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欣,你赶紧放手,你这是犯罪。邵博烟怒声吼着。
犯罪?我现在还怕什么犯罪,是你跟陆承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郝雨欣颠狂的喊道。
我没有。邵博烟努力的挡着她的手。
可郝雨欣她的位置对于用力,非常有利,邵博烟反备,就要逊色些,所以一直往后退,直退到阳台的栏杆上。
郝雨欣用力,那力气比一头牛还大,邵博烟敌不过,上身一直被压,压到了阳台外,半身悬在空中,垂下的发丝,风一扬,在半空中轻舞飞扬着,撩乱着房内那头的陆承。
陆承吼,雨欣,你别乱来。
站住,如果你过来我就把她推下去。蔡幽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止住了他要前进的步伐。
看着挂在上身在半空中的人儿,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陆承低语劝慰着。
雨欣冷静点,你这样会毁了自已的。
她一声罂粟般的冷笑:毁自已,可是我已经不再担心毁不毁自已了,你把我的希望破灭了,我还担心什么?
郝雨欣,你先放开邵博烟,我们好好谈谈。
陆承一脸紧张,他现在得拖延时间,让护士在下边铺上气垫,虽然三楼并不高,但是邵博烟掉下去也会受伤。
斜对着他的郝雨欣突然大笑,哈哈......,笑声绝厉而凄恨,那是在被致命一刺后的绝望哀鸣,哀鸣随着风飘向苍穹,她的衣角突然猎猎作响,身体随之颤抖,风声鹤唳,瞪住陆承。
你那天答的绝狠,一点余地也不留,可现在你为了邵博烟,宁愿向我妥协,这比你的拒绝更让我难受百倍。
话落,她手中的力气加大,将邵博烟用力一压,邵博烟上半身已全部探出栏杆,悬在半空中的长发凌乱飞扬,打乱了陆承的心,但他依旧镇静下来,语气软了几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毁了这个女人。郝雨欣阴狠怒道。
邵博烟双手依旧紧抓着郝雨欣的手,她知道,这时的郝雨欣已失去理智了,她必须自救才行。
而陆承依旧在分散着郝雨欣的精力说话:你知道杀人要偿命的吗?