊?”我问说。
“陈婆您但说无妨,就是绑也给您绑来。”王局长得知陈婆要找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