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痕迹就算是时间,也无法消磨,毕竟到了伤筋动骨的痛。
蒲涵双往后的时间里,永远都只能在背负着人命,亲情债在牢里渡过余生了。
或许,也只有在那个地方才能让她清醒的意识到她所犯下的罪,这是不可饶恕的罪。
最后,蒲韵之说了一句:“阿妩,你们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不需要再顾及我,她差点又让安安失了性命,不能再让这事再发生,我知道陆家和邵家起诉了蒲涵双,所以我也一起加入吧!”
......
蒲涵双接到法院的通知时,整个人是呆了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蒲韵之竟然合着陆家和邵家起诉她。
随后,她去了蒲韵之家,站在苏家大门口,佣人不让进来,蒲韵之知道她的来意,并没有见她,只是让佣人打发她而走。
随后,她打了唐心妩的电话,唐心妩在看到她的号码时,是在家里。
父子俩出院在家休养,她跟着他们一起休养,毕竟她的新伤刚愈全,邵博寅窝在家里的时候,时刻都粘的紧。
“喂。”她站在卧室的窗口边,淡淡的应了一声。
其实对这个号码,她非常熟悉。
“我们见一面吧!”那头,蒲涵双说。
蒲涵双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了,有落寞,更有无奈。
“没这必要了。”她望着晴朗的天空,发现今天的天空特别的蓝,偶尔还伴随着几朵白云。
“虽然我们不是亲生母女,但好歹也一起生了二十几年,难道最后一面也不想跟我见了。”
“到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其实蒲涵双的心里,她哪儿会不知道,无非是想约她出去,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打动她劝邵家和陆家放过她。只是起诉她的决定,是她深思熟虑过的。
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改变这种局面。
“对,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想到你,可是我想到你很正常,毕竟我养了你,现在在我人生毁灭之际,难道不能向你索点回报吗?唐心妩,你不是一直很善良吗?难道你就是这样看着养你长大的人被毁掉?”
电话那头蒲涵双的语气是理直气壮,但这种理直气壮,却够成为理由,唐心妩仰起头,呼了一口气,另一只手环在匈口。
“回报?你想要什么回报?”
“让邵家,陆家撤销起诉。”蒲涵双的声音很锐利。
“不可能。”她给的回答很笃定,紧接着她又说。
“你让何新良绑架安安那刻起,我就想着,你不能再这样为害人间了。”
“何新良绑架安安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对这事也毫不知情。”蒲涵双的声音变的狠绝。
只是唐心妩刚才反击过去时,手中突然空荡,搁在耳旁的手机被抽走了,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
“蒲涵双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这事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话落,啪一声,通话被按掉了。
她转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只见邵博寅一脸无奈的望着她,“以后她打来电话,直接挂了就行,别把自已搞的这么烦恼。”
她嗡了嗡唇,没有说话,片刻,靠在他的肩口边,目光是望向窗外的。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知会在哪里,日子过的怎么样?”
“呵呵。”极其轻微的笑声,落进她的耳膜里。
“这是说,以后都离不开我了。”邵博寅顺着她的话说。
她笑,“你不知道吗?这是一首歌曲。”
他侧头凝望着她的脸,依旧是平滑,白希。“高兴的唱歌了?”
她仰头,目光水灵灵的锁住他,答非所问:“知道它是什么歌名吗?”
邵博寅皱起眉头,这个表情,唐心妩已经得到了答案,微微一笑,头从他的肩口处抬起来,随着人也离开了他的身子,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安安要不要上厕所。”
望着她的背影,邵博寅紧皱眉头:“什么歌名?”
“自已找答案。”话落,人已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突然他呵呵一笑,这小女人越来越坏了,学会吊起我的胃口来,不过他的心头,却是填着满满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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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稍纵即逝,转眼间,起诉蒲涵双的案件开庭。
开庭之日,来观看市民特别坐满了观众席位,蒲涵双站在被告告人的席位上,一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